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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中共 一家三代七口人控告江泽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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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伊铃

迫害前的郑治


【编者按】一个仕途顺畅、风华正茂的青年,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急风暴雨中几乎被淹没,这场改变这位年轻人命运的,正是发生在中国大陆、由江泽民一手策划发动、妄图遮天盖地的,对修炼“真、善、忍”普通民众进行的一场全国性的、全面的政治迫害。而在迫害仍在继续的今天,文章的主人公以自身的经历为诉状,向中国高院高检提起对迫害发起人——前中共总书记江泽民的刑事诉讼案。现在,就让我们跟随作者的笔墨,走进这位年轻人的世界……

2002年9月的辽阳已经有了凉意,但离深秋显然还有一段距离。此时,郑治的心境已经如同严冬般的凄凉和萧煞。这位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正在经历他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劫难——面临被警察抓捕的险境。

自从2001年天安门自焚案爆发以来,中共政府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不断升级,全国各地都在发动大抓捕。辽阳地区到处风声鹤鸣,气氛恐怖。当地警察开展网络式巡逻;当地报纸、电视天天都在报导,谁谁被抓了,谁谁被判劳教了.......各种信息渠道都在证实一个事实:很多人被抓了;有的已经抓到监狱、劳教所;有的已经失踪.......

郑治是辽阳153医院(现庆阳医院第8人民医院)的儿科医生,他于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所在的医院所有人都知道他炼法轮功。

天安门自焚案爆发,中共政府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更加深对人们的毒害,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谎言蒙蔽,很多人对大法、大法弟子仇恨、敌视。

大法蒙冤,同门弟子受迫害。为了把真相告诉人们,作为法轮功学员,郑治认为自己必须走出去,给民众讲清真相。而迫害却在步步升级,他随时面临被抓捕的危险。

生活的幸运儿

1971年出生的郑治是家里的独子,上面还有2个姐姐。在家里,他倍受父母和2个姐姐的宠爱。郑治从小性格活泼开朗,喜好文艺,尤其喜欢唱歌。他的人缘也很好,朋友很多。他所在的儿科,人人都喜欢他,尤其是年轻人,个个都想跟他接近。

郑治的父亲郑维东是当地颇有名气的医生,退休前是153医院职业病科主任,在这个医院工作了30多年,常常被评为先进工作者,是医院的技术权威人物,论文发表在国内外专业杂志,还被收入中国首部“寻医问药台历”。全院上、下员工见到他都毕恭毕敬。

从左至右:郑权、郑维东(已过世)、郑治母亲、郑治。


郑治的两个叔叔都是当地省、市级政府握有实权的官员。郑家在当地算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社会交往很广,家里人来人往,常常门庭若市。

郑治天性善良,对普罗大众有一种天生的同情。修炼法轮功以后,更懂得为他人着想,看淡自身利益。那个年代,医生收红包或者想方设法捞钱,在当时的医院已经司空见惯。但郑治从来没有多收过病人的钱。他说:“人人都不容易。医生本是救死扶伤,患病已经很不幸了,不能再增加病人的苦难。”

1998年,中国遭受大洪水灾害,辽阳153医院号召全体员工捐款,郑治捐了1,000元。这个数字对当时工作不久的郑治来说也不算低了。他的捐款额比医院所有领导捐的还多。为此,中国兵器工业辽阳化学公司还褒奖郑治为“先进青年”。

郑治所在儿科室主任也很喜欢他,把他当作科室的技术骨干。科主任还与他一道,把办公室布置得温馨而富有亲和力,以适合儿童就诊,减少儿童的恐惧。

后来,郑治又与同科室的儿科医生郭漾结婚,家庭幸福美满。在同龄人中,当时的郑治是个幸运儿。

1999年5月,郑治和郭漾喜结良缘。


郑维东(已过世)1999年5月在儿子的婚礼上讲话。


追寻真理

小时候,郑治有很多理想,也想用自己的才华报效社会。毕业以后,他看到了社会的很多阴暗面,看到太多的不公。“干什么都不像读书时想的那样,社会乱七八糟的。”他开始感到人生的渺茫。

