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農村老太太的神奇故事

文/香蓮 (山東)

我的得法真神奇

我今年70歲,是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農村弟子。前50年和其他農村婦女一樣嫁漢生子,勤掙苦扒過日子,到了50歲身體就垮了,腹膜炎、腎炎、氣管炎、腰椎間盤突出,一身的病折磨得我快活不成了。 1996年麥季我去地裏割麥子,腰腿疼得癱在地上,丈夫用推麥子的車子把我推回了家。

1997年麥季前,我去鄰居家借鞋樣子想給兒子做鞋。見她家有本《轉法輪》。鄰居告訴我:“這本書是修佛的。有緣人看了都說好,無緣的人看了就不行。”我才讀了不到一年的書,大字識不了幾個,可還是拿起來看了看。先看到師父的像,就感覺怎麼這麼面熟?再翻看裏面的字,了不得,滿書上的字都在跳。就覺得奇特,這書上的字怎麼會跳呢?雖然大部分字不認識,還是看,一頁書還沒看完,又覺得到處都在轉,身上裏外都在轉,屋裏也轉,但不暈。嚇得我把書一扔,說:“不行,不行,這書一看怎麼到處都轉?”

回家後想著剛才看書的感覺,一直在尋思,那是本什麼書?怎麼會這麼奇特?忍不住又去了鄰居家,她說:“你要是想學,就到前頭某某家去,等過了麥季,在她家學。”

收完麥子我就去了某某家。看到一些人在輪著念書,我識不了多少字,就在旁邊聽他們念。雖然有些地方還聽不懂,但越聽心裏越敞亮,越聽心裏越舒坦,就覺得像迷失了多年的孩子找到娘一樣,淚水止不住地流。我在心裏說,我有師父了,我要跟著師父回家。

1998年春天,聽說市裏在某大企業組織輔導員學法交流班。我就心裏癢癢想去,又覺得自己不夠資格,加上我又不識字,沒見過世面,人家肯定不讓我去。可心裏老想去。到了日子,原來要去的同修突然有事去不了了,我問輔導員:“我能不能去?”輔導員說:“能去,誰去都行。”我就背上一床破被子,拿了路費,就讓丈夫把我送到車站,我坐了客車就去了百裏之外的市裏。下了車距離學習的地方還很遠,我問了路,由於從來沒出過遠門,更沒進過城,人家告訴我怎麼走,我也是稀裏糊塗的不明白,我就背著被子朝著指的方向走去,拐拐彎彎竟一直走到了辦班的那個地方,我自己都感覺真是神了。

到了一看,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有退休的老工人、老幹部、老軍人,還有市裏的幹部,也有像我一樣從農村來的,男女老少都有。有一個在市委工作的大姐,知道我們農村來的窮,沒有多少錢,就經常從家裏給我們帶吃的。這大姐一點架子都沒有,也沒有瞧不起我們這些不識字的農村人。能和這樣的大姐坐在一起學大法,真是從來都沒有想到的事,覺得真是幸福,心裏盼著:“別黑天,別黑天,要是能這樣,老在一起學法就好了。”

在交流學法體會的時候,有一個老年同修大姐和我一樣不識字,她交流了她識字的神奇過程,對我啟發很大。老年同修有一次抱著書睡著了,睡夢中餓了,突然看見有一大碗面條在桌子上放著,就端起來吃。一端起碗來,面條就變成了字,一個一個字層層疊疊的在碗裏摞著;一放下碗,碗裏還是面條,再端起來又變成字。她很奇怪,最後想,我不識字,就吃了這碗字吧,端起來就吃了。吃完就醒了。醒來還在奇怪,到底是吃了一碗面條還是吃了一碗字呢?更奇怪的是,當她再拿起《轉法輪》看的時候,裏面的字都認識了。

我聽了真是羨慕,我也要識字,師父肯定也會幫我識字的。

在學習班上,我感到自己在飛速提高,每天就像坐著火箭一樣,噌噌的往上飛,那真是一層天一層天的往上上。自己感覺整個人都變了,脫胎換骨了。那幾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最美好的一段日子。

