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创

◎大陆大法弟子

【明思网】一、修炼真、善、忍,家庭圆容

我从小身体不好,家人十分娇惯,长期以来养成了以自我为中心的意识,个人心性、修养方面有不少问题。而由于常受病痛折磨,身心不能合一,艰难时有生不如死之感。

1994年,我从师尊的郑州讲法班回来,就明显的感到自己的身心有一个实质性的变化和飞跃,这使我先生有一种惊喜的感觉:以前那个个性十足、骄娇十足的人怎么变得完全没有了自我?性情的随和让他简直有点不适应。他说:“真没想到,一趟郑州之行,先前那么‘金贵’的人怎么一下跌了价。”要知道,从前他常说,只要我脸上有笑容,就是他和儿子的幸福。

长期以来我都习惯在家就放师尊的讲法录音,时间有限只好边干家务边听,他们父子俩在不知不觉中都听进去了法,都知道了法是什么,明白了心性多高功多高的道理,并经常提出一些问题和我切磋、探讨;并且我哪里做的不符合“真、善、忍”的,他们都能不带观念的指出来,我也能虚心的接受。初期时经常有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如发脾气啊等一些现象,可改不了时,丈夫就会说“你是检讨痞子”、“你是走一步退二步,干脆别修了”时,我会开玩笑的说“别这样,不要一棍子把人打死嘛,就算我原来一星期发一次脾气,现在两星期发一次也是进步啊。”

原来儿子小,十分顽皮,是个孩子王,经常在学校组织一些如“秦始皇统一六国”等游戏,搞的全班的孩子打得一团糟。儿子主要由我管教,每次去接他总会有很多家长等著告状,所以我在教育孩子和忍之间很长时间摆不正关系。那一段时间经常守不住心性,每次发了脾气心里总是十分自责,常常是用反复默念“记住真、善、忍”的方式入睡。

尽管儿子调皮,可他也知道把四位家长是修炼人的同学找到一起说:我们是修炼人的孩子,以后要和别人不一样。初期的一年之中,他们经常讲的几句话是“你今天的功白炼了”或“你是什么修炼人!……” 这种方法对我很有效,总能让我冷静下来找自己,我很快发现这样做对我很有促进作用,我就常常鼓励他们,并感谢他们这样做。久而久之他们也都在按法的要求做。

我更经常鼓励父子俩用”真、善、忍”的标准督促我、提醒我。他们也十分乐意这样做。我对先生说:“我愿把心灵的每个阴暗的角落都袒露在法光下,受到法的洗礼和荡涤。”

99年7.20时,先生正在香港开会,他当时对共产党感到十分愤怒,又十分替我担心。他后来对我讲,他一向认为我是个烈女,在如此惨重的打击下,我如何受得了,他说当他听到对法轮功迫害的消息后,第一个念头是回大陆的第一件事就是退党!这使我十分感动。

十多年来,家人为我修炼付出了很多,但他们始终都能以自己的方式为正法、洪法、讲真相作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即使是在我身陷牢狱时也给予了巨大的理解,并默默的承受著一切。在朋友责问我的先生为什么对我这样姑息纵容时,他耐心的对朋友讲明大法的真相和我炼功后身心变化的情况,使朋友对我们修炼讲真相也十分理解。儿子在外公对大法十分抵触时,给外公写出长达八页的信,破除外公的抵触情绪,讲清了真相,也使外婆的修炼环境得到了改善。

二、“真、善、忍”法理善化生命

邪恶对大法的迫害开始后,为了对付法轮功学员,居委会组织由市公安特派员、民政办主任、街道办书记、居委会主任、书记、治保主任等利用多种形式监视、“转化”法轮功学员。当时,居委会经常逼学员表态,办所谓的转化班,并经常采用上门“做工作”的方式监管大法弟子。

先后十几次有人到我家找我谈话、做工作,要我放弃修炼、写保证书等。我一直用慈悲心对待被恶党欺骗参与迫害的人。基本上能做到心态平和,不带情绪的和他们对话,心里从来没把他们当恶人或来找茬的。

我总是先让他们把话讲完,不管是恶意的,或是明知故问挑衅式的问题,我都反话正听,抱定他们是受骗上当的,不知者不为过的想法,善意、耐心的一一予以回答。开始时,他们表现出有点像文革式的咄咄逼人的架势,每次七八个人,摆出围攻的阵势,并围绕著7.22日中央台的一部栽赃诬陷师父和大法的专题片,提出许多问题,我让他们七嘴八舌的讲完,再以“一个不动能制万动”的方式从大的概念上给他们理清思路:“大法7.20前在中国洪传七年,并且前几年都是由国家外交部以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精粹向海外洪扬,难道前后七年不是一个党和政府领导下吗?既然是一个党和政府,昨天是天上,今天是地下,这符合逻辑吗?”他们都在默默思考……,