一次,郑治独自到鞍山市郊附近的千山游玩,那里有一块叫“天外天”的石头。当时,郑治站在石头旁,望着四面八方的天空,心想:“如果这人世间真有神佛,我这一生舍生忘死都要去追寻。”

直到1994年底,在北京人民大学,一个偶然的机会,郑治获得了《转法轮》这本书,使他一下明白了人生中许许多多不解的问题,从此人生中什么谜都解开了。他感到很幸福,觉得找到了这一生“舍生忘死”都要追寻的东西。

厄运从天而降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动了全面镇压法轮功。无数法轮功学员被抓捕、关入监狱、劳教所,数不清的人被打伤、打死,遭受酷刑折磨;大批民众受中共政府媒体宣传影响,仇恨法轮功,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弟子歧视、谩骂…….

那场席卷全国的迫害,把郑治的世界彻底打翻。从这一天开始,他的生活完全改变。

1999年7月21日起,郑治所在的153医院院长庞朝强召集全院科主任开会,对郑治展开文革式批斗。庞朝强在会上大喊大叫,用威胁、辱骂的语言对待法轮功和修炼法轮功的郑治。

从这一天开始,直到2000年5月,郑治被天天逼到3楼会议室接受批斗、写检查,且不准工作,工资停发,每月只支付180元生活费。还有大会小会谈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郑治放弃修炼法轮功。

迫害升级

2001年天安门自焚伪案爆发,中共政府对法轮功的迫害不断升级。一天,辽阳153医院对郑治展开大型批斗行动。

当时,会议室周围挂着大型横幅,上面写着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批判、侮辱用语,整个会场如同文革再现。庆阳公安局来了人,当地电视台来现场报导。院长庞朝强在会上大喊大叫,极尽所能侮辱、谩骂。当地电视台把整个批斗会过程录下来,并在当天晚上新闻时段播放。

郑治家里的电话早已被监控,周围的亲友谁都不敢跟郑治联系。他的同事、同学、亲戚都被谣言毒害,开始对法轮功进行谩骂。他们与很多中国人一样,被中共的仇恨宣传误导,对法轮功带着仇恨、敌意。

郑治觉得这个世界已经黑白颠倒,自己正在被这个世界抛弃。所有人都躲着他,好像他是个怪物。走在路上,明明是熟悉的人,对方就像没看到一样,扭过脸就过去了;有的远远地看到,干脆掉头转到另一条路走了。

走在办公室的走廊上,昔日见面嬉闹玩笑的同事突然变得疏远,看到郑治过来,一间接一间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好像避瘟疫似的;平时亲密无间的邻居一看到他回来,家家户户赶快关门。

郑治有好几个同学都在153医院工作,平时彼此关系很好,现在谁也不敢见面了;就连见到最要好的朋友也只能远远地对望,无法在公开场所说话.......

郑治所在的科室同事虽然之前对他很同情,觉得他太吃亏了。但从此以后个个都不敢跟他说话,能避开就尽量避开。

至此,153医院还是不放过他。 2000年5月,郑治被隔离到一个很偏远的哨所保健站工作,那里平时只有2、3个人,周围被电网围住。他已经被限制人身自由,只得到极少的钱做为生活费。

株连全家

1999年7月20日,郑治去辽宁省政府上访,期望向政府澄清事实:法轮功是好的,政府误解了。上访完后,他赶晚上的车回辽阳。

7月20日当天,郭漾正值夜班。第二天清晨,郭漾还未下夜班,医院院长庞朝强带着一班人气势汹汹地来到郭漾办公室,大声质问:“郑治哪去啦?”郭漾回答:“我值夜班,还没回家,不清楚。”

