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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无天的“法制教育”--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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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省豫剧团琵琶演奏师刘植芳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二零零五年七月第二次被绑架到所谓的“兰州市法制教育学校”(下称“龚家湾洗脑班”),因她拒写“转化材料”被关押在禁闭室,长期吊背铐,七月中旬被折磨致死,年仅48岁。

兰州市法轮功学员郑凤茹,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被兰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绑架至龚家湾洗脑班,承受巨大的肉体上和精神上的非人迫害,二零零五年七月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违心的写下了所谓“三书”放回家,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离世,终年54岁。
郑凤茹

郑凤茹


兰州市城关区法轮功学员龙连秋,一九九八年底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都不治自愈了,身体健康,脾气好了。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靖远路派出所送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出现半身不遂状态,在中共邪恶之徒不断的骚扰、威胁迫害下,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含冤离世,终年62岁。家人多次请求让她当时被非法关押的女儿张萍见最后一面,竟遭拒绝。张萍随后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二年五月九日,张萍女士再次被绑架、非法关押构陷,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被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开庭,据悉又被非法判刑五年。
龙连秋

龙连秋


兰州市科学地震局法轮功学员曹丹桂女士,60多岁,被劫持在龚家湾洗脑班,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残,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含冤离世。
曹丹桂

曹丹桂


兰州法轮功学员钱世光,男,中国石油勘探研究院退休高级工程师,曾经多次被非法关押、三次被非法劳教,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再遭绑架,非法关押在龚家湾洗脑班迫害,遭受了三年多长期的折磨和迫害后,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被迫害致死,终年六十五岁。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日,钱世光因写揭露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刘植芳致死的材料,被保安杨继刚发现,被打的浑身伤痕累累,满脸紫疤。

洗脑班,在中共内部有诸多名称,如:“法制教育学校”、“法制教育中心”、“法制教育学习班”、“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教育转化学习班”、“关爱教育中心”等。无论叫什么名字,其共同特征是,被办班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禁,办班过程未经任何法律程序。洗脑班不属于任何政府部门(尽管有时会有政府部门出面举办)、执法机构、社会团体、未经登记注册,没有任何法律条文或公开党政文件确认其性质、地位,不受任何机构监督,拥有不需要任何法律文件而拘禁任何一名法轮功学员的权力,工作人员没有执法者的身份却有超出执法者的权力,甚至打死法轮功学员也无需负法律责任。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明慧网发表《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统计了3653名被中共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案例,其中11%共746名学员在生前遭到过中共洗脑班(包括精神病院/黑监狱)共851次迫害。根据该报告的统计,在2383个被中共关押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案例中,有365名法轮功学员被洗脑班(包括精神病院/黑监狱)直接酷刑虐杀致死,占所有被中共关押迫害致死案例的15%:

被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案例

1、刘植芳

刘植芳,女,一九五七年出生,甘肃省豫剧团琵琶演奏师。二零零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刘植芳去北京证实大法好,被公安非法抓捕,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兰州拘留所,并被强制超体力劳动。二零零一年被恶党不法之徒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刘植芳又一次被警察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因她拒写“转化材料”被关押在禁闭室,先背铐后吊铐。刘发烧,值班大夫给输液(通常有不明药物)。当时的洗脑班负责人韵玉成指使祁瑞军、孙强等警察,雇用包夹孔德福、王永平等值班吊铐刘植芳。七月中旬的一天夜里,刘植芳被迫害致死。

当时龚家湾洗脑班(包括同年七月二十九日发到各有关部门的文件)对外一律宣称刘植芳“自杀”,并对知情人员相威胁,严密封锁消息。洗脑班为毁灭罪证,不经法医验尸,伪造死因,将刘的尸体火化。

刘植芳的亲属上告司法部门,祁瑞军将责任推给当时值班的陪员王权,后经韵玉成(劳教所所长,兰州市司法局副局长,“法校”校长)出面斡旋,司法部门徇私舞弊,包藏元凶,掩盖罪恶,王权免于刑事责任,回河北老家。当时负责禁闭室的还有陈路障(原百货仓库保卫处长)陈文宪、王权(23岁,其舅父张志刚在洗脑班当主任,后任劳教所后勤科长)、王玉萍(女,其舅母在劳教所财务工作)。

2、 郑凤茹

郑凤茹,女,一九五一年出生,原甘肃省建筑工程二公司职工。原本身体多病,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得到了净化,以高标准要求自己,努力做一个好人。她诚实善良,吃苦耐劳,乐于助人。

但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发起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郑凤茹女士曾2次去北京上访,被无辜关押数次,后流离失所。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几个月,郑凤茹被单位和当地派出所逼迫天天到单位保卫科学习攻击法轮功的材料,并威胁说如果不去就抓走关到黑屋子里。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某天,郑凤茹因拒绝天天去保卫科报到,被6名警察从家中带走,与几名吸毒分子关押在一起一天一夜,后转移到某戒烟所洗脑班强制转化,家中只剩一上学的儿子。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七里河公安分局的恶人将郑凤茹女士从租住的房屋内绑架至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进行肉体上和精神上的非人迫害。短短的几个月,将原本身体健康的郑凤茹女士迫害的身体虚弱,并患了严重的高血压。但恶人还不放人,也不许唯一的儿子去见她,逼迫郑凤茹女士写“三书”。大约二零零五年七月,在邪恶的迫害下,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在不清醒的状态下,郑凤茹女士昧着自己的良心写下了“三书”,邪恶才放人。

