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尽头是彩霞

文/杨帆

我今年71岁,健康快乐。昔日,我因家庭出身问题,从小到大吃尽苦头,后来又身患绝症、痛苦无望,直到23年前(1996年),我的命运才有了转机……

患绝症 死亡边缘苦挣扎

我家在河南沙河边。爷爷原本是个卖苦力的纤夫。全家节衣缩食攒了半辈子,终于买了一条运货的船,满心欢喜想靠运货过上不愁吃穿的日子。可船刚买来不久,共产党来了,想不到的是,这只船成了我家的大“祸根”——爷爷被扣上“资本家”的大帽子,我们子孙都变成了“狗崽子”……那个苦啊。

到了婚嫁的年龄,因我“成份不好”,几次相亲告吹。几年以后,终于有人愿意娶我。结婚后,丈夫发现,由于我的出身问题,自己前途真受影响,对我的态度就变了,经常打我,有一次,因为一点小事拌嘴,他把我的锁骨打断了。面对没完没了的家暴,我一个弱女子,除了痛苦和哀伤,还能如何?

为了孩子,我咬着牙凑合着过。谁知后来,我又不幸患上绝症,原本的苦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那是在1988年,我经常出现头晕,摔倒、不省人事。经北京医学专家检查,确诊为“脑血管畸形并伴有不定期出血”,此病属于极罕见的疑难杂症。据医生说,在该院接诊的病例中,包括我只有三例,前两例,病人已经死亡。

看我病到这一步,本性不坏的丈夫心软了,不再打我,还主动送我到多家医院住院治疗。

一个国内一流的脑外专家给我做了伽玛刀手术。没想到,手术后病情非但没有好转,还留下了后遗症——头痛恶心呕吐、全身浮肿,头痛时脑、眼欲裂,惨叫不止。专家还带着我的病例参加国际医学研讨会,让国外权威专家会诊,专家们对这病例做了专题研讨,一致认为,脑浆和颅内积液混在一起,就当前的医疗水平,无法分离。

专家无计可施,劝我出院。我求生的一线希望彻底破灭,只有回家等死。那几年,我治病花很多钱,成了单位的包袱,自家的钱也花得光光的。

神迹显 师父救了我

我从医院回家是1996年10月。那年法轮大法弘传到我市。

回家刚两天,单位一个年轻男同事就来劝我炼法轮功。他给我介绍了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效果,并讲了自己的亲身经历。一年前他因脑瘤做了开颅手术,术后大伤元气,头发稀疏,面黄肌瘦,走路气喘吁吁。后来炼法轮功时间不长,头发长出来了,体重增加,面色红润,浑身是劲。

同事的经历打动了我。当天晚上,我就让儿子用自行车带着我去了附近的炼功点。当时的我极度虚弱,脸肿得吓人,走不了路,人迷迷糊糊的。在炼功点,我听大家在一起读《转法轮》(法轮功指导修炼的主要书籍),也没听清什么,但回到家,那一夜我睡得很踏实。起床后,我很饿,这是多年没有的感觉。一顿饱饭,一个安稳觉,我就象换了个人,有力气了。

到了晚上,我又去点上听大家读书。去时,是儿子推车我坐在后架子上,回来的时候,我就能自己走了,头一点也不痛了,不晕,不喘,全身舒服了。心里那种愉悦,对师父的感恩,实在是没法说!

第三天早上,我就自己去了炼功点学炼动功。炼完功回来,走到楼门口,看见儿子的自行车在楼下放着,怕丢了,我也没多想,直接把车子扛到肩膀上,一口气上到五楼我家门口。当时儿子正和他的一个伙伴在屋里,听到动静大吃一惊!“妈,你咋扛上来的?!”伙伴也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因为几天前他来我家,看见我儿子背着我,从一楼背到五楼。今天倒过来了,是我扛着车子,从一楼扛到五楼。

看到俩孩子那副惊奇模样,我才回过神来:哎呀,我是咋上来的?哎呀,我的病这不是好了吗?我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是法轮功师父救了我的命!感激的泪水一下子奔涌而出。我跪下来向师父磕头:“师父啊,您把我从苦海中捞出来,给了我新生,弟子一定好好修大法……”

后来,中共20年的疯狂迫害,多次的非法关押、劳教、判刑,38斤重的脚镣加酷刑摧残,单位全天候监控、扣发工资,没能使我动摇、沉沦和放弃。如今,漫漫长夜已过,云开日出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