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27):廣西電腦教師被害死 家人伸冤遭死亡威脅



(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廣西百色市三中電腦教師何智半夜在家被警察綁架、非法判刑八年,2009年4月8日在廣西黎塘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48歲。獄方聲稱是從床架上摔下來死的。

遺體檢驗發現何智遺體右後腦勺有傷處,右手腕有瘀血、紅腫、扭傷的痕跡。更讓人恐懼心酸的是,何智遺體的頭殼少了一塊頭骨。疑點重重,而監獄、醫院、檢察院只是敷衍,並恐嚇威脅家屬立刻火化屍體。

多次申訴無用後,何智的弟弟悲憤寫下《廣西黎塘監獄白天驚演“摔床死”》一文公布於世,卻遭到了接連不斷的恐嚇電話。一次,何智八十高齡的老母親接到匿名電話,他們問:你究竟有幾個兒子?何智母親說有兩個,他們肆無忌憚地說,何智就是中共(邪黨)搞死的,你是不是還想再死一個兒子?何智母親驚恐地扔開電話,仰天失聲慟哭,哀求小兒子不要再上告了……

一、半夜綁架、非法判刑八年

何智,男,1961年出生,畢業於廣西桂林市廣西師範大學物理系,系百色市三中(百色市城北二路 17號,現改稱為“百色市右江區職業技術學校”)電腦教師,個子瘦高,為人善良和氣,聰明好學。1995年何智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認定了法輪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以“真、善、忍”高境界的法理指導自己做一個更好的人:工作上兢兢業業,獲得了“國家科技進步三等獎”的稱號;家庭中夫妻和睦,關心孩子,孝敬父母,其樂融融,是一個社會公認的好人,好老師,好兒子,好丈夫,好父親。

2004年8月2日夜晚,百色市右江區職業學校校長謝家成被百色市公安局右江區分局黃志峰(後任解放派出所副所長)、黃毅(後為解放派出所警察)、黃紹強、黃漢權、楊毅、盧敏馳、覃斌一行惡警哄騙,領著他們一行來到何智家門口叫開門,何智應聲開門,躲在暗處的惡警們一哄而上,非法闖入。

一行惡警當著何智那驚恐萬分的未成年女兒(十歲左右)的面,把何智打倒在地,將何智綁架走了,同時還非法抄走了兩臺電腦及私人物品光盤等。當時何智的妻子正在單位上夜班,家裏只剩下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兒。

此前一天8月1日,百色市公安警察來到城北路水廠坡巷42號法輪功學員廖春形家,欺騙家中的小孩說來送特快專遞需要開門簽字,騙小孩開門後闖進屋裏,等候廖春形一回家,這十幾個人就把他銬走,搶走一臺電腦及大法書籍等。當天廖春形的妻子也在工作的快餐店裏被綁架,非法關押到百色市田陽縣看守所十五天後才放回家。

何智被非法關押在百色市右江區看守所,遭到了辱罵、威脅、不給吃飯,不給睡覺的虐待,惡徒們輪番上陣非法審訊,在精神上折磨他,恐嚇他,逼迫何智承認有罪,逼迫寫“三書”,弄得何智精神恍惚,幾乎接近崩潰邊沿。

不久,在百色市政法委及百色市右江區“610辦公室”的操控下,百色市右江區檢察院非法下逮捕令,2005年初,百色市右江區法院非法判了何智八年的重刑,廖春形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突然死亡

何智被劫持到廣西黎塘監獄。因有電腦專長,何智曾在廣西黎塘監獄《航標報》小報組做電腦維修與軟件編程等工作,還獲得過監獄的立功表揚,後因其一直堅持法輪大法的信仰,不承認自己有罪而成為被“嚴管”的對像,先後在廣西黎塘監獄的五監區、八監區、三監區呆過。據了解,何智曾被關進監獄的“強制轉化班”(中共邪黨強制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手段),但所遭受的迫害情況不詳。