中共对人精神的摧残更甚于对一个生命肉体的折磨。恶人对郑凤茹所做的一切摧毁了她做人的尊严,令她生不如死。回到家后,儿子由于受到中共的恐吓,将母亲送往安徽老家与外界隔离,使郑凤茹女士无法恢复正常人的生活。她身心俱惫,终致精神崩溃,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去世。

3、毛亚萍

毛亚萍,女,一九六二年出生,兰州电机厂职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后,去北京上访遭非法关押。之后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在单位被绑架,送兰州市七里河区韩家河戒毒所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毛亚萍在单位再次被绑架,送往臭名昭著的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所谓的“兰州市法制培训学校”)。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洗脑班撕下伪善的面纱,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体罚折磨。恶徒们为了达到强制转化洗脑的目地,把毛亚萍等法轮功学员吊铐了十多天,还把她在警备室关了一个多月,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之后,毛亚萍身体状况一直不好,最后造成肾衰竭,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二日,在甘肃省天水市的家乡去世。

4、曹丹桂

曹丹桂女士,家住城关区渭源路,于二零零二年被渭源路派出所绑架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曾被洗脑班喝醉酒的中共恶人半夜闯进房间惊吓,后致使出现病态,后又被转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曹丹桂女士坚修大法,抵制写“三书”,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就气急败坏地对曹丹桂施行“高吊飞”酷刑折磨八天八夜,并用电棍打头部,把她的三颗牙打活动了,总共折磨了十八天,十八天不让睡觉,关进小牢,逼迫写“三书”。龚家湾洗脑班还雇用陪教人员金伟迫害曹丹桂,不让她上厕所。

曹丹桂女士最后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在家中含冤离世。

5、钱世光

钱世光,男,一九三三年出生,中国石油勘探研究院退休高级工程师,家住兰州市城关区燕儿湾路中国石油勘探研究院西北分院,自修炼法轮功以来事事处处与人为善,在当地口碑极好。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他曾多次被非法关押、三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钱世光刚走出住宅小区,便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兰州市恶警截住,从身上搜走钥匙,其后,兰州市公安局二十六处共八人(七男一女,其中有一个男队长姓董),打开钱家的门进行野蛮抄家,并提着摄象机进行录制。 当晚七点左右,二十六处的恶警给钱世光上酷刑——老虎凳,叫其说出和他联系的同修,他不说,恶警们便继续给其上老虎凳和殴打,结果一无所获。晚上九时恶警将钱世光绑架至龚家湾洗脑班。直到七、八月才通知钱世光的家人钱世光在龚家湾洗脑班,而在这几个月中,家人四处寻找钱世光都没有音讯。

到洗脑班后,恶警对钱世光继续进行摧残,连续吊铐他十几天,致使他的双臂三、四个月都不能抬起。二零零五年冬天恶人又将钱世光关入地下室(没有暖气和床)只让他穿单衣单鞋,每天不给喝水,只给一个窝窝头,大小便都在里面,还要进行殴打。这期间他又绝食抗议二十几天。二个月后才将他放出地下室。

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日,钱世光因写揭露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原甘肃省豫剧团琵琶师刘植芳致死的材料时,被保安杨继刚发现,祁瑞军看到他们的罪恶将被曝光时,气急败坏,指使保安杨继刚、王东等人把钱世光架到二楼值班室暴打,并拿钱世光的拐杖毒打钱世光,打的钱世光浑身伤痕累累,满脸紫疤。当时被他们雇用的包夹都惊呆了,说祁瑞军一伙太邪恶了,连这么大岁数的,腰又被迫害成脊椎弯曲成四十五度的残疾老人都打成这样,太惨了,太没人性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董亚祎发现法轮功学员有经文,就告知警察杨文泰,然后他们先进行一番搜查。第二天,祁瑞军唆使警察刘鑫突然搜查,从钱世光身上搜出大法师父经文,然后把钱世光架到办公室,钱世光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刘鑫对钱世光一顿毒打,祁瑞军又在钱世光残疾、干瘦的身上、腿上打了近一个小时,将钱世光的门牙打掉,钱世光被打得无法行走,由保安和包夹架着走。

二零零八年的八月三十一日,因长期遭受迫害,钱世光开始绝食抗议。钱世光老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被折磨的伤痕累累,虚弱至极,监控钱世光的人多次反映他快不行了,洗脑班恶人们就说“好着呢”,根本不予理睬。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晚,监控人员看到钱世光已经十分危险,一夜四次找洗脑班头目反映情况,但恶人只是来看看,说声“没事”就走了。

