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市何立芳被虐殺 疑被活摘器官


何立芳


明慧網報導,青島市即墨區45歲的法輪功學員何立芳(何立方),於2019年7月2日被青島市“610”、即墨“610”、即墨區法院、檢察院、即墨區分局北安派出所、北安街道長直院社區、北安街道辦事處、普東看守所、青島市城陽區第三人民醫院聯手殘酷虐殺致死,疑被活摘器官。

他的離世留下了諸多質疑。回顧整個過程,派出所利用卑鄙手段誘捕了多年流離失所、生活困頓的何立芳,看守所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使他失去了正常思維和行動能力,用摧殘性的灌食手段折磨他致命危,再以搶救的名義掩蓋活摘器官的真相,還威逼恐嚇家人、層層嚴密封鎖消息防止真相泄露。

報導說,從其屍體胸部存在縫合痕跡及後背的空洞來推斷,極有可能被活摘了器官。

以“搶救”為幌子的罪惡

2019年6月30日下午,何立芳被拉到城陽區第三人民醫院,當時出動了二十多輛警車,社區人員也於下午到醫院看守。

7月1日早晨,何立芳的家屬接到普東看守所一名姓孫的警察的電話,說何立芳正在被送往城陽第三人民醫院(夏莊鄉鎮醫院)搶救,說普東看守所請了“專家”要給他治療,並把他的父母拉到醫院。

城陽第三人民醫院是一個簡陋的鄉鎮醫院,在距離看守所三十多公裏車程的夏莊街道的一條小巷裏,左面是居民區,比較隱蔽。這個醫院曾經因為爆出賣假藥和以血液透析使病人感染了乙肝病毒而名聲狼藉。

城陽區第三人民醫院。


家屬質疑:即墨、城陽的多個各大醫院都比夏莊近,搶救為什麼要舍近求遠?

7月1日上午,何立芳的父母趕往醫院時,看到何立芳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胸前安了個儀器,仍舊木呆呆地沒有反應。在所謂的“治療”過程中,他的腿蜷曲著。醫生說,他的肺被看守所給插壞了。

當天,何立芳的二姐和二姐夫也趕到醫院。二姐夫看到一幕:一名男醫生在往何立芳的口裏插管,每插一次時,何立方就渾身顫抖,像被電擊一樣痛苦萬分。

他的二姐哭啞了嗓子。警察卻阻攔他們靠近何立芳。二姐夫提出要接何立芳回家治療,北安派出所警察說不行。

連夜調來大量警察把守,威脅說:誰參與就抓誰

當日傍晚,看守所人員對何立芳的父母說,他們在這沒有用,還是回去辦取保候審吧。老實巴交的父母就回家了。回去後,老人意識到自己的兒子面臨著極大的危險,就連夜從家裏趕到醫院。警察不讓他們靠近,檢查他們包裏的手機,害怕他們錄音錄像,並把家人往外趕。

即墨“610”連夜又調來了大量的警察,並且對他們認為知情的法輪功學員包括何立芳的親屬開始進行騷擾、監視,並威脅說:“誰參與就抓誰!”何立芳的二姐夫被派出所警察看了起來,他走到哪兒,警察就跟著到哪兒。

7月2日早上,普東看守所的警察都撤走了,全部換上來自即墨區北安派出所的警察。他們一來就把何立芳的家屬強行趕出醫院。

這天,躺在醫院的何立芳身邊沒有一位親人在場,醫院裏全是派出所警察在把守。

據說,自6月30日到7月3日,派出所及即墨公安帶著多幅手銬等待法輪功學員的出現,一共出動了20多輛警車、200多警察。他們隨時實施非法抓捕。

從7月1日晚上開始,大量的警察騷擾、監視即墨、城陽法輪功學員;何立芳的親屬都被各個村委人員看了起來;北安街道辦事處姓姚的主任警告當地法輪功學員,不要參與城陽的事(指何立芳一事)。

為何遺體上有刀口?

7月2日下午至晚上,是何立芳被害的關鍵時間段。

7月3日上午10點左右,何立芳的家屬被電話告知他的死訊。家屬立即索要遺體,派出所不給,說他們來處理。

下午家屬去北安殯儀館要求見遺體,北安派出所所長不讓,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才安置家屬在北安信訪辦等答復,由村委書記出面申請。家屬等了兩個多小時,才被允許看遺體。

家屬看到遺體的前胸後背都有刀口,臉上顯痛苦狀,身上到處是傷⋯⋯

家屬問屍體上為何有刀口?派出所的警察解釋說是解剖查死因造成的,但又說青島的法醫要來鑒定,可天快黑了,也沒有見到法醫的影子。

何立芳遺體上有刀口,這無疑是個重要線索,以便推斷出死因。但後來家屬又矢口否認遺體有刀口。外界分析,家屬可能受到了脅迫。

北安派出所派人安排火化,並派人全程嚴密看管。殯儀館內外,到處布滿了武警和便衣警察,還包括北安街道辦事處的大小官員30多人。火化完後,派出所還派出四輛警車(車上具體人數不詳)在村裏嚴密監控。

7月4日,按照當地風俗習慣是下葬的日子。當日,北安派出所警察帶著好幾副手銬在車上等著,還放出話,如果有法輪功學員出現,出現一個就帶走一個。

家人要求看守所對灌食致死何立芳負責,看守所矢口抵賴,並聲稱,一直在給何立芳打營養針。

村民都忿忿不平,這個說辭根本站不住腳!一個活蹦亂跳的大小夥子,就是給他打了60天營養針,也不至於失去生命啊!

