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間的冰山化開了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鳳華

人的一輩子有起有落,沈沈浮浮。我的命運起落,就是從嫁到丈夫家開始的。一九八四年我嫁到了丈夫家的村子。開始時,我很註意孝敬公婆,關心小叔子,尊重大哥大姐們,可是婆婆對那幾個兒女百般照顧、心疼得要命,不知啥原因就是看不上俺們,我對她怎麼好也換不回一點情,思前想後,我真有些傷心了。

一九八六年我生大女兒時,婆婆不伺候月子,也不管孩子,我在月子裏受了風,後背象背了冰,不會出汗了。往後幾年,她不但仍不幫我,還把養老費從一百二十元漲到一百五十元,又漲到二百元。對其他兒女,她明著說要養老費,暗地裏卻不要,只管我們要。我找她評理,她脖子一歪說:“就是不管你!要錢找你,愛受不受!”

這時我腦袋“嗡”一聲,憋悶多年的怨氣象火山一樣爆發,那一刻,我好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脫口而出:“你這個吃人不吐骨的惡狼,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也不認識我!”婆婆看事不好,撒腿就跑,被我一把抓住脖領子,家裏人誰幫她我跟誰幹。從此我再也不忍氣吞聲了。

矛盾越積越深,丈夫和哥哥們之間也越打越仇。有一年過年前,大哥、大姐夫喝完酒,跑到我家要錢,說給老公公準備壽衣,我說:“那東西也沒有人搶購,你們準備穿咋的?”他們去找村長和治保主任,這個年誰也沒過好。正月初二,大哥、姐夫、小叔子要在公婆家喝酒,我想:你們不讓我過好年,我也不讓你們好。他們剛把酒菜擺上,我就拎著筐去了,到屋裏二話不說,把什麼炒肉、燉魚、涼的熱的統統倒在筐裏,菜湯順著筐淌了一地,拎回家餵我的小雞了。當時我準備好了,誰跟我幹我就跟誰拼。正月婆婆過生日,我丈夫去祝壽,他們不讓進屋,姐夫拉偏架抱著他,大哥和小弟把我丈夫好一頓打,氣得丈夫把他們家的玻璃全砸了,丈夫滿手是血,回家就得了肺炎,大病一場。

一九九四年,我老公公去世了,我知道老太太倒黴的日子到了。這幾年,她七個兒女沒有一個收留她的,她對人家偏心,人家並不領情孝敬她,老太太四處流浪象要飯花子一樣,經常跑到墳前哭老頭子。聽到別人議論這事,我心裏別提多解氣了。

可是所謂的解氣,只是一時。這些年和婆婆鬧矛盾,我幾乎氣個半瘋,常年神經衰弱、偏頭痛,不能正常睡覺。還得了頸椎病、肩周炎、腰疼、乳腺增生、胃出血,我瘦得只剩皮包骨,每年治病就得四、五千元。

一九九六年正月,村婦聯的一個幹部告訴我,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特別好,並送給我法輪功的書。她平時為人誠實可靠,她說好,我就想看看。回家翻開書,看了幾頁就困了,本來我多年神經衰弱,當晚卻睡個好覺,第二天人也精神了。我看完一遍《轉法輪》後,在家煉功時渾身出汗,月子裏得的受風病從此好了。煉功一個月時,風濕性肩周炎、頸椎病等等都好了,我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這個功法太好了!

法輪功師父在書中說:“但是人們有了矛盾不去忍,不知道是在還以前欠下的業債,你對我不好,我對你更兇,業沒還又造下新的業力,使社會世風日下,人人為近敵,也有很多人想不通,現在的人怎麼了?現在的社會怎麼了?人類這樣下去危險至極呀!”(《精進要旨》〈病業〉)

我想,這不是在說我嗎?我不正是這樣嗎?以前和婆婆鬧矛盾時,父母多次勸我別和婆婆打仗,說:“在咱家你也有哥哥嫂子,你這麼對待老太太,你哥哥嫂子怎麼對我們?”為此我強忍了幾年,後來越來越想不開、越來越鬧心,最後控制不住自己、要崩潰了。我對父母說:“我都要死在他們家了,你們都不管,你們太自私了!”

而李洪志師父的講法,句句震動我的心,他平衡著、善解著所有生命的關系,那麼慈悲,那麼無私,那麼打動人。捧著法輪功的書,我讀一段想一會兒,我忽然發自內心的想做個好人,再也不想象以前那樣了。我想:凡事都有個原因,過去他們對我不好,那是生生世世的恩怨。書中講凡事要向內找,不能怨別人,從今以後我就要改變自己,我要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 去做!

我用大法的道理對照自己,改變著自己,和婆婆間的仇恨在慢慢地溶化,開始不恨了。後來,我覺得自己學大法明白了世間萬事的因由,而婆婆一直在迷蒙中,也怪可憐的。我天天看法輪功的書,思想境界天天在提高,慈悲心也產生了,最後我跟丈夫說:“我學大法,懂道理了,你媽沒人要了,咱們把她接家來吧。”

丈夫不同意,說:“以前的事你都忘了?你差點兒死她手裏,你怎麼能接她呢?”我給丈夫講大法的道理,勸了三個月,丈夫終於答應了,他說:“就沒見你服過人,你師父的話卻那麼打動你,大法把你改變了。”我又和女兒說,那時小女兒已經七歲,還不知道自己有個奶奶。我把兩間房子打掃幹凈,終於把婆婆接回家了。

婆婆激動地一個勁兒說:“鳳華呀,我做夢都不敢想你能接我回家,我終於有歸宿了,真是千恩萬謝。”我告訴她:“是李洪志師父用大法化開了咱婆媳之間的冰山,要謝就謝我的恩師吧。”婆婆站在師父的照片前含著眼淚說:“大師啊,我也跟您學大法!”

村裏人看到我們婆媳和好,共享天倫之樂,紛紛稱頌法輪大法的威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