二零零八年九月九日凌晨大约五点五十分,在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中,杨文泰指使一帮恶人暗中用钱世光本人所盖被子将钱世光裹起来抬出二楼,值班人员骆雪飞、许志红还告诉贾红林说:“别人问怎么回事,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有消息说钱世光已经过世了。然后,祁瑞军指使刘鑫、杨文泰等人将钱世光的褥子和生前使用过的东西全部封存,不让任何人介入。钱世光家人到洗脑班要求调查钱世光的死因,洗脑班怕承担责任,上报省市政法委、“六一零”之后,“六一零”直接插手,强行将遗体火化,并且不让亲友参加。省、市“六一零”直接出面,还对知道此事的所有亲友一一逐个进行威逼、恐吓,并威胁家属不许把所拍的遗照透露出来。至今,钱世光的家属都不敢谈及钱世光被迫害致死的详情。

在确认钱世光被迫害致死后,被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们纷纷自做了小白花来表达对钱世光的怀念。但是,中共恶徒们连这都害怕,九月十日下午,祁瑞军指使全润、刘鑫、杨东晨等人一个一个房间搜查,将小白花抢走!在钱世光的遗体火化后,祁瑞军怕恶行败露,指使刘鑫与包夹王延义、杨新忠、廖永田将钱世光生前所住房中的所有衣物、用品、拐杖全部暗中倒上汽油焚烧销毁。

钱世光在龚家湾洗脑班被迫害期间,其实他的非法刑期已满,但其单位的不法人员勾结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他,并继续将他每月三千多元的退休金送给洗脑班当洗脑费用。

龚家湾洗脑班的罪恶

甘肃省中共政法委和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六一零”早期在甘肃省内设立了多处洗脑班,专门劫持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些洗脑班位于桃树坪、兰山、华林坪康复医院和龚家湾等地。到二零零一年底,“六一零”将几处洗脑班全都合并到龚家湾百货仓库,这就是臭名昭著的“龚家湾洗脑班”,位置在兰州市七里河区龚家坪北路136号,对外号称“兰州市法制教育学校”,“兰州市城关区法制教育中心”和“兰州市法制培训学校”, 由兰州市司法局局长赵子英兼任校长,副局长韵玉成任副校长,兰州市“六一零”主任王双全任主要负责人。随后,在省市政法委、“六一零”直接操控下,耗费巨资将原来破败的百货仓库改建为大型办公楼,外设花园,一度曾挂牌为“兰州市委党校”。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七年期间又耗巨资扩大编制,由兰州市市长张津梁带领政法委等相关部门人员亲自挂牌增建了所谓的兰州市劳教所、兰州市康复矫治中心,韵玉成任所长兼校长,祁瑞军任学校书记。二零一零年底,韵玉成离职,由黄某某任所长兼校长,剡永生为副校长。

甘肃省兰州市邪党政法委、“六一零”经常给洗脑班下达所谓“转化”指标,将洗脑班人员的经济效益与“转化”指标挂钩,用名利驱使洗脑班人员为了眼前的个人利益,完全丧失了人性,用卑劣、残暴的手段疯狂折磨法轮功学员,其迫害手段有:

一、精神迫害 :洗脑班雇用了大量的陪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实行一对一或二对一,住单间逐个迫害。“陪教”人员24小时监视陪伴,不准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制造压抑恐怖气氛。“帮教”干部、保安、“陪教”因其所谓的“工作”性质的阴暗性,从来不为社会创造任何财富,常年无所事事,经常白天黑夜大呼小叫的以打扑克打发日子,甚至用打骂侮辱法轮功学员来取乐,夜间经常听到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

洗脑班对于坚定不放弃信仰者,不准家属探视,甚至610国安队和公安局恶警绑架法轮功学员到这里后,连家属都不通知。洗脑班恶徒强迫法轮功学员看、听诬蔑大法和师父的电视或说教,不许睡觉,轮番轰炸。洗脑班利用文艺散布邪党文化,欺骗毒害法轮功学员。恶人采用这种方式最具诱骗性,韵玉成、剡永生等经常组织跳舞,唱邪党文化的歌,搞所谓的文艺联谊会,强迫法轮功学员参加,灌输毒素。还经常组织政法学校的师生、师大的教师、各大院校的教授到洗脑班进行洗脑“转化”。龚家湾洗脑班胁迫一些“转化”者写抹黑大法的谎言报告,编造成书,或录制成谎言采访录像,再强迫其他人看。主要由兰州市政法委王沁伙同洗脑班韵玉成、剡永生、周宏伟等人参与编造。

二、经济迫害 :实行连坐制,有单位的从法轮功学员的工资中扣除(包括陪教人员的生活费,每天每人50元)这样法轮功学员及家属每月就要承担3000以上甚至五六千元的经济负担,没有工作单位的则有恶警用抄家、索要或威胁家属的卑鄙手段获取钱财。更有甚者强行从家属工资中扣除。

三、酷刑迫害 :洗脑班恶徒用辱骂、殴打、野蛮灌食、绳绑、背铐、吊铐、不给水喝、不许睡觉、不让大小便、关地下室等手段,迫害了数百名法轮功学员,被酷刑折磨迫害的达三百多人。背铐是将受害者双手背铐在铁门栅栏或床边,半蹲姿势,人既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十分痛苦。吊铐是将人吊铐在铁门栅栏上,只脚尖着地,一吊就是十天半个月,最长达三个月之久。长期吊铐,使被迫害者的胳膊失去知觉,双手、双臂甚至全身浮肿,痛苦不堪,恶警还往被吊铐学员头上浇冷水,打耳光。

