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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众多校友诉江状背后的血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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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萧桐

2015年7月10日,来自5个国家的33名清华大学校友及2位家属,共同委托律师向大陆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和公安部递交了控告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图为北京清华大学。


2015年5月,海外部分清华师生发起了集体控告江泽民的诉江行动。在16年间受到中共残酷迫害的33位清华师生纷纷提笔控告原中共党魁江泽民,希望能将这一迫害首恶送上历史的审判台,早日结束迫害。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集团发动了针对法轮功群体的残酷迫害。在江泽民的指使下,“610”头目李岚清在清华大学蹲点,并用高额度所谓“985工程”等经费为诱惑,以罢免官职为胁迫,迫使清华大学高层听从指挥,积极配合迫害法轮功。

一场前所未有的针对“真、善、忍”信仰的迫害席卷了百年历史的清华校园,并持续至今。至少500多名清华师生因为不放弃修炼受到中共灭绝人性的迫害,先后有6人被迫害致死,1人被迫害成植物人,80多人被非法劳教、判刑,数百个家庭支离破碎。

天之骄子对生命的思考——秦鹏的故事

“清华大学的法轮功修炼者有一个特点,”1999级清华大学经管学院MBA研究生、现居住在美国纽约的秦鹏说到,“因为多数都是理工科出身,我们对生命和宇宙的探索是理性而客观的。” 而当专业领域的知识达到一定高度,仍然无法解释一些生命、宇宙现象后,秦鹏将目光转向了中华古老的传统——修炼。

2015年7月16日,秦鹏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参加7‧20法轮功反迫害16周年集会。


1995年1月,秦鹏接触法轮功后,意外发现修炼不仅可以强身健体,更让他对生命有了全新的认识。“初中的时候得了慢性支气管炎,每到冬天就不停地咳嗽。修炼之后,7年的顽疾不翼而飞。我奶奶有一些特异功能,再加上那时候对宇宙现象比较感兴趣,所有的这些现象在大法里都能找到解释。所以第一次读《转法轮》时,我就想,这是一本直指生命根本意义的书。”

1996年1月21日,《转法轮》精装本在清华大学建筑馆举行首发仪式,很多清华师生都参加了首发式上李洪志先生的现场讲法。

“610”头目李岚清直接坐镇迫害

“中共对中国大陆的知识分子,一向采取最狠毒、残酷的迫害。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李岚清直接坐镇清华,亲手参与对清华师生的迫害。”秦鹏说。

随后众多清华修炼者被停职、休学、关押、判刑,秦鹏也被勒令休学。2001年元旦,秦鹏和妻子以及当时只有11个月的儿子被警察非法入室抓捕。秦鹏被非法劳教1年半,妻儿在海淀看守被勒索1万元后释放。因为恶劣的卫生环境,不足一岁的儿子浑身长满了疥疮。

秦鹏目睹并亲身经历了无数酷刑,这些酷刑和“洗脑”的目的,就是为了所谓的“转化”法轮功学员。“这么好的功法,很少有人自愿放弃修炼,大多是在非人的侮辱和殴打下违心敷衍。中共‘转化’行为是非常荒唐的,比如在北京团河劳教所,所谓‘转化’的标准是,只要法轮功学员开始撒谎、抽烟、打人,就说明这个人转化了。”

中共迫害法轮功 培养了一大批“恶人”

2003年秦鹏第二次被非法抓捕,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他被绑在“死人床”上40多天;在河北高阳劳教所,他被“手摇电话”电击;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他被绑在“铁椅子”上17天,小腿肿得比大腿粗。最后狱医看不下去了,找人将他放了下来。

“被绑在‘死人床’上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熬,晚上双手被手铐抻得钻心地疼,腰以下失去感觉。我就在想,我什么坏事都没有做,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待遇?有一次为了帮助一个身有残疾的普通犯人,我被几个狱警毒打,并被加刑半年。中共对待我的方法越邪恶,越对比出修炼人的善良与正义。”