17年被迫流離失所

何立芳,北安街道長直院社區居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被青島市公安局即墨分局北安派出所多次騷擾、綁架、非法關押。

2001年,何立芳在即墨看守所被警察授意的17個犯人群毆,幾度昏死,經醫院檢查,大腦嚴重缺血缺氧,內臟功能全面衰竭。醫生認為他已沒有搶救的價值了。

九死一生的何立芳被接回家後,通過修煉法輪功神奇地活了下來。但他每日24小時遭監控、騷擾,當他意識到隨時面臨再次被綁架的危險時,拖著虛弱不堪的身軀被迫離家。這一離家就是17年。

在這17年中,何立芳家人經歷了反復被騷擾、綁架。年邁的父母被連累關押、何立芳的未婚妻被非法勞教後被迫放棄信仰,並與之分手;大姐兩次被勞教,並被王村勞教所吊打八天八夜幾近慘死,回家後年僅50歲去世;二姐被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一次3年;大哥因其子參軍受阻而遷怒父母,把家中砸得一片狼藉,並揚言要殺了其親弟弟。

即墨政法委、“610”、北安派出所註銷了何立芳的戶口,扣押其身份證,使得他在流離失所中生活更加艱難。

從青春年少到不惑之年,他風餐露宿、孤苦窘迫,承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精神壓力和身體折磨,但他對法輪功“真、善、忍”的信念始終不渝。

自2015年5月以來,陸續有超過20萬法輪功學員用實名向最高檢、最高法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要求對江澤民繩之以法,停止迫害法輪功。何立芳一家也參與其中。以下節選自何立芳執筆的《控告書》:

“迫害15年來,我曾一年365天,被晝夜地監視居住。為了逃脫迫害流離漂泊15年,被四處追殺。逃命中身陷黑牢,被警察教唆的17個社會罪犯瘋狂地群毆致‘死’!四處逃亡中,風餐雨露!我雖曾有迷茫,但純善之本性並沒迷失。在苦難與無助中,並沒有因為那些曾經給我帶來魔難與傷害的人,而去報復與還擊他們;也並沒有為了生存的需要而去危害他人與社會;反而在迫害中我更加理智、清醒、堅毅,愈發生出對自己對他人生命的珍惜與熱愛。

“15年歷盡滄桑,我從20歲之血氣方剛邁向40之中年不惑。可喜的是雖然苦難中我失去了青春,卻萬幸中保全了生命。更為引以為榮的是,我在苦難中持守了心靈深處的那輪美好,而堅如磐石地走到了今天。最為欣慰的是苦難中真的看到了那麼多人的良知與覺醒,因為這是生命最後的希望!”

何立芳在《控告書》中,不但詳細記述了其每次遭受的迫害,而且連每一次迫害發生的時間、地點、場景、過程,每一次迫害指揮者、參與者的名字、相貌、身高、語言的記述都力爭完整、準確。在他的心目中,如實記錄那一段歷史,不僅僅是再現真實的歷史,更是要呼喚那些施暴者的良知。

他的《控告書》發表後,出於對罪行敗露的恐懼和仇恨,即墨區“610”把何立芳認定為“第二號人物”,欲以除掉。

被誘捕、強制灌食、毆打

常年流離在外的何立芳一直很想回家照顧年邁的父母。2019年5月5日前,他在一次回家探望老人途中,因為沒有身份證被即墨交警罰款2,000元。這對常年流離失所、居無定處、沒有固定工作的他來說,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因而辦理身份證對他來說刻不容緩。

通過他人的溝通,北安派出所警察答應何立芳去辦理手續,實際上是誘捕他。

2019年5月5日,北安派出所的人一見何立芳到了派出所就說:“你叫何立芳,你看多好的一個人,長得這麼好,如果不反對共產黨,辦個身份證找個工作,多好。”還沒等何多說話,就上來兩個人扭住他的胳膊,給他直接戴上手銬,送至普東看守所。

5月14日,他就被非法批捕;5月23日,被即墨區檢察院構陷到法院。

何立芳被非法關押在青島市即墨區普東看守所期間一直絕食反迫害,被強制灌食、毆打,導致渾身是傷,大小便不能自理,生命垂危。

青島市即墨區普東看守所。


家人聘請的律師每次與他見面都遭到百般阻撓,即使見到了,他也是毫無語言、毫無反應,與之前判若兩人。

2019年5月22日,律師和他第一次會面。律師在普東看守所看到的何立芳時,看到僅僅被非法關押了半個多月的他已經不能行動,被人用擔架擡出來。怪異的是他身上裹著棉被,臉上戴個口罩。律師跟他說話,他無反應。