龚家湾洗脑班,对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将法轮功学员关禁闭,双臂反背吊铐在铁门栅栏上,面朝里,背靠铁门,往上一吊就是十天半个月,最长达三个月之久。法轮功学员被背铐、吊铐在单人床、高低床床头或禁闭室、地下室铁门上,三、四天后手脚、小腿、大腿开始浮肿,有的全身浮肿,手腕铐烂流血,手脚胳膊腿伤残,人精神恍惚,身体虚垮。很多女法轮功学员例假,大小便拉在了裤子里,持续几天、十几天、几十天甚至几个月。

“龚家湾洗脑班”恶徒们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完全丧失了人性,用卑劣、残暴的手段疯狂折磨法轮功学员,其折磨迫害手段有:

1、拳打脚踢、辱骂。 恶警指使包夹随意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辱骂、借酒发疯殴打法轮功学员。洗脑班中共邪党书记祁瑞军、剡永生、张志刚、赵建、刘小峰、崔黎东、李浩、李继宏、刘鑫、王东、杨文泰等经常借酒对法轮功学员施暴。

2、罚站。 双手铐在电线杆或栏杆上,冬季在露天里受冻,夏天在烈日下曝晒。

3、吊铐、关禁闭、关地下室、关橡皮房。 对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最惯用的手段就是将法轮功学员关禁闭,双臂反背吊铐在铁门栅栏上,面朝里,背靠铁门,往上一吊就是十天半个月,最长达三个月之久:

法轮功学员刘植芳,由于长期吊、背铐,二零零五年七月被折磨致死。法轮功学员曹丹桂被“高吊飞”酷刑八天八夜。法轮功学员罗清疏一直被关在禁闭室中双手吊铐连续十二昼夜,被长期吊铐的休克三次,第四次大出血躺在血泊中,血色素只有三克,人完全昏迷。

法轮功学员李文惠被关禁闭室一个月,手铐大挂四天四夜,恶人看不行了放下来,第三天又大挂四天四夜,一直不让上厕所,致使眼睛发麻不能看东西、发痛流泪,牙齿整个松动、发痛,吃东西很困难,两腿脚全肿,腿疼两年多。法轮功学员韩仲翠被长时间昼夜站立,双臂反背铐,或双臂后上翘坐在地上上铐,有时甚至铐昏过去,吊铐造成韩仲翠左臂脱臼已长出肉芽,右手不但神经受损,手背一根骨头被骨折。

法轮功学员马筠、刘菀秋遭受酷刑的时间更长;赵颖哲被吊铐在禁闭室七天七夜,不让睡觉,一闭眼就用棍子捣,皮肤成了黑紫色,腿脚肿得穿不上鞋,光脚站在水泥地上。直到大小便失禁,出现生命危险。

二零零五年七月:法轮功学员李冬梅被吊铐六天六夜;韩仲翠背铐四十五天;孙建峰背铐五十二天;张荣背铐七天七夜;陈淑娴双手反铐半蹲式背铐在铁制床头上,被铐了两天一夜,没过几天,又被铐了一天一夜。

二零零七年十月:牛万江被吊铐八十一天、孙建峰吊铐七十二天、汪彩霞十四天、孙兰萍三十七天、张春莲二十四天。

4、半蹲。 此姿势是将受害者双手反剪背铐在铁门栅栏或床边,人既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十分痛苦,最长达二、三个月。

5、野蛮强行灌食。 将绝食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四肢捆绑在死人床上,然后让保安或包夹将法轮功学员的头压住,强行插胃管灌食,插上后再不拔下,一插就是十多天。

6、强迫训操。 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少,都被迫参加跑步、训操,否则就关禁闭。

7、制造恐怖气氛威吓。 龚家湾洗脑班为了达到邪恶的目的,深更半夜还会突然拉断禁闭室或地下室的电源,在一片漆黑寂静中制造出事先准备好的恐怖声响,用假面具或模特人头装成鬼的样子恐吓已吊铐多日的法轮功学员。

8、 送精神病院迫害。 甘肃省党校教授李冬梅(女),二零零二年被关入洗脑班吊铐,拒绝转化,后被强行送到天水市精神病院迫害。

9、在食物中投放不明药物或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恶人往往在将要强行灌下的食物中混合上不明药物,或在点滴的瓶中加入不明药物。法轮功学员被灌下这种药物后,往往会出现明显药物反应: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呕吐恶心、浑身发凉、发软、精神恍惚、伴有紧张恐惧感、浑身散发难闻气味。

一天,祁瑞军一伙指使医生在一个苹果上注射上有毒药物,让包夹拿给韩仲翠吃。吃完后,一警察和韩仲翠谈话时说:“你还能活几天都说不上。”警察走后,韩仲翠感觉恶心,当时就吐出一大滩红色粘状物。不一会儿,包夹又拿来一个苹果让韩仲翠吃,韩仲翠没往下咽,含在嘴里,等包夹走后,韩仲翠就将苹果吐到便池里,这时就听到包夹给恶警们说:“她又吃了。”