2009年4月8日晚上20時,何智家屬接到廣西黎塘監獄打來的電話,說何智病危要家屬趕去。

何智家屬當晚從百色市乘車,於4月9日上午8點到達廣西賓陽縣廣西黎塘監獄。監獄方說:何智是4月8日下午16時左右從床上架摔下來的,當時他剛從廁所回來,就上床面向床沿雙腳盤坐,大概十五分鐘後從床上架摔下來了,口鼻出血,同監的犯人把他扶到監獄衛生室簡單處理,見病情嚴重才送到黎塘第九人民醫院搶救,當晚十一點多鐘搶救無效死亡,當晚已上報廣西賓陽縣檢察院趕到醫院調查。監獄方敘述的口氣相當強硬。

此前,2009年2月24日中共政法工作會議在南寧召開,廣西政法委溫卡華主持,隨即溫又下到廣西各市、地區布置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作;此後,2009年4月24日下午周永康在中南海接見郭聲琨與廣西政法部門主要人員;2010年中央政法委來南寧檢查;2010年12月上旬江澤民來到南寧。

三、監獄極力掩蓋

何智家屬提出要到現場(何智所在三監區的一監室)察看,被監獄方拒絕了,在何智家屬多次強烈的要求下,第三天才同意何智弟弟一人進入現場,並要求:進去時不能帶手機,不能向犯人問話,交談情況。

何智弟弟進去找何智的行李發現不在床上,出到監室外面時,監獄方才拿出行李來。何智弟弟查看行李包,發現已有翻動檢查的痕跡。何智弟弟提出了懷疑:既然這些犯人都是在場看到何智“摔下床”的證人,為什麼問幾句當時的情況都不可以?何智行李包裏面的信件、家庭地址、電話號碼均全部消失,難道是怕留下信息給同獄室的犯人,出獄後聯系何智家屬告之實情嗎?

何智家屬提出要求查看監獄關於何智“摔下床”前後時間段的監控錄像時,獄方推說沒有。但經調查,廊坊豐威科技發展有限公司於2007年11月7日前已為黎塘監獄完成安裝網絡監控錄像系統。監獄方為什麼不提供監控錄像,究竟想掩蓋著什麼?

2009年4月10日下午,何智家屬跟隨監獄方、賓陽檢察院監管科長、法醫等人到殯儀館檢驗遺體。發現何智遺體右腦後勺有傷處,右手腕有瘀血紅腫扭傷的痕跡。更讓人恐懼心酸的是,何智遺體的頭殼少了一塊頭骨,家屬追問頭骨下落,監獄方及賓陽檢察院監管科長面面相覷,把責任推諉到黎塘第九人民醫院。家屬趕往醫院了解搶救情況並查找遺失的一塊頭骨時,醫生扔給了一張腦殼有一條大裂痕的CT圖片,並說:那塊頭骨當作醫療垃圾處理不見了。

因賓陽縣檢察院沒有出示何智死因的鑒定報告,沒有任何形式的書面函文,沒有對家屬公開何智死亡的具體細節等,家屬提出了要求請第三方權威部門驗屍,賓陽檢察院說只能指定南寧一間民辦機構鑒定,其他的機構他們不認定結果,而且上萬元的費用要自理,並恐嚇威脅家屬立刻火化屍體,否則高額的費用將由家屬全部負責。無奈之下,不富裕的家屬在悲痛與高壓下含淚火化了遺體。

何智妻子奔喪回到百色後曾一度沈默緘口,對外界不提何智死亡之事。

四、家屬種種質疑

種種的跡象表明何智之死並非是監獄單方面下的“摔床死“的結論。2009年4月8日下午何智“出事”後,有目擊證人清楚地看見何智頭部、口鼻並沒有出血,就是一直昏迷不醒。此說法與監獄方的敘述不符合。有人懷疑,何智是被打了麻醉針導致昏迷,叫罪犯衛生員參與搶救只不過是個幌子。

家屬向監獄方提出何智之死的種種疑問:

1、按獄方說,何智當時是面向床口盤腿而坐,那為什麼摔下時不是前額先著地,而是後右腦勺著地受傷。他不可能坐著翻個跟鬥,讓後右腦勺先著地受傷吧。何智家屬所看到的何智遺體已經是死後第三天被化妝整理過的屍體,但仍清楚的看到右手腕有瘀血紅腫扭傷的痕跡,這說明何智曾被強制捆綁過。

2、為什麼不給家屬查看監獄關於何智“摔下床”前後時間段的監控錄像,為什麼家屬查到黎塘監獄已完成安裝網絡監控的信息?