北京法制培训中心地处偏僻,狱警经常叫嚣:“旁边就是坟地,你们(法轮功学员)死了我们拖出去就地埋了,死也白死。”高阳劳教所附近有大片农田,在天气最热时,狱警将学员拖出来毒打、用竹签扎手,然后绑在庄稼地里让蚊子、毒蛇和蝎子咬。

“中共和江泽民在迫害法轮功的同时,培养了一大批‘恶人’,这些人在利益的驱使下,扼杀了自己的良心与人性,做出无法想像的恶事。一位普通犯人告诉我:‘如果你将来要告这些人(狱警),我给你做证人,这些人太恶了。’后来这些人中的一部分参与围堵访民、殴打人权律师。中共最近对超过百位人权律师的非法抓捕,手法如出一辙。所有受到江泽民及其爪牙伤害的中国大陆民众都应该起诉江泽民,把江送上法庭,为自己讨还公道。”

水木清华 寻觅“真善忍”——黄奎的故事

1999年,黄奎在清华大学本科毕业后,免试直接攻读精密仪器与机械学系博士研究生。“本科刚入学的时候,我并不是最优秀的学生。1998年1月,在同学的推荐下,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从这一天起,我的人生不一样了。”

中共迫害开始前,黄奎(第一排左一)在北京参加当地的室外集体练功。


当时的清华大学有11个炼功点,黄奎所在的炼功点位于第10食堂的小树林附近。“我们炼功点的学生每天早上6点准时开始炼功,严寒酷暑风雨无阻。那个时候,社会的道德已经下滑,一些不良行为和现象也开始浮现,很多大学生的生活习惯很不健康。是法轮功让我养成良好的习惯、开智开慧,学习成绩成为全班第一。”

黄奎曾获郑格如奖学金、优秀学生一等奖学金,以及清华大学“优秀毕业生”称号。1999年7月20日,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9月份研究生注册时,学校拒绝给我们(法轮功学员)注册。但是我想学习,注不了册也要上课。到了10月份,第一个迫害致死案例出现了,同学们不知道怎么办,我们就去永定门国务院信访办上访。”

中共破坏法制 迫害信仰

永定门国务院信访办,一个本来是合法向政府发出公民心声的地方,被中共变成了“鬼门关”。“信访办门外,全是来自全国的便衣,他们骗你开口说话,以口音来辨别你从哪来的,认出来就抓走,然后就判你入狱三年。”

10月26日,江泽民接受法国《费加罗报》采访时,诬衊法轮功是“邪教”。10月28日,黄奎和北京部分高级知识分子学员接受澳大利亚记者采访,驳斥江的谎言诬衊。“结束时已是深夜,一出门我们就被一群国安警察拽到几辆黑色轿车上;接着被隔开分别审讯,接受采访的那位学员被迫害致疯。”

2000年10月,清华的学生试图恢复第10食堂的小树林炼功点,被恶意破坏。“几天后的一个早上,一群警察将学生包围。一开始他们人手不够,于是打电话叫来一群地痞流氓,上来就动手打学生。我看到一个女同学被打,就上前制止,结果被几个流氓按在地上暴打。”

复制“文革” 中共邪恶本质从未改变

2000年12月16日,黄奎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先后关押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和广东省四会监狱。在看守所,黄奎被强制进行每天最少16个小时的奴工。原本研习精密仪器的双手,如今被迫加工塑胶花、圣诞树、“开心果”。冬天塑料花的材料上冻,黄奎的手指被划破、流血、出脓、再划破,伤口深可见骨。

“身体上的疼痛和伤害都可以忍受,最残酷的是对我尊严的践踏。”在看守所,几个人的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没有窗户的黑屋。每个修炼者都被5至10个犯人监控,做奴工时的桌子就是黄奎的“床”。“我不能和任何人说话,和狱警说话时,我只能蹲着或跪着。每天被逼着看诬衊大法的印刷品和电视。”

在四会监狱,情况更糟。“监狱组织所有犯人开‘批斗大会’,把我和另一个学员压到操场跪着,脚上拴着脚镣,用电棍不停地电击我们。狱警让十几个犯人24小时监视我们,并进行现场告发,四周的墙上贴满大字报。”