我针对他们的疑问,即当时每天滚动式播放的邪恶电视片,较详细的介绍了早年师父传法时,有几位心术不正的小人为了谋求私利而跟随师父,做了一引起违背大法的事被师父制止后,看无法达到其满足私欲的愿望,对师父怀恨在心,不仅背叛了师父,策划了诬陷师父的材料,到处邮寄,均遭到国家体育总局和气功协会等部门的知情领导的批评、抵制,没有兴起风浪。我告诉他们,如不信可到有关部门去调查。而今天中央台的栽赃片,大量采用了这些小人的诬陷材料,其目地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还把他们提出的“生日啊”、“豪宅啊”等问题予以解答。这种从事实出发,不带有求之心的有理有据的谈话方式,使我与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开始就处于一种平和理性的沟通场。

当他们就炼与不炼的问题展开话题时,我着重从法轮功是什么,对每个生命有什么益处方面展开谈,经过几个回合,我们谈话的气氛渐渐变成了就象同修之间的切磋一样,一会激昂,一会欢声笑语,他们一个个提问,我一个个的解答。

一次他们走后,丈夫对我说:“你就写几句不炼了,对付他们算了,你在家照炼,免得他们总是上门干扰,这样何时是个头啊!”我一想,7.20以后,丈夫每天关注媒体,可能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宣传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他整天提心吊胆怕我遇不测,还有单位、社会等方面,加上派出所、居委会经常来,他有些承受不住,我得帮他理清思路。我说:“你们让我写保证,你们先向我写下保证:1、保证我不得病。2、保证我得了病的药费都报销。3、保证我吃了药会好。4、保证我不死。”丈夫说:“你不讲理。”我说:“中共媒体攻击法轮功不让人吃药,还攻击炼法轮功死人,是不是?你叫他们翻一翻法轮功所有的书籍,没有说炼了功不死人的,医院也是治得了病的,救不了命。是人就逃不出生、老、病、死。信所有的宗教都会死人的,共产党为什么不把别人的宗教定为邪教?”我发现他在思考,心有所动。

下回派出所、居委会的人再来时,又提出炼不炼的问题,我把与丈夫的对话如此这般说给他们听,我丈夫还在旁边补上一句:“动作也没有阶级性。”他们听了笑眯眯的说:“好吧,你要炼就在家炼!但不要出去讲。”我回答:“今天是你们找上门跟我讲,我也没上你们家去讲。你们来找我讲,我要不回答不礼貌吧?街坊邻里都知道我炼功,他们要关心我跟我谈法轮功,我怎么能不讲?”

99年12月我到京上访,被刑拘一个月,回家后,书记执意要送我去洗脑班,主任和街道书记(他们听真相很认真,是善良、正直的人)极力反对。事后街道书记对我说:“她本来是安排让你去洗脑班的,我看你心态祥和,状态很好,坚持不让你去。”

2000年5月,师父生日,因为召开法会,我被判劳教一年。

2001 年5月回家后,有一次,针对他们要我汇报思想一事,我对他们说:“我知道公安机关是政府的工具,但我相信,你们的工作性质是工具,可是人不是工具;我相信人心是肉长的,我要是你们的姐妹,你们会怎么样对待?再说法律是管人的行为,却管不了人的思想。信仰自由是天赋人权,你们可能比我更清楚。我的思想是我的思想,怎么能向别人汇报呢?我有没有权力要求别人向我汇报思想呢?你们能不能要求你们的爱人、孩子的思想向你们汇报呢?你们的思想又是否向你们的爱人汇报呢?她们听了哈哈大笑!

