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無法改變大法修煉者的信仰

湖南長沙市法輪功學員雷楊帆遭迫害紀實

文/石羽

湖南長沙市法輪功學員雷楊帆


湖南長沙市法輪功學員雷楊帆就像是一個永遠懷著童心的大男孩,從19歲起,追尋人生的真諦,終於在22歲找尋到了真善忍大法,實現了他做一個高尚的人的夙願,然而,16年的迫害,更磨煉出了法輪功修煉者的大善大忍的堅強意志和胸懷。

2015年7月23日,雷楊帆書寫了《刑事控告狀》,寄往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在《刑事控告狀》,雷楊帆講述了自己十六年來身處逆境、遭受迫害的部分經歷。他寫道:

十六年來,我被非法抓捕過七次,但是,面對毆打、酷刑迫害我的人,我心裏沒有恨,只要身體能撐得住,我都報以微笑,因為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例如,

2006年6月,我去位於黃土嶺的一個地稅局大院發《明慧周報》,被保安抓捕,其中一個保安用大力擰我的右胳膊,至今留下傷痛。

第二天,我被轉送到長沙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在監號內,一個來自東北的死刑犯打過我,他先是一掃堂腿,把我掃倒,之後,用碗口粗的胳膊抓住我頭發(當時我拒絕理光頭),往墻上撞,一連四下,只覺得眼前金光一片,我回過神來之後,我還是對他微笑。從那以後,他成了我的朋友。

2010年4月17日,我在望城縣橋驛鎮向人介紹世界第一秀“神韻晚會”,被警察非法抓捕。抓我的時候,一個壯壯的警察鉚足力氣用拳頭打我的面部。我的眼鏡被打掉了,鞋也被打掉了。

到了派出所,一個小夥子拿著三公分粗的木棍子打我的後腦、頸部,三兩下,直接把棍子打斷了。有一個中年人用兩手抓住我的鎖骨,使勁往上提,又拿來一副銬子,把手銬卡齒卡到最緊。我兩手腕被卡得很痛,兩手掌血脈不通,一會兒,手又脹、又黑、又痛,簡直像要廢了。

到淩晨的時候,我唱法輪大法的歌曲,望城縣國保大隊的隊長胡鑫,將幾張報紙卷起後,用力抽打我的眼睛。早上的時候,看守我的人昏昏睡著了,我靜靜地走出了派出所。

尋找強身健體之路

1974年9月,雷楊帆出生於長沙,當時父親是湖南省委組織部的幹事,母親是湖南省財會學校會計。1991年,從湖南省勞動人事學校畢業後,分配到中國銀行湖南省分行系統,擔任過櫃員、信貸員、人事處幹部。在《刑事控告狀》,他講述了他自己的人生和兩度在新開鋪勞教所非法勞教及關押共四年的經歷。

大約從十九歲起,我開始尋找氣功、中醫理論、修煉法門,瀏覽一些東西方哲學、宗教的書籍。人生中,我懷有三個願望:希望得到好的身體,希望找到“人為什麼一定要做好人”的原理,希望通曉宇宙人生的大道理。

我從小體弱多病。八歲時,開始深度咳嗽,痰多不斷,常年不絕。十一歲時,被查出患有肺部淋巴結核,以後服用結核藥幾年,但久未斷根。十一歲時,闌尾穿孔開刀住院,我差點丟了性命。之後多年,手術愈合口經常疼痛,內心恐慌。

從少年時代開始,我經常會無故地陷入體力虛弱、精神極度疲乏的狀態。這也使我非常沮喪。人說:“金津玉液”,但我從小口腔內就沒有清口水,只有很幹很濃的白唾液。醫藥可以治標,而身體本質上的強健需要內修功法才能達到。我嘗試過很多方法,包括跑步、練氣功,都沒有奏效。

但煉法輪大法卻改變了這一切。起初,我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煉煉功。當時煉功地點在省委組織部對面的人行道上,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我發現有一位阿姨的相貌明顯年輕了好多歲,還有其他人的許許多多的變化。這對我沖擊很大。

等到我真正用心煉功之後,我的身上也有了奇跡。早上起來,原來喉嚨的積痰,忽然一丁點都沒有了!深度咳嗽,就像被拿走了一樣,從此與我無緣了,而且口裏有了充溢的清口水。

每次,打完坐之後去打籃球,我身體覺得特別輕,能一口氣打完上、下半場。球技欠佳的我,因為體力優勢,在下半場成為場上的亮點。

晚上睡覺幾乎沒有夢,我感到心裏特別清凈、充實;闌尾炎的創口也在不覺之中完全康復了,不再是我的心腹隱患;從五歲起就時常出現的心臟痛,沒有了......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充實的人生。

法輪大法是神奇的功法,是好功法,有奇效。但這位師父,卻沒有問我要過任何報酬。

做一個坦蕩、高尚的人

讀小學時,我人際關系不太好,因此特別希望自己有好人緣。到了少年時代,立志要做一個正直的人,有好的品格,有浩然正氣。

1993年,我開始在中國銀行系統擔任信貸員,當時只十九歲。記得那時正是海南房地產熱,全民下海,商潮湧動。人們開始狂熱地崇尚一夜暴富,很多人熱衷於“提籃子”倒賣鋼材等大宗商品。長沙各大夜總會生意也十分火爆。