3、按獄方和賓陽檢察院當時給家屬的講法,何智從床上摔下時沒有人註意看清楚,為何在向南寧市檢察院匯報時又有七個證人出現,見證其摔下?為什麼獄方拒絕提供同監室那七個所謂親眼目睹何智“摔下床”的罪犯證人的姓名、家庭住址,罪犯證人家屬的聯系電話及一些基本信息?

4、何智那塊頭蓋骨的丟失,獄方作為當時的監護人有不可逃避責任,賓陽檢察院在場為什麼會讓證物丟失,不追查線索?

5、賓陽檢察院是否應該馬上向上一級南寧檢察院反映情況,上一級檢察院沒有到場監督是否符合規定,到底那一級檢察院有工作上失職?

6、第三方公證鑒定機構只規定南寧某民辦鑒定機構才合法,其它機構的鑒定不認定結果,這個規定是否合法?

7、因獄方沒有盡其監管等多方責任,事實上造成何智非正常死亡,又不公開信息,難免其責。處理事故中,又不在多方上級部門監督操作之下,所以獄方是否有管理失職的責任?

8、根據司法鑒定條例,同一司法鑒定應由兩名以上司法鑒定人進行,現在只有一名法醫合理嗎?賓陽檢察院法醫對這起獄內重大疑案,倉促下了“摔床死”的結論,是否太草率?為什麼不會同司法部司法鑒定中心專家會診,或請上級檢察共同會診,就一人半小時得出此案的結論?

對於申訴,監獄方先是不予理睬,然後廣西黎塘監獄長,中共支部書記兩位官員同時換馬走人了。

為了討一個說法,何智家屬於2010年1月2日又向中國高級檢察院,法院,司法部,及廣西高級法院,檢察院,公安廳,寄出申訴函要求查辦此案,直至2010年3月18日才收到南寧市檢察院信訪回函,文中稱有七名犯人作證。家屬不服,於2010年4月25日寄出第二封要求解答疑點的信函至中國高級檢察院,廣西高級檢察院,南寧市檢察院,一直沒有回音;家屬向南寧檢察院索要驗屍報告及解答家屬提出疑問的回答復印稿件時均被拒絕,還被要求不能越級上訪;家屬提出以上種種疑問時,南寧檢察院反問;你們有什麼證據?還向家屬宣讀了“維穩”文件精神。

五、喊冤遭死亡恐嚇

何智的弟弟何勇為兄喊冤,多次申訴無用後,萬般無奈之下,何勇悲憤寫下《廣西黎塘監獄白天驚演“摔床死”》一文,於2010年6月16日發帖至網上向社會、知情人、有正義心的獄警及同室犯友求助,引起國內外社會各界包括國際人權組織、正義人士的關註。

迫於輿論,廣西南寧市高級檢察院成立何智之死專案組,由該檢察院申訴處,監管處兩位處長(廣西法官黎朝陽獄中死亡案主辦)主持調查。專案組一行曾趕到百色市就申訴家屬所反映的情況進行調查。然後,此事就“馬拉松式”的進行著,直到現在案件未有結果,不了了之。有人透露:此案不能查,不敢查,一查會出大問題。