“那好,你回家带上衣服,跟我们走。我们兵分三路,分头派人去大连、沈阳、北京,一定要把他抓到。”庞朝强说完,要求郭漾马上回去拿衣服。

随后,这帮人开着救护车,带着郭漾来到郑治父亲的诊所。对郑老先生大喊大叫:“你儿子跑了,你知不知道?”正在嚷嚷时,郑治出现在诊所,他已经从省城回来了。

从这一天开始,郭漾被院长安排作为郑治的第一监控人,要求24小时监控郑治,去哪都要随时报告医院。同时,医院还安排一位主任负责监控。

从这一天开始,郭漾的工作被停止,停发工资,天天陪着郑治在三楼办公室挨批斗,写检查。庞朝强带着几个人,轮番地给郑治施压。拿着那些抹黑法轮功的报导让郑治看,然后让他写检查;一会儿又是威胁。软硬兼施,不断地重复。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使郑治几乎精神崩溃。

1999年7月20日之前,郭漾并没有太关注法轮功,但她对郑治的人品非常了解。从7月20日开始以后铺天盖地地对法轮功打压,让她非常震惊,她一下子明白了:这都是谣言。

她每天陪着丈夫,亲眼目睹丈夫遭受精神上的凌辱,她为丈夫感到难过,同时自身也受到极大的侮辱。庞朝强用这种方式伤害她,她只有在旁边不停地哭泣,天天如此。那时,他们新婚还不到2个月。
庞朝强还故意在人多的场合,用侮辱的话数落郑治,让郭漾难堪。对郭漾同样使用威胁、嘲笑、刺激的语言,用另类方式逼迫郭漾离婚。

郑治和郭漾无论白天受了什么苦,回到家里,只字不提,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们这样做,为的是不增加父母的痛苦。

对郑治的迫害无疑深深伤害他的父母。郑治是全家的依靠,郑家还要靠他传宗接代。父母把其视为命根子。郑治父亲的医术是祖传的,中国传统习惯是传子不传女,父亲的医术正等着传给他的。

郑治和亲友在郑维东的东升诊所前,迫害后诊所被迫关闭。


与此同时,郑治的父母也受到直接来自外部的威胁。为了让郑治放弃修炼,当地公安对他的父母扬言:“要把你儿子抓到公安局关起来。”

郑治的父亲本来身体很健康,这个从天而降的厄运降临他们家,使他承受不住这意外的打击,身体一下跨了,终于病倒。

有一天,医院又要召开批斗会。这一次,他们要求郑治的父亲来参加。当时,郑治父亲已经卧病在床,不可能去参加批斗会。庞朝强还是不放过:“就用车子拉也要拉去。”

此时,郑治的母亲清楚地知道老伴已经受不住任何刺激。她决定站出来,顶替丈夫去参加对儿子的批斗会。

批斗会上,庞朝强仍然气势嚣张。他安排两位科主任先发言,一个是郑治所在儿科科主任,另一个是放射科主任。不过,这2位科主任的发言,讲的全是夸奖郑治的话,讲郑治工作如何出色,人品如何好……

两位主任在台上讲,郑治的母亲就在台下哭。两位主任讲完后,全场鸦雀无声。

此时,郑治的母亲站起来,对庞朝强说:“我哭,不是因为怕你,而是因为两位主任讲了公道话。”郑妈妈接下来把郑家的家史、郑家在医院30多年的工作、生活、为人处世,以及郑治及他二个姐姐的人品,历数一遍,并与当时社会上的青年人做比较。

“我支持他,是因为我知道法轮功好,做母亲的不会把坏东西介绍给儿子。”郑妈妈一边哭,一边讲,讲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全场又是鸦雀无声。最后,庞朝强只好挥手宣布:散会。庞朝强召集的这次批斗会没有达到他预想的效果。

郑治的母亲已经退休。一天,她去医院想看看儿子到底在3楼办公室干什么。走到那里,隔着门缝,她看到院长对她儿子大喊大叫,桌子拍得砰砰响,语言很恶毒。她一下明白:儿子、儿媳在医院原来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接二连三地恐吓,郑爸爸终于承受不住,他的病情进一步恶化, 二年以后去世。