当暴力失去作用时,诱骗就开始了,恶人便以伪善的面孔出现,利用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亲友对亲人的亲情,骗到洗脑班。家人见到自己的亲人遭到很严重的迫害,无意中起到了配合邪恶“转化”的作用,导致法轮功学员在迷惑中写下“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恶人或以假装关心的样子与学员拉家常,套近乎,暴力“转化”失效后,往往学员都已被迫害的很严重,精神肉体都受到极大伤害,恶人突然会以伪善的面孔出现,以小恩小惠,使法轮功学员感到一些温暖,听到一些好听的话,得到一点宽松的条件,以达到“转化”的目标。诱骗“转化”中的一招,就是突然谎称家中亲人出意外事故或病危,急需照顾,利用法轮功学员急切见到亲人的心理,诱骗法轮功学员“转化”。

龚家湾洗脑班采用强迫或哄骗方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抽血化验,询问身体状况,建立秘密档案。二零零八年六月,龚家湾洗脑班以检查身体为由,韵玉成指使祁瑞军等人,由医生张仲才、王育全,护士马欣、杨青莲、李彩霞等人引诱、欺骗、威逼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先进行一番家庭、住址、工作单位等一系列的登记,随后做验血、肝功、尿检等系统的所谓体检化验,在龚家湾洗脑班秘密建立黑档案。

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除了强行卖到劳教所,从洗脑班每劳教一名法轮功学员,收费二万元,甚至与邪党的公检法勾结,非法判刑,送入监狱。

而在劳教所、监狱长期遭受迫害,仍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出狱时,省、市“六一零”伙同监狱、劳教所与所辖派出所秘密将法轮功学员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继续迫害。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早,法轮功学员张萍年迈的父亲,去兰州市九州女子监狱接她回家。但两恶警说张萍已被兰州市城关区政法委副书记兼“六一零”主任高丽娜接走了。家人找到城关区政法委要求放人,被赶了出来。后经多方打听才得知,张萍被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老人到洗脑班要求见女儿时,洗脑班不但不让见,还唆使一伙警察、保安持警棍威胁、驱赶老人。

龙连秋遭迫害离世,女儿张萍二次被枉判五年

龙连秋,女,一九四三年出生,兰州市城关区,原本身体非常糟糕,从三十岁左右就一直头疼头晕,眉头没有舒展过,并有严重的晕车症,几乎不能坐汽车,连坐火车都晕,曾于一九九五年坐火车从兰州到广州,只坐了半天就不省人事的晕倒在车厢里,经过抢救几小时后醒过来,乘警都心有余悸的劝告说,你身体有病,不能一个人坐车。那时她才四十三岁,成天头晕,既怕冷又怕热,不冷不热也不行,早晨头晕的连被子都叠不成,脾气坏的近乎暴虐,随意骂人打孩子,全家人时时得陪着小心,唯恐触动她哪根敏感神经而暴跳如雷。干临时工,和同事发生矛盾时,竟然将人家值班的被子里塞了几块烧着的煤,差一点引起火灾。三个孩子都考学出去,后来谈起来考学的最大的动力竟然是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妈。可见她当时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这种状态对自己和他人都是可怕的折磨。

龙连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用她自己的话说:“我从来就没有清醒过,一直是糊里糊涂,炼了法轮功,我头不晕了清醒了,原来身体老是软软的还得使劲干活,现在身体真舒服,有使不完的劲,也不晕车了,以前坐车没有看清过路,现在终于看清了。早知道有这么好的功,我身体好了不难受了,我也不会那么打孩子了。真后悔,不知道造了多少业。”她从此按真善忍做人,再也没有打过人骂过人,处处替他人考虑,与人为善。一家人从此觉得生活有了意义,家里有了温暖,家人都从她的变化中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零年七月底,她独自一人上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警察绑架怀柔的看守所,身上的四百多元钱都被抢了,后被驻京办送回当地。从此她就成了兰州市城关区靖远路派出所迫害的对象,二零零零年九月底,龙连秋被恶警绑架至城关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九天。

二零零二年警察多次到她家中骚扰,非法抄走大法资料,并将她非法关押。龙连秋每天被迫和吸毒犯人在一起劳动十二小时以上,由于非人的折磨,致使身体不支而病倒后,被家人保释回家。但警察经常打电话或到她家中骚扰,因而她受到严重的精神刺激,先后两次晕倒,每次都长达八小时之多。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兰州市城关区靖远路派出所又来骚扰,要将龙连秋绑架至洗脑班,龙连秋为躲避洗脑迫害,就回了山东老家,派出所还不罢休,不断骚扰,并扬言如果龙连秋不回来,就将她老伴送进洗脑班。半个月以后龙连秋回到了家里,马上被靖远路派出所送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一个月。期间她被迫写了放弃修炼的所谓悔过书等“三书”。一周后她突发脑溢血,被送进了武警医院,住院四十多天,出现半身不遂状态。

她的女儿张萍多次被迫害,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在兰州市西固区临洮街的院子里又被兰州市公安局一处绑架,非法关押在兰州市华林坪第二看守所。当时恶警拿着二零零三年元月陕西户县的逮捕证逼迫龙连秋签字。

在中共邪恶之徒不断的骚扰、多次非法关押、再加上靖远路派出所恶警经常上门威胁迫害下,龙连秋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含冤离世。家人多次请求让张萍能尽孝为其母亲送葬见最后一面,竟遭无理拒绝。虽然火葬场与该看守所近在咫尺,也难以相见。使其父亲及亲属的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张萍被非法判刑五年。