回家以後我想:“這麼好的功法,我要讓更多的人知道,讓更多的人受益,我也要去洪法。”於是我這個不好串門的人,有時和同修一起,有時自己一個人到鄰裏百舍、周圍村莊到處去洪法。看到人家扒玉米就幫人家扒玉米、人家扒花生就幫著扒花生,一邊幫人幹活,一邊講這個法有多好,說我一身的病都好了,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好的。我原來腿疼得走不成路,還有腹膜炎、腎炎,以前每年都要住院兩次,現在都好了。我家孩子多,老伴在學校教學,五口人的地,現在我一個人種。原來一身的病,現在一身的勁兒。真是“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選自李洪志師父講法《精進要旨》〈拜師〉)

通過我和同修熱情洪法,成百的人也來學大法了。

那時就是想學法,晚上到學法組集體學,有空就自己學,不認識的字就問孩子和老伴。不管是家裏的活、地裏的活,我都趕緊快幹,幹完了就可以學法了。不到半年,我也能完整的讀《轉法輪》和師父所有的講法了。

有一天傍晚,我看到一個大法輪在院子上空,把我家院子整個都罩起來了。大法輪有我家房頂那麼高,正轉九圈,反轉九圈;大概顯現了五、六分鐘。我就喊老伴快出來看,可老伴看了半天就是沒看見。當時我就尋思,為什麼我看得這麼清楚,老伴卻看不見?後來學法知道了,那是師父給大法弟子顯現的,以後我就常常看到法輪在這裏轉、在那裏轉。

歷經魔難 意如金剛

從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大法以來,鎮政府、派出所的人員幾乎天天來我家騷擾,有時候一天來三次,逼迫我放棄修煉。9月的一天,我們七個人在同修家集體學法,被鎮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全部綁架。他們認為我是個頭,在鎮紀檢書記的指揮下,對我施加各種酷刑。

他們讓我抱著師父法像和大法書,伸直腿坐在水泥地上,用手扇我耳光,用拳頭搗我的頭,用穿皮鞋的腳在我身上亂踢,打得我兩眼冒金星,全身紫黑,直到把我打得昏死過去。看我昏過去,他們就用涼水把我潑醒。

他們還讓我坐在水泥地上,雙手背銬著,用腳踩著我的背,把背銬的雙手從後背用力提到頭頂,我疼到休克才放下。他們還抓來一條蛇,放進了我的脖子裏。我頓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那蛇在我身上亂爬,說不出的難受,十多分鐘後他們才拿走。

這些打手們,在鎮紀檢書記的指揮下,晚上在屋裏打我,白天就叫我光著腳圍著竹園跑,把腳都跑爛了,一步一個血印。我跑不動了,一停下他們就用竹棍打,竹棍都打斷了好幾根,這樣一直折磨了我四天三夜。

他們見怎麼打我也不屈服,就從縣看守所雇了個打手,據說這是全縣最狠毒的打手,不管是什麼人,到了他手裏,保證叫做啥做啥。當時他們把我兩腳並攏銬在一起,兩胳膊伸直呈“一字形”銬在暖氣管子上。我對這個打手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也沒惹你,又沒做壞事,我就是堅持我的信仰,你要是打我,你將來會死得很慘的。”打手獰笑著說:“這個你別管了!我就是專門來打你的!告訴你,在我手裏還沒有打不服的。”

這個打手打人特別疼、特別難受。他把我打昏過去,又用涼水潑醒,潑醒後接著打。當再一次醒來後,打手對我說:“你學別的不行?”我說:“別的什麼我也不學,我就學這個大法,我就是信李洪志師父,信這個大法。”他就繼續毒打。我被打得頭都歪了,擡不起來了,打手拽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擡起來,用幾乎是哀求的聲音說:“你快說你不學了。”我用微弱但堅定的聲音告訴他:“死不了我就學!”我感到他的手哆嗦了一下,松開手轉身走了,以後再也沒看到他。

他們知道酷刑無法改變大法弟子的信仰,就在精神上羞辱我。他們把我和另外兩名同修綁到拉牲口的貨車上,脖子上套根繩拴在後面的架子上,兩手背銬著,前面用白紙黑字寫一大牌子:“法輪功肇事者”。還有兩名同修也和我一樣,把我們三人綁在車上,到本鎮各村去遊街羞辱。遊完街後,又勒索我丈夫2000元才把我放回家。

