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發生後 我開始學《轉法輪》

文/河北法輪功學員

我的母親和妹妹都是1999年“720”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我看見《轉法輪》書裏面師父的照片,覺的好面熟啊。母親和妹妹晚上煉功,我一個人無聊,有時就翻看《轉法輪》,覺的書中的話挺有道理。

初試打坐 現神奇

有一天我想,我也學學打坐吧,反正呆著也沒事,我不會打手印,只會結印雙盤。我在雙盤時不知為什麼心裏一直想:“我看不見的生命們,你們可別誤會,俺打坐煉的可是李洪志大師的功,你們可別認為我是你們的徒弟。”就這樣坐到差不多半個小時,腦袋變的空空的、靜靜的,但思維很清楚,又坐了一會兒感覺自己飄起來了,一會兒頭朝下,一會兒頭朝上,我睜眼一看還在床上坐著呢,沒飄起來呀,一閉眼又感覺起空了。差不多坐了一個小時。

母親和妹妹煉完功了,我把那個狀態告訴了母親,母親笑了:“好事呀,你也煉功吧。”我沒說話,心裏猶豫著煉不煉呢,就這樣過了兩個月。有天晚上,我夢見一個身材高大穿著深色西裝的男士領我到一座山峰頂上,他盤腿坐下,我也跟著盤腿坐下。醒來後我就想:“是不是大法師父點化我煉功啊?”那時剛好到了1999年7月,中共江氏一夥不讓煉法輪功了,那我等等再說吧。

轉眼到了冬天,我的婚期到了,忙完結婚的事再一看,我們村原來幾十個煉法輪功的人,多數在中共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和鄉政府、村大隊人員的施壓下不敢煉了,只剩下幾個人還在堅持修煉。這幾個人被村大隊的廣播喇叭天天廣播,這幾個人成了村裏的名人了,其中有我的母親。父親害怕受到傷害,天天給我母親和妹妹施壓,要求她倆放棄修煉,有時急了就動手打她們。

迫害發生後 我開始學《轉法輪》

我的新婚丈夫也不理解。新婚一個多月後,我拿了一本《轉法輪》到我的新房,因為當時我就想:“這麼好的功法人們怎麼不煉了呢,剩下這幾個人面對這麼不講理的鎮壓,那我也煉吧,多個人多份力量嘛!”就這樣,我在“720”後走進了大法的門。

修煉後我才發現,真是“關關都得闖”[1]。婆婆一聽說我煉法輪功了,有天晚上問我:“家裏有書沒?”我說:“有”,“看完了沒?”“看完了”,“看完了是誰的還給誰去。”我一聽“哇”就哭了,我說:“這個功法是教人做好人的,電視上說的那些殺人的、自殺的都是假的,我們煉功人不殺生。馬三家勞教所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使用的手段幾十種,他們(中共)才會幹這麼殘忍的事。我們應該抵制的,怎麼能還順著那些壞人走呢?”婆婆不吱聲了。

很多人都知道婆媳關系難處,我剛結婚沒幾年就因為修煉違背婆婆的意願,但又不能順著婆婆的意願做,那樣對婆婆也不好啊,我決心要以真、善、忍中的“善”來感化婆婆、證實大法是美好的。

我們這村有個風俗,逢年過節當婆婆的要給新婚兒媳婦一百元錢,當婆婆拿出錢給我時,我說:“我不要,我修大法了,要聽師父的話,事事為別人考慮,我沒有公公(公公在我結婚前去世了),你掙錢也不容易。”就這樣我羞澀的、心裏砰砰的第一次證實了修大法對誰都有益。現在我和婆婆如同母女一般,我們的關系都讓鄉鄰羨慕。

大法修煉中遇到的神奇事

2007年快到中秋節了,丈夫騎摩托車回家,在村邊十字路口被一輛面包車撞出去十多米遠。面包車也撞壞了。司機給交警和120打了電話後扔下車跑了。我趕到現場,看到丈夫滿臉的鮮血,上衣幾乎被血浸透了。

我鎮定下來,湊到他跟前叫他,他哼了一聲,我告訴他:“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會沒事。你要念不出來就在心裏默念。”丈夫示意他明白了。到了醫院後,醫生要做各項檢查,我說:不必要的檢查就別檢查了,沒有事。我想:司機撞人有他的責任,他得給出醫藥費,能省點就省點吧,我修大法的不能為難人家司機。醫生檢查了一下他的頭部說沒事,只是臉上有玻璃碴需要取出來。

第二天丈夫醒來問“這是在哪兒?”他都不知道自己出什麼事了,卻記得我告訴他念大法好的話。接下來幾天親戚朋友來看他,說把傷勢說嚴重點,讓司機多賠點錢。我拒絕了。

丈夫恢復得很快,一天一個樣。只住了八天院就回家了。最後一天車主和司機才來醫院看他,一個勁的說好聽的,怕向他們多要錢。我說:沒事,你們想咋辦都行。丈夫的弟弟擔心他哥哥的腳會落下殘疾,因為摩托車和保險杠擠到一起了,把鞋子都擠爛了,那腳不得傷的很嚴重嗎?可丈夫的腳一點傷都沒有,渾身上下只有臉上有幾個傷口。

那半月我們村出了四起車禍,丈夫被撞的最重傷勢卻最輕,村裏的人們都說:還是人家煉法輪功的有福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