何智的弟弟卻遭到了接連不斷的恐嚇電話。為了避開恐嚇電話,只能不斷的更換手機號碼。有一回,他驚慌失措的告訴朋友,有人威脅要綁架他,目的是讓他撤訴。

破碎的家庭也屢遭中共“610”及其有關部門黑社會性質的恐嚇與威脅。一次,何智八十高齡的老母親收到了匿名電話,他們問:你究竟有幾個兒子?何智母親說有兩個,他們直言不諱的說,何智就是中共邪黨搞死的,你是不是還想再死一個兒子?何智母親驚恐的扔開電話,仰天失聲慟哭,哀求小兒子不要再上告了……

六、死因的兩種說法

何智的死因至今還是一個謎,但有兩種說法。

第一種說法來自黎塘監獄正義之士的講述,“何智是被滅口而死”。2005年至2006年間,廣西黎塘監獄內部的電腦系統重新整改和全面維修。由於何智的電腦技術高超,監獄方請他做技術員參與黎塘監獄內部的電腦系統重新整改和全面維修工作,並許諾給他減刑2年。

據說,何智在進入監獄內部的電腦系統後看到了中共邪黨內部機密文件和不可告人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及普通犯人的驚天黑幕,震驚之余,何智拒絕參與電腦維修工作,並宣稱:不要逼迫他“轉化”(指逼迫放棄信仰),否則他把看到和所掌握的邪惡黑幕向外界曝光。這舉動讓黎塘監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及普通犯人的邪惡之徒心驚膽寒,視何智為眼中釘,肉中刺,最後耍了陰謀,對其下了毒手。

第二種說法來自主觀推測——“何智是被活體取腦而死”,關註人士在廣西實地調查時,將所聽、所看到的歸總後,作出的種種推測。廣西民間流傳著中共邪黨前黨魁江澤民用人腦進補的毛骨悚然的傳聞。何智的頭蓋骨遺失很蹊蹺,如果“取腦進補”的說法是真實的,那何智就是“最佳人選”,因為何智具備健康,智商極高的條件。據說,2009年4月8日中午13時左右,監獄方帶了兩三個身份不明的人進到何智所在三監區的一監室,他們命令同監室的犯人都到操場集中,並說沒有命令不準回來,單獨留下了何智。對何智實施“搶救”的廣西黎塘第九人民醫院只不過是縣級國家二級甲等綜合醫院,(先前叫“黎塘鎮醫院”,屬於鄉鎮醫院),能具備開顱動手術的醫術嗎?況且沒有家屬同意手術的簽名,哪個醫生又敢實施手術呢?

廣西,這個曾在中共統治下的“文革”時期,驚現過武宣縣“人吃人”的罪惡;“大饑荒”時期,驚現過由於炮制環江縣“畝產萬斤”浮誇風,導致無數廣西人活活餓死的罪惡;在中共邪黨統治下的1968年 “清查階級隊伍運動中”,驚現過對11萬“四二二”群眾團體實行大屠殺的罪惡……

後來從黎塘監獄出來的服刑人員告訴家屬,何智是非正常死亡。

七、黎塘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黎塘監獄裏那些年非法關押著許多法輪功學員,從他們瘦若枯柴的身子和虛弱的聲音就知道他們在監獄裏受盡了酷刑與苦役(該監獄有農場、糖廠、水泥廠等多個企業)。惡警對他們采用多次關禁閉、毒打、體罰,如罰長時間蹲操場、不準洗澡等形形色色的殘酷手段進行肉體和精神的摧殘。從限制洗澡、洗衣服時間、到不許親友探監接見、不允許打電話、不允許與親人通信、限制購物等,更有幾天幾夜將法輪功學員銬在樹上或籃球架下電擊。

廣西欽州法輪功學員陳永齊,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關在北海監獄,後送黎塘監獄非法關押,多次遭惡警電擊、暴打,造成嚴重內傷,回家時更是骨瘦如柴。此後公安人員仍不斷上門騷擾迫害,致使他內傷發作,肝、腎潰爛,於2007年6月含冤去世,年僅49歲。

廣西玉林市興業縣法輪功學員黎開田,2001年被玉林市興業縣公安局綁架,後被興業縣法院判刑4年,在黎塘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因拒絕“轉化”、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黎塘監獄第十二監區獄警蒙文戈、丁進、梁本才等人用電棍長時間電擊身體,直至暈死過去。