对于这种侮辱,黄奎选择用绝食抗议,监狱就采取强制灌食的迫害方式。“我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有人按住我的鼻子强迫我张嘴,然后用铁器撬开我的嘴,用筷子扎我的喉咙。灌进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都是流质的。”2005年3月到4月,黄奎有一个月的时间被专人强迫,不能睡觉,几乎导致精神崩溃。

清华师生的遭遇是对法轮功迫害的缩影

2008年,黄奎幸运地辗转离开中国大陆,来到美国俄亥俄州攻读博士学位。虽然来到了自由的国度,但中共的迫害阴影挥之不去。黄奎的父母因为修炼法轮功受到长期迫害,分别于2011年、2013年含冤去世。“只因为我不放弃做一个好人,不放弃修炼,没有办法回到中国大陆,所以连自己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在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中共一直将修炼人抹黑成愚昧无知者,因此这些清华、北大及中科院的高级知识分子们,作为揭穿中共谎言的实证者,成为中共残酷打压迫害的重点。这样一群品学兼优的天之骄子,本来应该作为社会的中坚与希望,却因江泽民一己之私被残酷迫害,或家破人亡,或流亡海外,或在中国大陆的监狱中历尽折磨。

“清华师生的遭遇是一个缩影,中共对中国大陆其它社会阶层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同样残酷。”

教师沦为中共的工具

“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而谓也,有大师而谓也。”这是1931年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的名句,并曾经作为清华的办校宗旨。前清华大学机械系副教授徐才录认为,中共不仅改变了清华的内涵,更扼杀了清华的精神。

“从中共掌控清华大学后,先是1952年的大学调整,将清华由综合大学变成理工科大学,后改变清华体制为‘政治辅导员’制度。清华的校训也从‘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变成‘又红又专’。曾经名师辈出的清华,在中共控制下的60多年,再也没有出现一个‘名师’。”

2015年7月16日,徐才录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参加7‧20法轮功反迫害16周年集会。(萧桐/大纪元)
1999年迫害开始时前,徐才录所在的清华南楼炼功点已经坚持了三年多,因为修炼的教职人员人数增多,南楼分成了两个炼功点。1999年7月21日,徐才录和一些学员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非法关押。回来后发现,已经失去了炼功环境。

“镇压初期,在南楼炼功点每天都有一群便衣拿着棍棒站岗,不允许我们晨炼。妻子因为在炼功点炼功,被中共非法抓捕三次。我们只是希望能有一个炼功的环境,但就是这样基本的权利都被剥夺。”
徐才录被机械系书记、清华610办公室多次约谈,施以威逼、利诱、恐吓等惯用手法。“610办公室主要负责镇压、迫害法轮功。在清华校内主管副书记张再新的直接授意下,很多清华师生受到非人的虐待。”

很多同事劝徐才录:“骗一骗‘610’就好了,回来自己私底下再练不就完了?”徐才录从中看到了大陆教师们的可悲之处。“在清华做老师,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种是将自己与社会剥离,做中共的工具;一种是泯灭良心,做中共的官员。”

“每一份诉状,都是真实的血泪。”

2015年5月,35位清华师生聘请新西兰奥克兰的大律师戈尔(Kerry Gore),提出“诉江”。2015年7月10日,35份刑事控告状递达中国大陆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和公安部。这些控告状来自五个国家的33名原清华大学的师生及两位家属,被控告人是中共前党魁江泽民。

“每一份控告状,都是真实的血泪。控告状中详细记录了江泽民对清华法轮功学员犯下的罪行。很多人,尤其是大陆的教师及高级知识分子,因为迫害的残酷而不敢、也不愿相信迫害的真实性。现在我们公开提起诉讼,每一个个案,都是对这些人的惊醒,让他们认识到,中共从掌权以来,其本质和行为没有变过。”

徐才录表示,清华集体提告的师生会继续联系大陆的正义律师,让所有曾经或正在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恶人明白,善恶有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恶行负责。截至7月16日,已有至少八万两千多人向中共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递交诉状控告江泽民。

“告江潮刚刚开始,会有更多人加入这一行列。‘告江’意义深远﹐一定会改变中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