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与义之间的良心抉择

文/胡乃文

在网路上看到一篇文章——《庸医与华佗》,让我很感动。讲述一个现代医生的故事:一位妇产科名医,诊断出妇女子宫有肿瘤,并为她开刀。当医生切开子宫时吓呆了,因为子宫里长的不是肿瘤,是个胎儿。他陷入天人交战:到底要说成肿瘤,把它拿掉,或是健康的胎儿,继续保留?

影像检查仍有误判风险

他当时思考了一下,决定把伤口缝合。对家属说自己误判了,子宫里不是肿瘤而是胎儿且安好。大家先是愣了一下,这个妇人的先生突然冲过去,抓住医生的领子,吼道:“你这个庸医,我找你算账!”

后来孩子安产,而且发育正常。但是医生被告得差点破产。最大的伤害是名誉的损失。有朋友笑他,为什么不将错就错?就说那是个畸形死胎,有谁知道?医生回答:“老天知道!”

以前听过一个故事,有个叫杨四知的人,当他动念要做昧良心的事的时候,就想:“不对!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其实我们做什么事情,虽然外人不知道,但是自己绝对知道。也有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灵”。

不是“名医”是“明医”

古代针灸名医庞安常,有一次路过一座村庄,被请去看一个孕妇,那妇人过月了,小孩子还不出生。他看了之后说:这个小孩子的手抓着妈妈的子宫。于是他在妈妈的肚子上面扎了一针,孩子很快就呱呱落地。原来那一针扎在孩子手上的合谷穴,小孩一痛,就把手放开了,所以能够很快地生下来。后来检查这孩子,果然在合谷穴上有一个针孔。

这医生为什么知道孩子抓住母亲的子宫,而且还能隔着肚皮,找到合谷穴呢?正如现代少数人有异于常人的本领一样,庞安常的眼睛具有透视能力,能透视到腹中的景象。事实上,古时候的医生大多有透视的眼睛,将技能传授徒弟,或父亲传授给孩子,不过,传授条件必须这孩子或徒弟有崇高的道德与心性标准,才能把医术教给他。也就是说,过去的医者通常是修炼的人。所以以前的医生不仅医术高,医德也高。

例如古时候几个比较有名的医生,比如扁鹊,他跟长桑君学医,是因为长桑君发现他十几年来都一样善良仁义,才把好的医术传给了他。不但医术传给他,而且还把修炼的诀窍教给他。其他如华佗、李时珍、孙思邈都是如此。由这点来看,名医之所以为名医,其实那个“名”,不只是有名的“名”,更是明白的“明”,是他真正明白。

利与义之间的良心抉择

一个医生需要具备道德、良心的水准,像刚才讲的那个妇产科医生,他能够说真话,有勇气去面对将来的责难,面对将来被告得身败名裂和金钱的损失,他最后选择了自己的良知,这是相当有勇气的。他没有为了个人的利益得失,无辜杀害一条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