2004年過年前,十九監區的惡警把林鴻濱、梁忠等八名法輪功學員日夜吊在空中共迫害了二十天。十監區的惡警過年期間對法輪功學員王大勝使用電棍電手一個小時。一監區的惡警對法輪功學員覃文傑采用長時間體罰、多次關禁閉等形式進行長期迫害。

法輪功學員林鴻濱,武警廣西邊防總隊北海市海警支隊退伍軍人,2002年10月16日早上七點多鐘被警察入室綁架,當時他被戴著手銬抱著一歲兒子關押,幾個月後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廣西賓陽黎塘監獄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林鴻濱說:“我大約在2003年8月至2007年8月期間被關押在廣西賓陽黎塘監獄。在監獄裏受盡各種各樣的體罰虐待,還有長時間的勞動奴役,給我在精神和肉體上造成嚴重的摧殘。2004年大約9月至12月期間,我被關押在廣西賓陽縣黎塘監獄十九監區入監大隊。期間因堅持煉功被監區長張裕強警察叫來7至8個犯人將我按倒在地上,然後用電棒電擊了我2個多小時。電棒電擊後強行用手銬將我銬在鐵窗上,那時我的手腳腫脹得好大變形,傷痕累累在痛苦中掙紮的我並沒有放棄信念,連續15天不給洗澡不給睡覺。長期強行讓我從早上到晚上蹲在操場上曬太陽。如果不服從便叫來犯人對我拳打腳踢。”“由於我不服罪,警察經常把我調換監區折磨。大約在2005年期間,我被關押在黎塘監獄七監區,韋監區長強行讓我蹲在操場上曬太陽。我對韋監區長說:這是對我的體罰,我不服從。他馬上叫來十幾個犯人當眾強行扒光我的衣服,對我進行侮辱。”

法輪功學員劉中山律師,畢業於西南政法大學經濟法專業,就職於廣西南寧鼎峰律師事務所。2006年3月8日晚發真相資料被南寧市公安局刑偵大隊惡警綁架,8月23日被南寧市西鄉塘區法院非法開庭審,非法判刑七年,2007年3月14日被劫持往賓陽縣黎塘監獄所謂“標準化”監區七監區非法關押。2008年12月31日,當受到犯人暴力威脅,劉中山找警察時,卻引來殺身之禍,差點連性命不保。該監區管教股長韋某某公然操起凳子砸劉中山,而且指揮群警毒打,致使劉中山多處受傷,鮮血濕透了衣裳,滿地是血。打完後,暴徒們害怕暴露,指使犯人銷毀血衣,沖洗血跡。韋公開叫嚷“即使劉中山出去了,我也要找人打。”並揚言:“告到哪裏去,都沒有用,司法廳也管不了我。”

2009年1月1日,新年的第一天,該監區教導員許某某用暴力強制劉中山下跪,並指使犯人打劉中山。1月8日,惡警指使以犯人梁業治為首犯人多次毒打劉中山,並非法禁閉劉中山一百多天。非法禁閉期間,犯人們限制劉中山上廁所、洗澡、講話,甚至嚴格禁止劉中山書寫一個字,不許使用紙和筆。惡犯勞厚言還公開發誓:“即使加刑,把牢底坐穿,也一定要把劉中山的頭打爆。”

2009年3月10日上午八時,惡犯陸增文誣陷劉中山沖二號房,挑撥並夥同勞厚言、鄧世言、梁光鴻、鐘堅毆打劉中山,將他打倒在地。鄧世言用凳子猛砸劉中山的腳踝、腳背、膝蓋、腿骨,其他人猛踩劉中山的身子。劉中山大聲向二號房值班維紀員呼救,陸增文制止值班人員上前勸阻,並在旁邊大聲喊打,最後,值班犯人實在不忍看下去了,小聲叫他們不要再打了。他們根本不理會,內值警察來了,看著他們打,也不制止。當劉中山向警察反映呼救時,某警察反而質問劉中山到底想幹什麼,最後致使劉中山的腳被打腫,腿打跛,鼻出血,胸肋骨受傷。直到近兩月後,劉中山的家屬去看他時,仍然傷痕累累。