在信貸崗位,我看到社會的很多面。原來固有的清高理念受到世俗觀念的沖擊。是潔身自好、做好人?還是入鄉隨俗、隨波逐流?何去何從呢?兩條路,兩個方向,各有得失。這使我產生了方向性的困惑。人,為什麼一定要做個好人呢?做個壞人難道不行嗎?這其中的原理是什麼?帶著這個疑惑,我看了很多書籍。

大約1994年,我曾經學習和實踐過儒家的經典,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如“吾每日三省吾身”、“見賢思齊”等等,知道要這樣做,但原理弄不清楚,遇到實際問題時,就不能說服自己真正做到。

但在閱讀法輪大法的書籍後,困惑我多年的一系列問題,我都找到了答案。我覺得有生以來,第一次能活得這麼明白。我知道了做人的標準是真、善、忍,知道為什麼善惡有報?做好人有什麼好?做壞人有什麼不好?等等。在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真的能從很多事情中真實地達到我向往的標準,而且內心坦然。

我把我從信貸單位“借”來的本田摩托車還了回去,放棄了對一位已經有男友的美貌女子的追求。之後在工作單位,我勤奮肯幹,人事處的領導在全處會議上表揚我,號召全處的同事學習我的“敬業精神”。

之後兩年,我迎來一次提拔的機會,當時我們科室總共有兩人都有機會,但名額只有一個,我本著師父的教導“順其自然”,不去爭鬥、不去上下活動。後來,同事提拔到了副科長,對我十分的友好、感激。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2000年4月,我和一些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者一起交流,被集體非法抓捕。記得當時經辦的警察姓周,也是芙蓉區政保科的。他在非法審訊過程中,打了我耳光,並用肘抵我的胸口。

這次也是在朝陽派出所的關押室至少關了一晚。這個關押室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到陽光。白天、晚上都是漆黑一片,不知道時間到哪兒了。沒有床,吃喝拉撒睡都在潮濕骯臟的地上,別人拉過的大便就在一旁陳列著。

從外面進來時,首先通過一個用水泥砌得很窄的長而深的隧道。有一次,朝陽派出所肖所長看到我從這隧道中走出來,依然目光明亮,並對他投以善意的微笑時,他很震驚。此後,他對我友善了許多。

這次,我被送到芙蓉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之後就被送到新開鋪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勞教所的廣播長年不息,主要的內容都是誹謗法輪大法。身處其中,好像自己犯了十惡不赦的死罪,必須“轉化”才能脫了幹系。經常都有警察來做“轉化”,算下來,至少是不下五十次吧。

隨著迫害的加劇,勞教所開始實行“強制轉化”、“暴力轉化”,有些人昧著良心想往上爬,做了打手。其中有一個年輕的瘦子警察做了迫害中的主力。到後來他因為貪汙被抓捕。

在當時的“轉化”方案中,有一種很殘酷、很讓人痛苦的辦法,是利用家裏親人來勞教所做工作,利用親情來動搖修煉人的信念。勞教對當事人家人的傷害很大。記得當時有一位來自永州的修煉人,他的父親因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在家上吊自盡了。

後來新開鋪勞教所有了專門施暴的隱蔽區域。在大約2002年以後,在入教隊,設有一個專門的房間,大夏天生爐子“烤火”,各種體罰,強制“轉化”大法修煉者。

再後來,在新樓“日之樓”建起來以後,平時人跡罕至的“多功能區”,成為了恐嚇、毆打、強制轉化、暴力轉化大法弟子的新的秘密場所。

當時我被關在勞教所四大隊的時候,有警察楊曉波對我展開“攻堅”。因吸毒被勞教的“夾控班”班長趙治華經常過來辱罵我師父。在整個勞教期間,“夾控”人員是不離身的。

那時新開鋪勞教所的勞動任務算比較重。我被關在十一大隊的時候,每天從早上六點起床,到晚上十二點,中間除去吃飯時間基本就是勞動時間。長時間勞作對身體摧殘非常大。

夥食常見的是冬瓜,到冬天則是黃芽白,主要是湯,上面飄浮著一些菜。

在砂子塘派出所被酷刑逼供,遭五腳猛踢“射門”

2010年5月8日上午,我在長沙市砂子塘一網吧上網,被砂子塘派出所胡所長及三位警察非法抓捕。當天下午,在砂子塘派出所,遭到嚴重的酷刑逼供。在砂子塘派出所的關押室,我被他們反銬著雙手,手銬的卡齒幾乎卡到肉裏。他們又用一根細而結實的繩子把我雙腳綁在一起,然後將雙手雙腳反綁在一起,再將我擱置在地上。

這時,我周圍坐滿了年富力強的協警,約摸都是三、四十歲。又進來一位大約三十五歲壯壯的男子,他用穿著的旅遊鞋鞋底和鞋尖蹭我的嘴,接著就是暴風驟雨的五腳,簡直用了足球場上射門的力道。