张萍,女,一九六九年出生,是原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华龙证券)职员,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家庭破碎,失去工作,儿子因突然失去母亲,从此荒疏了学业;弟弟也受到株连,二零零一年研究生毕业后,某军医大学因其家人修炼法轮功,拒绝接受他任教。

1、进京上访被劫持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张萍为了履行宪法赋予的权利进京上访,上访前,张萍先跟单位(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请一年一度的公休假,经理刘西兰因张萍是法轮功修炼者并决定依法进京上访而不予请假,并叫来贡元巷派出所的片警拿着手铐来威胁,还派了两个保安搭个行军床日夜守在张萍家楼底下,并称什么时候决定放弃进京上访什么时候才撤床。张萍第二天一早就进京了,后被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顺义看守所九天。七月底张萍自己回到兰州,到单位上班。经理刘西兰当即叫来贡元巷派出所的警察,将张绑架往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三百元。

在桃树坪,张萍被迫每天在烈日下干十几个小时的重体力活,四十度左右的高温又没有水喝,更没有洗漱用水,无论年轻的学员还是年纪七十开外的学员都不例外。其中兰大年过七十的毛老太,在烈日的烘烤下晕倒后,掉到几米深的坑里,那真是在挑战极限,如果不干就被所长背铐在电线杆上曝晒。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兰州市东岗西路派出所片警鲁锦萍和另外一个实习警察闯入张萍家,抄家,抢走了师父“济南讲法”的录音带。她说要看一下身份证,走时连身份证也偷走了,导致张萍十来年都没有身份证。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张萍带着五岁半的儿子进京为法轮功鸣冤,与儿子一起被绑架、关在甘肃驻京办租的洗澡堂,那里最多时关了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当时驻京办的路××(兰州市公安局一处警察)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警察抢走了张身上的六百多元钱。两天以后张萍借机和孩子一同离开驻京办,从此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张萍又一次去天安门广场,后她被劫持在天安门派出所,在广场上看见手拿胶皮棍的武警肆无忌惮殴打法轮功学员,中间有钢筋的胶皮棍因为太用力而变形。张萍被非法关押在石景山区看守所十三天,她绝食反迫害,被恶徒野蛮灌食,被迫害的腿肿的走不动路。后被甘肃驻京办榆中和兰州的警察绑至甘肃驻京办租的专门关押进京法轮功学员的简陋旅社内,榆中的警察硬勒索九十八元出租车费。旅社只有一间,加一个卫生间,里面是通铺,一天要收每人六十元住宿费用,只有馒头和咸菜,还不管饱。一间房子人多时关十几二十人,每人住宿六十元,伙食不知多少钱,愿意不愿意都给你扣了,不够的让其他法轮功学员多余的补上,结果一同被绑回的学员二十多人,钱都被勒索完了,而且没有一个人有正规收据,张萍待了六天身上的四百多元也被勒索一空,还欠他们一百多,真是他们敛财的好办法。后张从兰州市东岗西路派出所走脱。

2、被绑架毒打下颌骨错位、遭刑讯逼供

二零零二年五月,张萍给在西安高新一小一年一班上学儿子的班主任李湖莲,讲法轮功的真相,被李湖莲恶意构陷,被迫离开家,离开了年仅七岁的儿子。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张萍在兰州市白银路被兰州市公安局一处恶警魏东一伙绑架,魏东抢走了张身上的两千多元钱,没有任何手续,至今未还。因张喊“法轮大法好”,被魏东及一四十几岁卷发男子暴打,拳打脚踢,打的满头是包,口鼻流血衣服都染红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左耳穿孔,轻微脑震荡。魏东还残忍的用一尺宽的布条当绳子,勒张萍的嘴,使其完全无法发声,几乎窒息而死,四个小时后才剪开了绳子(因绳子勒进肉里无法解开),导致张萍的下颌骨错位,至今不能复位,牙齿咬合长期错位,现下门牙因此而掉了一颗,还有一颗也在晃动。一天后张被送至兰州劳改医院,治疗四十天。魏东的行为致人耳膜穿孔,轻微脑震荡,已经构成犯罪,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八月十三日晚张被绑至西果园看守所十四队,队长李伟给张戴上根本无法移动的土铐子,有几十斤,又指使刑事犯打张,一晚上一直不让张睡觉,第二天李伟又故意折磨张,让西果园看守所卫生所的人给张鼻饲,张不停的吐,吐出来的多半是血。当天张即被送至兰州劳改医院,代号政零一。四十天后,兰州市公安局一处路××给张出示了“释放证”,但并没有真正释放,而是交给了陕西户县政保科的不法人员继续迫害,而且这四十天在后来的非法关押中也没有算时间。