百色市法輪功學員黃與軒於2008年3月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黎塘監獄,2011年身患重病,其妻子要求監獄辦理保外就醫手續,被無理拒絕。黃與軒的妻子說:“黃與軒未入獄時身體健康,開“摩的”正常地賺錢養家,做家務不落人後,家裏的粗活重活一人包下來了,是我們家的主心骨。但在黎塘監獄從2010年7月起到8月都在醫院留醫。2010年9月7日,我在探望丈夫時,我嚇了一跳,這是他嗎?他坐在輪椅上全身無力,連拿電話都沒有力氣,掙紮在死亡的邊緣。還有兩個獄醫拿著急救箱站在他的身後。這更加讓我感到要失去我丈夫的恐懼。只說了短短的幾分鐘,他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了了。”

八、破碎的家

何智2004年8月2日夜被綁架判刑及2009年4月8日在廣西黎塘監獄被迫害致死,讓這個家庭陷入了極度的貧困與痛苦。事發後,何智的妻子因受中共恐嚇不敢住在家裏,也緘口不敢說出丈夫死亡的消息。何智年邁的父母,最後才知道兒子已被迫害死亡。

何智老父親八十高齡,是百色當地的退休警察,忍受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沈默寡言、心力交瘁,臥病在床。

何智之妻是一位失業工人,在承受失去丈夫的巨大悲痛下,不光是為了生計四處打工掙錢吃飯,還要照顧年邁的公婆及未成年的女兒。

為了讓何智的女兒專心考上大學,家人不敢把她爸爸已死的消息告訴她。當時她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時,準備給爸爸報喜,沒想到爸爸已經過世了。

何智被非法判刑不久,懵懵懂懂參與迫害的校長謝家成就患上了肺癌。有人善意的告訴他:“你這是遭惡報了。”並和他講了許多法輪功真相。謝校長後悔莫及,拖著病體,舟車勞頓,來到廣西黎塘監獄看望何智。看著昔日的老同事陷冤獄,受迫害,謝校長老淚縱橫,但又無力相助,善良的何智沒有責怪他。

幾個月後,身患絕癥的謝校長病情日趨加重,臥床不起了。有煉法輪功的朋友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減輕痛苦的,謝校長說,他對不起何智,心理負擔很重,不敢念。謝校長不停的念念有詞:“老江(指江澤民)為什麼要搞迫害?”不久便病逝了。

九、哭泣的“三百村”

廣西壯族自治區百色市地處中國大陸桂西大石山區,面積約3.6萬平方公裏,人口420多萬人,百色市主體民族為壯族,此外有漢族、瑤族、苗族、彜族、仡佬族、回族等6個民族。常住人口中,漢族人口大約占15%;各少數民族人口大約占85%。

百色市田東縣思林鎮有一個村莊叫三百村,全村人幾乎都修煉法輪大法,村民身體康健,民風淳樸善良。即使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村民也總說“法輪功好”,說村裏的一個人修煉後,多年不愈的病奇跡般地好了;另一人修煉了,不打老婆,不去賭了,還戒掉了煙酒等等。再後來中共政府就出動了一大批警察,荷槍實彈地包圍整個村莊,威脅說,看誰還敢煉。

面對政府的淫威,有幾個村民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事後一大批工作隊進駐到三百村,把人集中在操場上開會,批鬥。幾個工作隊員守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做所謂的“思想工作”,硬逼他們表態認錯。

