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磐石(下)

◎興城大法弟子 王忠巖

【明思網】(二)風雨正法路

99年4月24日,當我們得知天津大法弟子被無理關押後,出於對政府的最大信任,我們連夜趕往北京向中央政府反映事實情況,和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由於各地大法弟子知道信兒的都去了,人就多了,這就是震驚中外的“4.25”法輪功和平大上訪。

由於當時政府總理的開明處理,大法弟子的和平與忍讓,事情得到了妥善解決。我們便回到了當地,誰曾想,當地公安局找到了我單位,問我:“是誰組織的,又是誰讓去的。”我告訴他們:“沒有組織,沒有領導,都是自願的,因為我們都是大法弟子,抓他就等於抓我一樣,所以我就去了”。因為這句話,我在我們地區掛號了,成了他們認為的重點人物,從此,公安人員便三天兩頭的出現在我的單位,對我進行“拜訪”。

99年5月25日,單位有買斷工齡和放長假的政策,由於不堪警察無理的騷擾,我忍痛買斷心愛的工作回家了。當時單位其他的姐妹都哭了,都知道我是個好人,並且知道由於修煉法輪大法才使我從百病纏身的痛苦中解脫了出來,擁有了健康。

江澤民因為自己陰暗的心理加上小人的妒忌,公然不顧總理妥善解決的結果,竟剛愎自用利用整個國家機器來鎮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信仰“真善忍”的普通百姓。鎮壓始發於99年的7月20日。

我決定進京上訪,當時的火車站,汽車站都有公安設卡,為了避開卡哨,我坐出租車到綏中,再轉車到山海關,從山海關坐火車進京,檢票時,檢票員說到北京的過這邊來,我一看已有十多個大法弟子被無理攔截,兩個警察將車票全部收走。帶我們去站前派出所的途中,我和另一位同修一閃身,走脫了。

我們繼續打出租車前行,當行駛到秦皇島車站時被截住了,兩個警察開始盤問,並要身份證,我們說沒帶,警察開始翻包,同修義正詞嚴的說:“不許動我的大法書。”警察還真聽話,但在我的包中翻出了手機和一些紙張,是關於開法會的內容,這兩個警察樂壞了,以為抓住了兩個法輪功“大頭目” (註:大法修煉沒有組織,更沒有常人中所謂的上下級關系,所有的學員都是平等的)。警察給秦皇島公安分局打電話,副局長來了,我開始向副局長講述自己全身是病,是大法拯救了我,講到最後我泣不成聲,副局長聽著聽著也流下了眼淚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我戰友的愛人就煉,(上訪)沒用,回家去吧。”並親自開車送我們到車站,對車站的警察說:“是我的朋友”,就這樣我們順利的到了北京。

10月25日,江澤民又掀起了鎮壓狂潮,大法再一次被誣蔑,師父也再一次被惡毒的謊言攻擊,我和幾個同修決定騎自行車突破封鎖進京澄清事實。晚上7點開始出發,第二天早上我們就騎到了山海關,到山海關時天下起了大雨,我們全被淋濕了,困倦、疲憊向我們襲來,很難想象一夜間我們男女老少騎自行車竟騎了三百多裏路。我的腳上布滿了血泡,雙腿膝蓋處鉆心的疼,由於第一次騎這遠的車子,兩個大腿根都磨出血了。只要能洗刷對大法和師父的誣蔑,還師父清白,我們什麼都不畏懼,苦與累算得了什麼,生與死又何所懼。由於傷勢嚴重,到河北省有個叫野雞砣鎮的地方,我和同修分開了,我乘車先到豐潤縣,準備再乘火車到北京,當時豐潤盤查得很厲害。

當得知豐潤距北京僅有150公裏時,我暗下決心:碰到同修一塊走,碰不到同修自己走,爬也要爬到北京。我買了雙布鞋順102國道向北京方向,開始了一個人一瘸一拐的徒步旅行。天漸漸的黑了,公路兩邊的住戶也越來越少了,我一點也不害怕,也不感到孤單。這時從我身後來一輛摩托車,繞我轉了一圈走了,過一會兒又來了,又繞一圈走了。在我的頭腦中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從左邊走”,我立刻走到公路的左邊,正好有一輛汽車停在左邊,我在車的旁邊站了下來。一會兒,摩托車又來了,就在那找我,我就一念:不讓他看到我,他找了十多分鐘,沒有看見我,其實我就在他的對面。等惡人走了以後,我又開始了從左邊艱難的向前走,實在挺不了的時候,正好前邊有個加油站,路邊上還有個半間要倒的小房子,長滿了野草。我偎在路邊,用枯草蓋了蓋身體,心裏對師父說:“師父,等一會兒同修騎到這時,您一定喊醒我。”連累帶困我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突然一陣風把我凍醒了,一看馬路上有兩個騎自行車的人,是同修!我大聲喊他們的名字,那一瞬間,是那麼的驚喜和激動!