亲眼看到心爱的儿子遭受凌辱,还随时有可能被关进监狱迫害;老伴又离世,还有……郑治母亲欲哭无泪,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她的世界轰然倒塌,她无法面对这一切,精神几近崩溃。

迫害前,郑治与家人在一起。


迫害还波及郑治的大姐郑伟和二姐郑权全家。郑伟家住辽阳市,一到敏感日,她家楼下就有辆警车停在那里,全家行动遭受监控,甚至邻居的生活也受到干扰。警察威胁郑伟:“如果不把你弟弟找回来,就把你抓起来代替。”就连远在北京的郑权家电话也遭到监控。

遭遇追捕

2002年,中共迫害法轮功进一步升级,辽阳地区开始大抓捕。一天,郑治一行三人相约出去发真相资料,结果遭到警察追捕。当时很多警察去抓其中一位跑得最快的,郑治和另外一个同伴从旁边的小路走脱了。

当天晚上,他们得知那位学员被抓了,警察正在他家里。郑治也被警察发现了,他正面临被抓捕。
他清楚地知道,这场迫害是被强加的,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没有错,在任何层面都没有违法。他不能接受这场迫害。

那时郑治的孩子出生才十几天,还没满月。这该如何是好? “不走吧,会被迫害,他们也跟着受连累;走吧,他们也受连累,没人照顾。”郑治很难决断。

郭漾清楚地知道丈夫追寻的是什么,她支持他。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女子,此刻却显得那么倔强:“你总不能让他们抓住吧,抓住就是迫害,你赶快走吧。”

看着来到这个世界上才十几天的儿子,郑治的心像刀割一样痛。“他连满月都还没有过,我就要离开他。这不是去出差、旅游,小别而归。这是生离死别,前程未卜,不知道未来如何,随时可能被抓捕……”

这对年轻的夫妻还没有体会到做父母的喜悦,就要面临生离死别。眼前的一切使郑治心如刀绞,那是用眼泪无法释放的痛苦……

郑治本是个善良的人,性格温和而感性,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对任何人构成威胁的人。他唯一坚持的是对“真、善、忍”的信仰。这是他生命本源的东西,无论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放弃。

后来,郑治的大姐郑伟来了。“你赶紧走吧,我准备了钱和衣服呢。”她让郑治在一个长途车站等着,随后会到那里给他送钱和衣服。

为了反迫害,为了做人的尊严,在亲人的强烈要求下,郑治不得不选择离开。

颠沛流离

到长途汽车站还有很长一段路程。郑治出门一看,感觉整个空气都是紧张的。打出租车肯定不行,坐公共汽车也不合适,太招眼。没办法,他只好顺着一条小路一直走到长途汽车站。

为了避免拦截,郑治就到长途车站的下一站等待。郑伟很快赶到了长途汽车站,给郑治送来了钱和衣服。郑治随后坐车到鞍山。几经辗转,他终于到了北京,投奔二姐郑权。

郑权看着逃难的弟弟,想到远在辽阳的弟媳和刚出生的孩子无人照顾,她感到心疼、心酸。一家人就这么分散两地,实在太可怜。一个月后,郑权冒着危险,独自1人回到辽阳,悄悄地把郭漾母子俩接到北京。

郑治和太太、儿子。


虽然一家人团聚了,可是颠沛流离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辽阳的公安很快获取了郑权的电话,打电话来威胁:“要到北京把你们抓起来。”

从此,郑权不得不带着弟弟一家东躲西藏。为了避免被抓捕,他们不得不经常搬家。偌大的北京城,竟然没有他们一家安身立命的地方。

郑治一家人这时已经完全没有经济来源,全靠母亲和姐姐们接济。夫妻俩带着幼小的孩子,在紧张气氛中艰难度日,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二年。

续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