一位年過花甲的母親,任憑工作人員怎麼勸說、威脅,這位修煉法輪功的婦女就是不認錯,不妥協,不揭批。她說她滿身的疾病是法輪大法治好的,是她的師父治好的,感謝還來不及呢,怎麼反過來誣陷恩人呢?還有良心嗎?她說她雖然沒有什麼文化,但做人的道理她還是懂的。所謂的“工作人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改變不了她,就把她在部隊服役的兒子叫回來做“思想工作”。母親含淚和兒子述說著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康健的益處,回憶著未修煉法輪功時病魔纏身、痛不欲生的遭遇。在事實面前,兒子不說話了。上邊的領導知道後大怒,罵“解放軍”立場不堅定,以株連政策相脅,以共產黨的黨性相逼,以部隊復員後安排工作利益相誘。最終逼得兒子以斷絕母子關系逼迫母親放棄修煉法輪功,並惡語相向,暴打含辛茹苦養育自己長大的母親。就這樣,白發蒼蒼的母親被迫背井離鄉,流離失所。

一位當時赴三百村工作隊成員講述了一件哭笑不得的鬧劇:工作人員分組分別負責包夾一位法輪功學員,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怕他們去省城、北京上訪。一天半夜時分,一位被監控的人穿著睡衣、拖鞋急匆匆跑出房間,工作人員一聲令下“抓住她”,工作人員們有抱腳的,抱腰的,拉手的。穿睡衣的人說:“我內急,憋不住了。”(廣西農村條件差,廁所是公廁)工作人員還是不松手,硬讓這個內急的人尿濕了褲子。

這位婦女說:“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太過份了。其實有什麼,不就煉氣功做個好人嗎。挺樸實善良的村民,硬搞得象文化大革命一樣。”

一個偶然的機會,有位法輪功學員輾轉來到田東縣,尋車問路來到思林鎮,來到三百村,和一位老人問起某某(法輪功學員)的家在哪裏時,這位老人竟緊張得站起來,搖著頭,擺著手,嘟囔著語無倫次,一路小跑進了屋裏“砰”地把門關上了,等學員走後,又偷偷地趴在窗臺看。

這位學員說:整個山村的氛圍讓我窒息,人們躲避著我,沒有人和我說話,但是又有幾個人遠遠地跟著我,怯生生地、警惕地左顧右盼。我獨自坐在一個廢棄的木樁上,靜思中,我又聽到了沈悶的嘆息聲與哭泣聲……沒等日落,我出山了,依然是那條蜿蜒的山路。路口坐著一個滿臉通紅的醉漢,他吆喝著問我進山幹啥,我笑著說,看風景,便和他聊起來。閑聊中,我自然而然地講述了大法弘揚世界的真相。醉漢不醉了,眼睛有了神采,激動地說:“法輪功本來就是好的嘛,以前我就煉過。”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個錢夾,從錢夾裏翻出一張過期的身份證讓我看他十年前煉功時神采奕奕的照片,回憶著他當年修煉法輪功的情況:不賭了,不吸煙,不喝酒,不說臟話,也不殺生,身體好著呢。

問他為什麼不煉了,他說:“不是不想煉啊,書被搶了,上邊久不久又來人騷擾。”

“那也不該喝那麼多的酒,多傷身啊。” “不行啊,如果不喝不賭,不說臟話,上邊說你還在想法輪功呢。”

從山裏急匆匆跑來一個人,拉起醉漢快速地說了些什麼,醉漢神色嚴肅起來,一把拉起這位學員說:“黃忠祖叫人來了,你快走!”黃忠祖是三百村村支書,專門配合上一級中共“六一零”迫害法輪功,曾得到縣六一零辦公室的“誇獎”。(註:“六一零”是中共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淩駕於公、檢、法之上。)

“我又沒幹壞事呀,怕什麼?”“不行,黃忠祖就象中邪一樣,他連山裏嫁出去的曾煉過功的閨女回娘家都叫人來抓。你快走!”

在他誠懇、急促的催促下,這位法輪功學員只好起身快步向山外走去……回過頭,看見漢子正站在高高的土坡上招手:“餵--別忘了山裏的兄弟!”

大山嗚咽地應和著“別忘了山裏的兄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