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 撼

我出身在西南山區,從知事的時候起,我就不相信神啊,佛啊這些事,人們一談到我就笑,哪裏有啊,太愚昧了。94年有人給我介紹法輪功的神奇,我根本就聽不進去。直到1998年10月,婆母從煉功點上帶回一本《轉法輪(卷二)》,我心裏發笑:鬥大的字不識一個,還看書了。她問我看不看,我不屑的說“沒空”,但又轉念一想,看看講些什麼也無妨,於是我叫老人把書留下。那天晚上我看“卷二”,邊看邊笑,只覺得師父講的很有趣,也很有道理。

隨後我又借了《轉法輪》回來。當我讀到“常人看不到這層理,他認為受了欺負了,他受不了,你打我,我回頭得打你。‘啪’回給他一拳,把這個德推回去了,兩個人都不失不得。”這段時,我哈哈大笑,然後翻著師父的像說:“餵,李大師,你怎麼講起來這麼好聽?” 我按捺不住自己的歡喜心,一連三次翻著師父的像,在心裏和師父講話;第三次時,我忽然覺得師父的微笑中透出威嚴,有一種不可嬉戲的凜然正氣,嚇得我心裏直發毛。以後有三天我都不敢看師父的像,我又覺得很委屈:“我不就看看師父的像嘛,我看不見師父本人嘛?”我又壯著膽子翻到師父的像,這次師父卻是那麼和藹,很親切,很親切。震撼之余我不自覺的哭了,我說:“師父,你收不收我這個滿身業力,滿腦子壞思想的徒弟?”至此,師父徹底收服了我這顆野馬似的常人心,我從此歸依法輪佛法。

《轉法輪》第三講還沒有讀完,我一雙胳膊就痛起來,痛得很奇怪,就象漲水似的,從骨頭往外湧,湧一陣,特別難受,一會兒又開始痛了,並且螺旋似的從膀子向手臂發展。到晚上,腿骨也這樣痛起來,我想:“怕是得了骨癌。”我那時還沒有悟到是師父給我凈化身體呢。兩天以後,我渾身輕松,什麼癥狀都沒有了。從那以後,身上所有的病癥都消失了。

誰知道我剛煉9個月,就遇上了7.20大迫害。然而這九個月帶給我人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非他人能領略,內心深處的震撼讓我明白這是千古難得的機遇,無論如何也得修下去。

那時城裏的同修一車一車被非法抓捕,到處一片恐怖。當我把第一份傳單放到電話亭上時,我的心跳不止,手腳打抖。我問自己:“你這是幹什麼?同修為了正道真理在坐牢、受刑,在失去生命,你就不能奔走吶喊一聲?師父蒙受不白之冤,你出來向世人證實一下都這麼怕,你算是師父的弟子嗎?”終於我走街串巷把一疊傳單發放完了,我雙手合十,遙望星空,默默的重復著自己的誓言。

2002年4月晚上,來了一車人把我帶到鎮上治安室,有武裝部長、婦女主任、駐村幹部等。一個戴眼鏡的某書記稱他是管法輪功的,對我進行了非法的審問。

問:“你煉法輪功嗎?”
答:“看過書。”
問:“書上都說些什麼?”
答:“說重德行善,講真善忍”
問:“你以後還煉不煉?”不答。旁邊有人插話:“叫她罵她師父。”
問:“你罵你師父。”
答:“我不會罵人。”
問:“你不罵我們送你到 X 處關起來。”
答:“我說過了,我不會罵人。”

某書記跳起來:“咦!我還以為捉錯了,原來捉到一個真的。”旁邊有人點火:
“老X你今天遇到高手了,我看你怎麼辦。”
問:“你表個態,法輪功是反黨,好還是不好?”
答:“我不會講。”
問:“我們教你,你也不會說嗎?”

那書記說了兩句不好的話。那記錄的可氣壞了,發火道:“我看這怎麼記,我記不下去了,她不按手印你還沒有辦法。”說完把記錄本往書記那兒一甩,走掉了。那書記把記錄本一劃拉說:“其實,我說這也不起作用……”我接著說:“對,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其實我了解法輪功,我也知道法輪功的祛病奇效,真善忍好。”那書記嚇壞了,咬牙切齒的指著我:“大姐,你還說,你還敢說,你嘴巴多。”我沒再說什麼。那書記叫輛摩托車把我送回來了。這下我在全鎮出名了。

2004 年4月,我再一次被非法綁架,派出所所長說:“煉法輪功,煉得飽啦?”我說:“翻遍法輪功的所有的書,沒有這種說法。”所長說:“那法輪功講什麼呢?”我說:“講真善忍,叫人重德行善,對世人、對家人,都要先考慮別人。”他說:“那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說:“如果天安門自焚是煉法輪功的,全國有一億人修煉,都應該去自焚,為什麼就只有那幾個呢?現在演電視,把頭砍在地上打滾,可那是假的,在演戲。”所長沒說的了。

到了派出所,我被一個小警察問話,幾個小時後,問我還有什麼話說。我說:“希望人都按真善忍為人,多做善事 。”他寫上後,叫我按手印。

第二天,他們判我15天拘留,我拒絕簽字,我說:“我又沒幹壞事,為什麼拘留我?”他們眼神裏有佩服,也有無奈。我被送往拘留所,一老一小兩警察怕我跳車,把我夾在中間。老警察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那天晚上收了號準備睡覺,一輛警車突然鉆進拘留所,車子剛停,就傳來一個驚天動地的聲音:“法輪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還我師父清白!”喊得整個拘留所顫抖。一會兒又高喊“警察打好人,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 ”;“白”字沒出口,就沒有聲音了。我們湧到窗前,見那同修被剝了衣褲,只穿了一條短褲衩,被四個人擡腳擡手塞進車裏,那車子賊一樣跑了。那一夜,我沒睡,心裏裝著同修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帶給我的震撼不只是聲音本身的力量,而是其背後了卻生死的浩然正氣,一直伴著我走出牢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