99年11月3日,從北京回來,家回不去了,當地派出所到北京找我去了,負責看我的指導員因沒抓到我被降級調到別處去了。

我從此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誰沒有父母,誰沒有兒女,誰又沒有對幸福生活的渴望。實在是忍不住了,我用公用電話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兒子在那邊哭,我在這邊哭,懂事的孩子問我:媽媽,你有錢嗎?當聽說我腿壞了,兒子哭著對我說,媽媽你要小心,別讓警察把你給抓去,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不要掛念我……過早懂事的孩子,本應該得到更多的母愛,卻因為媽媽做好人被剝奪了這一切,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

2000年春節快到了,我的腿也好了,回到了當地,先住在我親戚家,還沒住上兩天,我的丈夫急匆匆的跑來告訴我:“你快走吧,寧遠派出所的警察聽說你回來了,王華日(寧遠派出所指導員)帶幾個警察把咱家都翻了。”我背著裝有換洗衣服的包,望著剛見面的愛子和恩愛的丈夫我心如刀絞,再一次與我的至親至愛生離死別,好不容易才團圓又要骨肉分離,做好人何錯之有?這是什麼世道啊?漫天大雪象是在為我的遭遇而哭泣……

2000年7月17日,寧遠辦事處找到我說:“婦聯專門為你來的,我們都是為你好,你看你才30歲,在單位裏幹的也挺好的,還是個門市部主任,掙的比我們還多(我的月工資是800元,在當地已是高工資了),上哪找去。你別頑固了,只要你說聲不煉了,由我們婦聯出面,班照常上,主任你還當,買斷工齡的錢也不往回交了。”我當即一口回絕:“工作是不好找,一份好的工作對誰來說都很重要,但是讓我說假話,出賣自己的良心的事我決不能幹。”我開始給他們講我身體原先是什麼樣的,學大法後不但自己的身體得到了健康,而且給國家節省了不少的醫藥費,給他們講我學大法後如何善待婆家人的。她們一看沒有達到她們的目地便說:“上哪找這麼一件大好事去,你太執迷不悟了,真是太頑固了。”

2000年7.20開始大抓捕,我是黑名單上的人,又被迫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2001年興城大法弟子利用喇叭講真象,葫蘆島教養院、興城市政府及看守所、建昌、綏中到處響起了正義之聲,使人們從正面聽到了被封鎖的真象,震動了整個葫蘆島及省裏。不幸的是同年11月16日晚同修掛喇叭時,被抓,當時我正在資料點上(裏面有復印機一臺,電腦刻錄機一臺以及做喇叭用的工具)。午夜1點左右我被綁架到興城看守所,警察一看到我樂壞了:“可把你給抓住了,不容易呀!”

因我把手機藏起來了,惡警張傑臣對著我右肺部(原曾患有結核)就是一拳,王華日踢我一腳,被張國仁制止了他們的惡行。

在看守所我拒絕背監規,有一警察(後來明白大法真象了)氣洶洶的說:“為什麼煉法輪的進來都不背監規。”我告訴她:“我們都是好人,沒有犯法,背什麼監規,並且我要求無條件釋放。”管教說:“放你呢?你知道犯的多大案子嗎?該槍斃了!”女號裏的犯人由於受新聞媒體的毒害,看見我很害怕,別說靠近我,連說話都不敢。我慢慢的試探著接觸她們,並講自己得法前和得法後的經過,澄清了事實,使她們明白了大法的真象,並了解了江澤民邪惡的本質,善惡有報的道理,最後犯人們有的對我說,你真好。有的說,將來我出去也要煉功……

在看守所呆了28天後,我被無條件釋放,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2002年10月4日,正值北京緊張的召開“十六大”時,我在北京被一老頭和老太太認出是法輪功學員後被舉報,被抓。非法抓我的警察惡狠狠的說:這時候(指十六大),你還敢來,我讓你們當地吃不了,兜著走。他們把我關押在臨時牢房。

第二天一早,他們提審一大法弟子,她回來時腿一拐一拐的,臉上帶著哭過的痕跡,我大聲質問惡警:你們為什麼打人?警察說:沒打,不信你問問她。那個弟子沒吭聲,警察沖我大吼:你出來!我手拽著鐵柵欄大聲說:警察打好人啦!警察打好人啦!進來兩個警察把我硬扯出去說:“你坐這(走廊裏的椅子),叫什麼名,哪人?”我正告它:“你迫害我,讓我睡在水泥地上,從昨天到現在不給我飯吃,我犯病了。”警察卻詭辯:“你有怕心,沒修好,連名都不敢說。”我說:“要害怕我就不來了,法輪大法好是我喊的,你們現在槍斃我,我要眨一下眼睛,都不是大法弟子,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為什麼不說名,是你們搞株連政策,給當地政府施加壓力,為了他們不受牽連,我就不能說名字。”惡警:“今天我說了算,關你半年,我就不信,你家裏不來找人。”我說:“你說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回家。”警察氣得瞪我一眼說:“把她送進去。”回去後,我和另一同修切磋,我說:“不能消極承受,一會兒,我躺那,你喊人。”

我躺在椅子上,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去。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有許多事還等著我去做呢!”不一會兒,我全身哆嗦,同修大喊:“來人哪!”另一牢房的犯人也跟著喊:“來人哪,人不行了。”警察慌忙喊來了大夫,推著手術車,用警車把我送到北京公安醫院。在這裏他們仍然賊心不死,讓護士想方設法騙出我的姓名和住址,護士偽善的說:“小妹,你叫什麼名字,我不告訴警察。”我對她說:“我叫大法弟子。”她只好走了,工夫不大,手裏拿一張寫著“無名氏”的單子,說給我拍片。出來的結果是肺結核,警察一聽,都離我遠遠的,他們又把我帶回前門公安分局,半夜11點,把我放了出來。我憑著正念再一次闖出魔窟,回到家鄉……

十幾年的風風雨雨、磕磕絆絆,憑著對真、善、忍的堅信,闖過一關又一難。如今大法洪傳海內外六十幾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修煉,獲得各種褒獎一千多個;而江澤民及其幫兇因迫害法輪功在海外多個國家被相繼起訴,討伐邪惡的正義之聲在宇宙的上空已經響起,正義必將戰勝邪惡,真理將再現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