二零零二年十月初,陕西户县政保科不法人员,樊和德、徐涛、严迪欧等人将张萍和另一位兰州法轮功学员韩旭(被诬判十年)一起劫持到陕西户县腊家滩戒毒所迫害。在腊家滩戒毒所,被以刘志金为首的恶警伙同樊和德、徐涛、严迪欧、严继龙、周党普、杨敏亮、邓元礼等不法警察使用酷刑逼供,用一种叫上绳(活老虎凳)的酷刑刑讯逼供,其中有一个叫王大维的学员被刑讯致死。三天时间张被上绳6次之多。导致张两臂多处青紫,两手二十天不能持物毛巾都拧不动。四十天手都是麻的。因当时户县警察对被抓的三十多名大法学员均实施酷刑,所以大家于11月底,向户县检察院递交了指控书,但没有回应,于是集体抗议,张于十二月八日从户县急救中心走脱。

3、再次被绑架、刑讯逼供,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张萍在兰州市西固区临洮街的院子里被兰州市公安局一处绑架,绑至雁滩的一个没有门牌的院子里,铐在铁椅子上五天五夜。这些人连名字都不敢说,用的是西风、二饼、妖姬、红中之类的名字。五月二十四日她被绑至华林山第二看守所。七月中旬,张因炼功,被警察汪丽萍看见,张仍然坚持,汪丽萍指使刑事犯制止张炼功,怂恿刑事犯殴打张,在监视摄像头下,张被刑事犯打得两只手都是青的,张不断大声喊:“打人犯法,法轮大法好”。持续一个小时左右,汪丽萍一直假装没看见。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绑至第一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四月初,西固区法院非法庭审,未通知家人,无一人旁听,参加的有审判长陈健,法官王占强、李秀兰,还有公诉人,有西固区法院指派的两个律师和几名法警。从那天起张不再配合,不再吃牢饭。四月十二日被一所送至劳改医院,至十月十日被绑回一所,在劳改医院被强迫鼻饲近两百次。因为一直不配合邪恶,期间经常被铐,有一次被恶人打得很厉害。

二零零六年七月的一天,一个叫张振宇的刑事犯,因张不配合灌食,再加上一个叫汪素萍的女犯先动手打张,张振宇借势发泄,将张萍没头没脸的一顿拳头,结果张萍眼窝青了,口鼻血流如注。恶警徐力又叫张振宇拿来两副铐子,将张萍手脚分别铐在铁床的两头,身体几乎悬空,痛苦万分。整整悬了四个小时。徐力、马X是值班警察,不但不惩罚打人凶手,徐还提着电棍打算电张。要上厕所时,徐连脚上的铐子也不解开。两个月后女犯汪素萍,遭恶报,身上多处出现出紫癜,浑身都是小出血点,后查出是不明原因的血小板减少。半夜发高烧,经常是四十度左右,持续半个月,后家人借此弄虚作假,打算给其办保外,上下打点钱也花了不少,还是没出去,继续到女监服刑。

张萍被兰州市西固区法院七月十一日非法开庭,当时担任审判长的是刑庭庭长陈健。张萍被非法判刑五年。

4、在甘肃省女子监狱遭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张萍从兰州市第一看守所绑至女子监狱,因张拒穿囚服,即被邪科的队长李亚琴,孟宪晖送入禁闭室。每天白天都被铐在外间的小凳上冻,张萍绝食抗议。原来晚上十点就可以回里间睡了,自从邪科科长朱红出差回来,就改晚上12点以后才让睡。有一次从外面冻了十来个小时以后,检测体温时,体温计竟然不动。十几天里,张喊口号揭露迫害,狱政科的副科长丁军环碰到后说:“用擦厕所用的抹布堵嘴。”二十天以后张被送到邪科。

张萍二零零七年元月在“邪科”喊“法轮大法好”,三九寒天被关禁闭。过新年时,目击人看到张萍的脸和双手都被冻的肿胀、青紫、变形。因为张萍不“转化”,被押到四监区时,双手一上一下背铐,包夹恶狠狠的把张萍的头压到膝下,佝偻着身体,时不时包夹还要恶狠狠的来回推搡、毒打,恶警害怕其他人看见,强迫包夹押着张萍在背地里绕着走。每天出工、收工、吃饭都被这样押着在背人处来来回回。张萍一直不配合邪恶,不做奴工,恶警、包夹恨的咬牙切齿,使尽手段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孙立伟值班,为了所谓的“转化”,竟然要张萍背诋毁大法的书,而且星期天就必须开始,张萍拒绝,孙丽伟说那就只能站着,并且以不让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相威胁。张萍被孙立伟强迫罚站数小时后,要上厕所,果然被安排盯着她的咸德英,马蓉,贾丽,黄雅琴阻到厕所门口,贾丽说,有本事炼功呀。张萍于是开始炼功,此四人立马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脸也被咸德英抠破。张萍第二天仍然不吃饭,不喝水。孙丽伟又以自伤自残为由关张萍禁闭。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怎么都能整你。四天以后,张萍被送至康泰医院(劳改医院)。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送至三监区,这期间将近半年张萍被完全封闭,不让家人见。其中四月中旬朱红还专门把张在北京读书的弟弟叫来,说张病危却不让见面。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兰州法轮功学员张萍,因不戴胸牌,被监区长王缚鲲,教导员静云铐小凳迫害。白天出工时拖到生产车间,吊铐在暖气管上,收工时铐到小凳上,晚上铐在光床板上冻。迫害达半月以上。二零零八年六月,张萍因向检察院检举三监区警察的不法行为,三监区借此打击报复。副监区长薛燕延,队长李文平,将张萍叫进办公室,以完不成任务为由,威胁张萍,今后要严格要求,欠产多少扣多少分,这样一来张萍每个月,原来从来没有拿过分,现在还要拿负分。拿负分的结果最终就是被禁闭。面对如此的迫害,张萍只能什么也不干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刑事犯陈天秀多次挑唆下,教导员王磊,队长李文平,王慧芳以张萍晚上躺在床上“炼功”为由,打算找茬迫害她,张萍明确告诉她们,这是个完全讲不通的理由(因躺在床上没法炼功)。她们一定要让张萍认错,张不认。王磊借此机会对张萍又踢又打,李文平,王慧芳协助,强行将张萍扳倒,导致张左腿严重扭伤,一年多都没恢复。王磊还在张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用电警棍电张半个小时以上。张萍绝食抗议,王磊又让刑事犯张生燕,曹瑞等人给张萍灌食。张生燕,曹瑞等人将张萍外衣脱去(怕弄脏他们要洗),只穿内衣,按倒在水泥地上灌水,一次灌一大壶,最少有十瓶,持续两三个小时,张萍几乎窒息而死。结果是张萍的嘴巴全部被撕烂,脸肿了有十几天。后来晚上小板凳也要坐到十二点以后。这次铐了十八天。