在谈到他们准备一个月拜访我一次时,我说:“作为修炼的人,我能理解这是你们的工作。可你们知道我先生的感觉吗?他会认为他一家人团团圆圆时,总有人来干扰;孤身一人时,没有人来关心他。为了他的事业我辞去工作,照顾家庭、孩子,为的是他能全心全意的工作,他一年为国家创利税以百万计,说不定你们的工资就是他纳的税呢!他会认为你们拿著纳税人的钱却不维护纳税人的利益。我这样的良家妇女,你们月月光顾让他感觉很受骚扰,而那些吸毒、偷窃、赌博的,你们要是每月一次上门教育感化他们,于国家,于家庭,于个人都是有益,会受到社会和家庭的欢迎。”最后他们只好作罢。

又有一次,书记带三人到我家,要求我表态不和一位住在我附近的同修接触,那位同修不属本居委会的管辖,但在我们炼功点炼功,几次进京上访,她们拿她没办法,因此执意要我表态。我等他们把话说完,问他们:“一个人既然能正常在家待著,那就是一个合法的公民吧?不是合法公民也不会待在家里是吧?人是个群居动物,跳舞的有舞友、打牌的有牌友、炼功的当然就有功友了,我要跟你们保证不与她往来,那以后我们有什么事情交往时,你们会以为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所以我不能保证说不和谁往来。”

从劳教所回来后,就把居委会及相关的人员的地址等给了同修,同修寄了真相和光盘,她们收到后很紧张,认为与我有关,书记又到我家打探虚实。我知道她是为此而来,故意和她拉家常,知道她注意孩子的学习、营养等方面,就和她交流自己与孩子以朋友的方式相处、沟通的体会,谈得很投机,让她思想很放松,忘了来干什么的。她说:“别的法轮功都不象你这样。你的生活很丰富,很正常。”我说:“那是你接触的人数有限,绝大多数都象我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认识事物都会带一些个人的特点,如一个理智不健全的人炼了法轮功后的表现和不理智行为,不是法的要求,也可能从某种程度上起著破坏法的作用。你要用‘真、善、忍’衡量,才能辨别。你可能不了解,炼法轮功的人‘三多’,即年龄大的多,职位高的多,学历高的多。这是我们区政法委书记告诉我的。”她听了点点头。她走时我提醒她:“你不要搞得那么紧张。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想著有事就有事,想著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她知道我话中所指。她走后,先生从里屋出来对我说:“你说这话她能听得懂吗?”我说:“这位姐妹悟性挺好,都听进去了。”从此小区里无论再有多少真相资料,她都没有大惊小怪。

一次“敏感日”(每逢4.25、7.20和节候日、党政会议期间),书记又到我家。她现在不提法轮功的事,象串门一样,我也总象对老朋友一样和她谈心,谈一谈修炼的小故事,如我谈到一次买肉,因肥瘦没有讲清,卖肉的就一刀割下一块,我一看太肥了,家人都不吃,会浪费掉的,我就决定不买。哪知卖肉的当众破口大骂。我想我是炼功人,不和他一般见识。当时觉得自己做得很好,不气恨也不动心。等过了一个月一想,自己每次买肉从他身边过,买别人的,总不买他的,这不是记恨了吧?还是没有做到‘真、善、忍’吧!因此又到他那里买肉,让那位老板十分感动,连声说:“谢谢,谢谢!”所以说修炼人要向内找,总会发现自己的不足,我们师父说“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她听了十分佩服的说:“我发现你是个很有智慧的人,我很愿和你交朋友。”我说:“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呢!”她说:“昨天上面的还打电话问起你,我说你好得很,家庭比我们都和睦幸福,你们不要骚扰人家。”我说:“谢谢你的理解!”

这期间前任书记对真相听不进去,被安排退了休,一次又逢召开什么重要会议,他们又来我家,当大家在心平气和的谈话时,他又开始提些刁难的问题,我突然说:“您是不是巴不得我出点什么问题,你才高兴啊!”他马上一惊说:“不是的,不是的。”他明白过来了。其实我要出点什么事,他们都会受到牵连。我笑眯眯的说:“我先生的单位和邻里都认为我们家里是夫妻相敬如宾、妻贤子孝的模范家庭,都挺羡慕我们的。请您以后不要用这种心态来看待我们好不好?”从此以后,他完全扭转过来了,“敏感日”也很少上家来,有时打个电话问声好。最后一次大概是去年的4.25之前的晚上到家来,并称是散步路过来看看,(再也不好意思上门)我开玩笑的说:“您散这么远的步啊!有好几站的路呢!”聊了一会家常后,临走时说了一句:“你要小心点啊,别叫他们把你逮住了!”

几年来,在与家人的相处中,与形形色色的各类人群的接触中,真正体会到了法轮大法的博大和慈悲,以及赋予我的思想与智慧的升华。使我在遇到各种危难时,能理智慈悲的化解危难,同时向被恶党欺骗的世人讲清真相,让他们在这场邪恶的迫害中,选择一条正确的路,为未来生命的永远奠定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