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掸尘
十三岁是一个多彩的年龄。十三岁少年的生命里洒满了阳光,那是一个充满幻想、充满好奇、色彩斑斓的年龄。这个年龄的少年,本不应该有什么负重。可是,在中国,有这样一批少年,在本该享有自由的时候,充满了恐惧;在本应享有父母的呵护时,却过早的体味了悲苦。他们是法轮功学员的孩子,有的孩子本身就修炼法轮功,他们的遭际叩问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十三岁孩子自述:期间的艰辛谁能理解,又有谁能知道呢?
居住在辽宁大连泡崖小区的法轮功学员曲滨的儿子,曾这样写道:“我是曲滨的儿子,今年十三岁了。爸爸曲滨是法轮功学员,四十岁。妈妈周玉苹坐月子期间,爸爸被警察抓走劳教,在大连教养院爸爸曾遭受吊铐,电击脚心、腿弯、腋窝、脸颊、嘴、生殖器等,全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抬回家中。爸爸身体还没养好,警察又要抓他,为了躲避再一次的抓捕,他离开妈妈和幼小的我。在大连监狱四年,爸爸被扒光衣服殴打、体罚虐待。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爸爸被抓后在看守所被迫害休克,瞳孔扩散,……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爸爸又被非法批捕,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刚刚回家,八月三十日一大早,中山区国保大队曹迅兵等人又将爸爸绑架,并把我劫持到车上,抢走身上的钥匙进行非法抄家,抢走工资卡、现金、书籍等私人物品。家里已经是千疮百孔了。但是爸爸还是一次一次地被抓捕,一次一次地酷刑折磨,一次一次地生命垂危,妈妈和我一次一次的怕失去爸爸,我和妈妈就是在这种环境中度过的,期间的艰辛谁能理解,又有谁能知道呢?”
孤苦的少年
河南省物价局干部刘玉霞,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被绑架,后被冤判五年。她自述:“我入冤狱之时,女儿才十三岁!刚上初中,独自一人在家,生活无人照料,放学后害怕回家孤苦伶仃。她不会做饭,抓一把干面做稀饭,做一顿面条吃几天。女儿精神恍惚,面容憔悴,学习精力不集中,老师让请家长,她谎称妈妈出差了……因为派出所所长白静曾带一帮警察抄过我们家,女儿如惊弓之鸟,每晚一个人在家,听到一点动静就吓得瑟瑟发抖……”
二零零零年元月,山东省潍坊纺织技校教师牟乃武,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臭名昭著的潍坊昌乐劳教所。残酷的迫害导致牟乃武血压升高到二百四十,劳教所怕出人命,将他保外就医。回家后,潍坊市劳教所、公安局,尤其是安全局的警察经常到他家骚扰,给他与家人施加种种压力和恐吓,致使其妻子代小萍被逼流离失所。而牟乃武本人也于二零零零年五月初被迫害致出现偏瘫症状,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夜晚,流离失所的代小萍回家探望丈夫。晚九点多钟,代小萍正在洗澡,以潍坊市国家安全局局长姜言林为首的国安特务采用卑鄙手段,先让熟人骗开他家的门,然后藏在暗处的特务们趁机冲进屋内,蛮横地用脚踹开卫生间的门,粗暴地将只穿着裤头与背心的代小萍强行抬上车。同时也将牟乃武绑架。
他们的女儿才十三岁,看到妈妈回家能不高兴吗?当然高兴中也夹杂着担心,要是被坏人知道了咋办?恶人的突然出现与野蛮行径把孩子吓得惊恐万状,大声哭喊。父母被绑架走了,她被孤零零的丢在家里……
吉林省白山市姚玉艳女士在控告江泽民的诉状中写道:“我十三岁的孩子,守着空空的几十平的房子,整夜睡不着觉,担心父母,心神不宁。大年前几天,孩子正在屋里忐忑不知怎么办时,突然传来砸门声,孩子吓得半天不敢说话。砸门声越来越大,孩子胆怯的问是谁,回答是警察。说让开门看我们夫妻二人在不在家,孩子回答不在,警察威胁说不开门就用万用钥匙开门。孩子吓得嚎啕大哭,警察见状,好一会才走。孩子后来见到我,哭着告诉我,那天他在窗户往下看,有两辆车,二十多个警察。之后的几天孩子晚上都不敢睡觉,就开着灯胡思乱想,直到现在只要想事想多了头就难受发胀。
“这些年来,我们十多岁的孩子,经历着多次父母被非法关押、辱骂、与父母生离死别,亲友歧视的白眼,无家可归,到处流浪,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凄苦无助,给孩子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痕。”
女儿哭了一夜,父亲喊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