第一腳,踢在嘴唇上,馬上嘴就腫起來,像包子一樣,牙齒因為互相劇烈撞擊而出血,血沫中夾帶著細小的牙齒的碎沫。

第二腳,踢在鼻子尖上,劇烈的疼痛使我身體反射式的想要往前蜷縮起來,血流出來塞滿了喉嚨。

第三腳,踢在左邊面門上,臉馬上腫起好大。

第四腳,踢在左眼上,左眼腫起來像一個水蜜桃,眼皮即使是用力也完全睜不開了。

緊接著第五腳,落在胸口正中。這一腳下去,我身體有點“騰飛”的感覺。霎時覺得前胸和後背像是要會合了。內臟器官受到劇烈的震蕩,被排擠開,然後再是一波一波的劇烈的余震。

等我能緩過勁來一點的時候,我才覺得呼吸困難,劇烈的疼痛感使我不由自主的呻吟。為了減輕一些疼痛,我借助下巴的力量,在地板上一點一點地挪動著。

沒有人說話。人們都驚呆了......

後來在當天晚上,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用手扒著厚厚的左眼皮,扒開一條縫,一看,我的左眼還是能看見東西。而眼球深處的疼痛一直伴隨了我很久。胸口處的撞擊對我的傷害最大,幾個月之內,身體都沒怎麼緩過勁來,之後兩年多,還不時有余痛。傍晚的時候,來了文藝路派出所的戶籍警察,將要把我轉走。

我走出關押室,發現走廊裏站滿了派出所官員、警察。他們看著我,都很震驚。我在他們的“目送”下,走到院子裏。他們和戶籍警察道別。我對他們揮一揮手,聲音很清脆的,笑著說道:“下次,再別打法輪功了!”

所有的人都楞住了。

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約二十天

洗腦班對外的名字叫做“長沙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我被轉送到這裏非法關押。沒有任何法律手續,也沒有任何法律認可這個地方可以拘押人。這裏的主任姓雷。

當晚初到這裏,因為身體傷得厲害,整個人都變了相。我在床上打坐一小時,覺得舒坦多了。負責看守的協警看到我的變化,非常高興,說:“你這個功有效,繼續煉!繼續煉!”

因為我絕食抗議,身體又受傷比較嚴重,經常會聽到救護車的叫聲,撈刀河鎮衛生院的一個副院長過來安排輸液、搶救。

後來這個副院長給我插鼻飼管灌食,雷姓主任在一旁督陣,因為我身體太虛弱,每次動作過後,上氣不接下氣要喘好一陣。當時真的是很困難、很危險。但洗腦班不給放人。

在我離開這個地方不久,後來因為辦全省範圍的洗腦班,綁架來了一位永州的阿姨,叫蔣美蘭。她也是絕食反迫害,不幸在這個地方被迫害致死了。

2010年5月27日,即二十天後,我再次被劫持到新開鋪勞教所勞教兩年。

在新開鋪勞教所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新開鋪勞教所,因為絕食,我遭到過多次灌食。灌食要用到“開口器”,做婦科檢查的那種。把上下牙齒撐開。有一次醫務室彭姓醫生把開口器撐到最大,頂住上下牙齒。然後他就一邊休息去了,時間持續一個小時,口腔有些受不住。

還有一次,因吸毒進勞教所的程鐵高在給我灌食時,把開口器的旋鈕一陣猛擰,把我下巴都快撐掉了,導致左咀嚼關節部位受損,我痛得大叫,至今稍稍張大嘴時,就能聽見 “哢、哢”的關節活動聲音。灌食用的“床”,是用木條木板胡亂釘成的,上面積灰很多,故意不擦。灌食用的橡膠管子也是舊舊臟臟的。

因為我要求煉功,在床上打坐。有一次,被七大隊的夾控淩洋及夾控班長郭小華、值班組長易暉等人強行從床上拖下來跌到地上,易暉大喊一聲“踩死他”,淩洋上來踩到我的胸部,後被人制止。

“日之樓”有一個“多功能區”,位於非法關押法輪大法學員的七大隊對面。很多法輪大法修煉者在那裏遭到過毆打、恐嚇。比如:魏桂梅、莫其兵、石嶽生、易志遠等等。

這次非法勞教,我被延期了一個多月才得以出所。

後記

自2015年五月以來,已有二十多萬法輪功修煉者實名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遞交了控告江澤民的訴狀。受此正義之舉的鼓舞,今年四月份,遼寧、山東、內蒙古、河北、四川、福建、貴州、湖南等省市的55,593名民眾聯名舉報或支持起訴江澤民,民眾表示希望早日將這個禍國殃民的罪人繩之以法。

參與舉報元兇江澤民的民眾認為:法輪功倡導的“真、善、忍”很好,教人向善做好人,而共產黨一貫以謊言欺騙民眾,貪官遍地,老百姓無說話權。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是民怨沸騰,民心喪盡。民眾覺醒之時,就是中共解體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