5月的青島,已近初夏,大白天誰也不會冷到需要蓋棉被。由此推斷,棉被、口罩都是看守所要掩蓋何立芳被毒打的慘狀;看守所還用迫害中樞神經的藥物導致他喪失了語言、行動能力、反應呆滯。

6月5日上午,律師與他第二次會面。整整一上午的時間,律師被普東看守所以各種理由搪塞、刁難,也沒見到他。下午,家屬又陪著律師再去看守所才讓會見。何立芳被四個人用擔架擡出來,一動不動,律師跟他說話,他沒有任何反應。

何立芳80多歲的父母年老體衰,去即墨信訪辦和派出所要求相關人員立即釋放兒子,他們互相推諉,連大門都不讓老人進。

6月13日,何立芳的父母與二姐去即墨區公安分局要求國保和“610”放人,他們推脫說打電話了沒有人接,不讓他們見。後來家人硬往裏進,他們就讓人把何立芳的父母和二姐帶到公安局信訪科的一個辦公室,說讓北安派出所會來人,之後把家屬晾在那裏不管了。

何立芳的父母與二姐只好下午又去了北安派出所要求放人,北安派出所警察置之不理。見此情景何立芳的二姐大聲哭喊道:“你們真沒有人性,我弟弟絕食都快不行了,你們還不放人。”

他們找來四五個女警,要把何立芳的二姐拖到屋裏銬起來,何立芳年邁的父母也跟著哭喊起來,他們才作罷,最後把何立芳的家人趕了出來。

即墨區公安分局。


北安派出所。


非法庭審

律師曾郵寄信件給檢察院公訴人李霞,說何立芳生命危急,不適合繼續關押,要求變更羈押方式。李霞說,何立芳絕食不配合他們的工作,不同意律師的請求。

6月24日下午,律師來到普東看守所要求會見何立芳,開始負責人答應讓律師會見,等請示李副所長後,李副所長以何立芳不說話為由,不讓律師會見。

可是6月25日,即墨區法院卻在何立芳生命垂危、不能說話的情況下,在普東看守所臨時布置的提審室內對他進行所謂“庭審”。何立芳被幾名法警從監室內擡出來,他被四五名法警按在椅子上,旁邊一名法警不斷地給他擦試鼻孔裏流出的液體。

庭審過程中,何立芳神情呆滯、沒有任何反應。他的老母親看到兒子被迫害得無法言語,當庭提出讓兒子到醫院看病,沒人理睬她。

公訴人李霞給何立芳羅列的所謂“罪名”有:2001年何立芳外出懸掛“真、善、忍”“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等橫幅、2015年何立芳全家起訴江澤民的《控告信》、2001年何立芳被迫離家出走等。

律師針對公訴人的無理指控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並質疑了2001年年前所謂的證人證言的真實性。律師說:信仰是思想範疇內的問題,不會對社會構成威脅,要求當庭無罪釋放何立芳。

庭審過程中,法官高斐一直被人不斷地遞紙條、交頭接耳,言行失態。

據悉,庭審時,有兩名身份級別很高的男子在另一房間裏觀看監控錄像。看守所內數十名特警、法警如臨大敵,一名穿深紅色便衣的男子一直對著家屬錄像。看守所外,一輛警車停在外面,幾個警察坐在裏面觀察周圍動靜。

家屬在6月28日曾電話聯系法官高斐,說擔憂看守所在給何立芳強制灌食中下了什麼藥。高斐說,這個他們不知道。家屬要求給何立芳辦理保外就醫,高說讓家人等對他的判決。

即墨區檢察院。


即墨區法院


回顧何立芳整個被迫害慘死的過程,可以看到從“610”、公檢法、看守所到醫院、殯儀館聯手對他進行迫害並掩蓋事實:政法委、“610”把他定為重點目標,利用派出所誘捕了他;又以非常快的速度對其構陷、非法庭審;再從非法開庭時有兩個身份很高的人現場督導,這一系列反常現象可見端倪。

何立芳一直堅決絕食反迫害,看守所除了對其野蠻灌食,還利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使其失去思考能力。反復灌食導致何立芳健康進一步惡化,甚至肺被插壞而出現生命危險。

看守所一方面放出要家人取保候審的煙幕彈,另一方面又火速把何立芳送進醫院,在“搶救”的掩蓋下,實施活摘器官。

報導說:何立芳被送到城陽第三人民醫院“搶救”,說明根本不是真正的治療,是因為他在小醫院裏不惹人關註,更重要的是這個醫院距離青島流亭國際機場的車程不到10分鐘,非常利於摘取器官後火速運往外地。

盡管在中共嚴密封鎖的鐵幕及高壓下,目前調查整個事件的事實真相是不可能的,但所有參與了迫害何立芳的人,不管是制定迫害計劃的,還是具體實施迫害的,都難逃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