5、二次被劫持入龚家湾洗脑班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张萍整整五年的非法关押期满了。当天她八十多岁的父亲,去兰州市九州女子监狱接她回家。但两恶警说张萍已被兰州市城关区政法委副书记兼“六一零”主任高丽娜接走了。家人找到城关区政法委要求放人,被赶了出来。后经多方打听才得知,张萍被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

老人到洗脑班要求见女儿时,洗脑班不但不让见,还唆使一伙警察、保安持警棍威胁、驱赶老人。

而原单位华龙证券总经理李晓安以“公司不需要你这样的人”为由不让张萍回单位上班,而在此之前华龙证券十年来却一直以在职的身份让张萍缴纳养老及失业等四金。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中午,张萍在兰州滨河路讲真相时,由于不明真相的人恶告,被兰州市城关区张掖路派出所绑架,当晚被送至榆中县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随身的包被兰州市城关区国保大队张斌等人拿走。八月九日由家人接回。八月十二日,张萍去临时迁至(兰州市城关区公安局正在拆迁)兰州市城关区雁南路279号306室的城关区国保大队张斌处索要挎包时,被城关区国保大队唆使城关区九州派出所警察,将张萍绑架至龚家湾洗脑班,非法关押到九月二十九日。

张萍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去龚家湾洗脑班要求见自己的女儿被拒绝,又气又急,生病住院,家中无人照应。

6、再次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二二年五月九日,张萍在街上讲真相救人,讲到兰州市局国保警察(便衣)跟前,被市局便衣警察跟踪,当张萍从58路公交车上下来时,兰州市公安局国保警察刘元华、康中强、李波(女)等在车站,非法控制张萍,随后挟持张萍到她家中非法抄家,还有市局警察魏志红、姓王的等人,警察华吉元恶劣地将张萍铐在张萍家的沙发上不让动。市局国保警察非法抄家后,将张萍绑架到兰州市公安局五楼。

二零二二年五月十一日,张萍被非法关押到兰州市九洲第一看守所十一队(隔离队),五月十六日晚上张萍因炼功,被十一队主管队长、指导员王燕等人非法上酷刑“背穿”,整整二十天,直到六月一日才解除“背穿”,期间每天给她一点水,不让别人帮助她解手等。

六月八日,张萍被转到十三队,六月二十四日开始,十四队的大队长李鹏(女)、指导员杨燕接管张萍,她们规定必须要张萍蹲着来折磨她。十三队的主管队长是朱美婷,协管指导员王燕,她们规定张萍必须出操,要她每天中午和晚上站着值两个班(每个班两小时),并有加重迫害值四个班的预谋。张萍被迫害得腿肿,而且队长们威胁她:还要用酷刑“背穿”迫害。

张萍被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非法批捕,检察官是赵新宇。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三日,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城检刑诉【2022】Z2号(检察官:王煜轩 ,书记员:赵新宇) 非法对张萍起诉到兰州市城关区法院,主办马法官(0931-8522813)。

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下午,张萍被非法戴手铐、脚镣到城关区法院,身体状态不佳、但精神很好。家人看到法院指定的援助律师,明确告诉她:我们请有律师,请你离开。

兰州市检察院检察官王煜轩非法起诉张萍,法官是兰州市城关区法院刘冬郁,非法起诉东西没有拿到法庭,只是照单子念。开庭一个半小时左右,公诉人刘冬郁多次非法打断张萍的发言。

张萍家人委托的律师为张萍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律师当庭指出:起诉书中所列的法轮功宣传品及相关的视听资料是本人合法财产,不是犯罪证据。针对公诉人所称×教及宣传品问题,律师做了直接回答:公通字【2000】39号,共认定和明确的邪教组织有十四种,而这十四种邪教里面没有法轮功。明确法轮功不是×教。

张萍思路非常清楚,她申诉自己无罪,所有的指控都是非法的,当庭表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罪。

据悉张萍已经被非法判五年。张萍被迫害得体力不佳、身体消瘦,头发也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