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永徽五年，京城外東南有個地方名叫妻家嘴，該地有一處靈泉。鄉裏的裏長叫程華。
秋天收炭稅時，一個炭丁給了程華應交的錢。但是這個炭丁因為家貧沒有上過學，所以不識字，就沒有要程華的收條。後來程華向炭丁再次索要錢時，炭丁十分不解，說自己已經將錢給了他。程華卻說：“我如果得了你的錢，你把收條給我看看。”炭丁說：“我不識字，當初你說不用，所以我就沒有要。為什麼今日還要要錢？”
不相信因果報應的程華發誓說：“我若得了你的錢，死後給你做牛。” 炭丁十分懊惱，只好再次把錢給了程華。
不到三、五個月，程華突然身亡。同時，炭丁家中的母牛生了一頭小牛，全身都是黑的，只有額頭上有兩個白字：程華。人們都知道這是程華托生的。程華的子女想重金贖回小牛，但炭丁沒有答應。
（資料來源：《法苑珠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