2002年3月底的一天,我正在睡午覺,縣“610”和國保的警察闖進我家,把我從床上拽起來,拖到警車上,把我綁架到縣裏洗腦班。當時我只穿著秋衣秋褲和一雙拖鞋。當晚,就把我銬在洗腦班院子裏的一棵梧桐樹上,讓我抱著樹銬了一夜。北方3月的夜裏還很冷,那看門的門衛是穿著棉大衣在值班,而我只穿了一身秋衣秋褲,凍得我渾身發抖。我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星期才放回家,還被勒索5000元錢。

不怕苦不怕難 擔起重任救人忙

從1999年邪惡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就沒有停止講真相。白天拿著真相資料去趕集,碰到熟悉的人就當面發給他們,並告訴他們大法是被迫害的,李洪志師父只是教人做好人,電視上說的都是造謠。那時候還沒有勸人“三退”(退出中共及其附屬組織共青團、少先隊)。我就給他們講大法被迫害真相。晚上出去貼真相標語、發資料,幾乎走遍了周圍所有村莊。

《九評共產黨》發表後,進入了全面講真相,勸“三退”階段。我不會寫字,一開始退個三個五個還能記住,多了就不行了,而且回家把退的名字讓老伴寫出來,有時是他不願寫,我就不問他名字怎麼寫了,只問他某個字怎麼寫,讓他教我。因為丈夫在學校當老師,問著問著他那教學的習慣就出來了,就會告訴我怎麼寫。我就用心學,他還誇我記性好。我知道不是自己記性好,是師父在幫我。

在街上勸“三退”時,不會寫我就叫對方自己寫上名字。有時實在不會寫了,我就求師父,師父啊,我勸退了不會寫名字,老去找別人寫,這不麻煩了?您看這麼多名字,要不記下來,我就忘了啊!有時一邊求著師父,一邊拿起筆來,就像有人拿著我的手在寫字一樣,那筆自己就畫上了,回家問問老伴,還都寫對了。

那個頭頭說:江也太狠了,該告

2015年訴江以後,國內好多大法弟子受到騷擾,有的還被關進看守所、洗腦班,有的還因為怕心又流離失所。我想什麼時候了,還怕他們?

我的訴江狀在縣裏被扣下了。有一天,縣檢察院、法院的人來我家說是“回訪”。他們來了五個人,扛著錄像機,一進門,就兇巴巴的問我是不是告江澤民了。我理直氣壯的說:“是,是告了。他迫害了我,我有權利告他。”就把迫害的過程講給他們聽。我想:“平時想找你們講真相還找不到,今天你們找上門來了,我也要救你們。”便借機給他們講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了“三退”保平安。雖然他們沒有退,但也聽到了真相,有的人明白了真相。走時,有個像頭頭的人對我說:“(江澤民)也太狠了,該告!”

過後聽說縣法院、檢察院的人到我這裏是第一家,也是唯一的一家,回去後,他們再沒到任何法輪功學員家裏“回訪”。

過了幾天,鄉鎮幹部和派出所警察又來了,領頭的是派出所長,進門就客氣的說:“例行公事,例行公事。”也沒說例行什麼公事。我就抓住時機給他們講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迫害大法遭報、全球20幾萬人實名訴江、亞洲百萬人舉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他們靜靜地聽著,什麼也沒問,坐了一會就走了。後來聽說,那天是因為訴江想叫我去洗腦班,坐下以後怎麼也開不了口。這些年,他們已多次聽我講過真相了。

那天,我把幾百人的“三退”名單交給一位城裏的同修讓他發到網上,他問我這些年一共退了多少了,我說我沒有記過,只知道這些年,每天都去趕市集,講真相、勸三退。狀態好時每天30到40個,狀態不好時每天10到20個,從師父叫勸三退後,我就風雨無阻,從來沒停止過,這些就是我這個月勸退的。

回想自己的修煉經歷,我知道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們,我們只有勇猛精進,救度更多的眾生,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