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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山下的光环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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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网】四、北京上访

半年后,也就是2000年2月多,送走了公公婆婆,转身又积极的投入新的一份工作中。2000年6月,当地很多同修走出去上访,我心里很着急,每天看到《明慧网》上报导学员因坚持修炼大法被非法打、骂、关押、甚至被活活打死,但是一想到要走出去,要失掉一切时,心里就砰砰的乱跳,最后我决定去北京上访。

去公司辞职时,公司领导极力的挽留我,说如果我对现在部门不满意,可以选其它的任何部门,并且马上给我涨工资,我婉言谢绝了他们的好意,辞了工作,买了几天后去北京的火车票。火车站对去北京方向的人检查的很严,在火车站我和丈夫生离死别一样,但丈夫还是默默的把我送上了火车,我知道,我这一走,家里方方面面的责怪和埋怨都会指向他,我心里替他捏把汗,心里愿他一定要顶住压力,决不动摇。

我星期六晚上到了北京,第二天早上搭车到了天安门广场,那出租车给我停到天安门旁边一片警车的旁边,我刚一下车,很多警车旁坐着的人看到我都站了起来,我立刻朝着天安门方向走去,因为是第一次来北京,光是听人说国家信访办在天安门旁边,所以还得找人打听,在广场绕了大半圈,也没有看到信访办的牌子,后来走到天安门派出所对面的大建筑物跟前,我一心要找信访办,就问那门口站岗的武警,武警告诉我说,信访办搬到永定河一号,并给我指不远处的公交车站,说坐几路车可以到信访办,我已等不及了,立刻搭出租车去永定河。找到了一个很深的巷子里,一路上都有人问,你来干什么,身份证是哪里的,我就对他们说,我是来为法轮功鸣冤,我的身份证是广东的,他们马上向周围喊,“广东,广东的来了没有。”没人应,然后对我说;“小姑娘,今天星期天,信访办休息,你明天早上八点再来。”我赶快说:“谢谢你!那我明天再来”。他马上又说: “唉,小姑娘,你明天不要来了,现在就直接回家吧。”我谢谢了他的好意。

第二天我早早的搭车往这里赶,在车上,司机说信访办那里很危险,劝我在家里炼,心里知道好就行了,我说:“那哪能行啊!大法太好了!我必须去!”。一进到信访办那条深巷里,就有人指着我说:“就是她,广东来的。”这时,有两个男的围着我说:“你是不是广东来得,来为法轮功上访的?我们是广东省驻京办事处的,把你的身份证拿给我们看看。”我当时对政府很信任,就拿出身份证给他们看,他们边看边说:“上访是逐级上的,我们先送你回广东省政府,如果不行,你再到北京来上访。”我对他们说的一点也没怀疑,乖乖的跟他们走了。但也是从这以后,我深切的感受到这个共产党政府的虚假,残暴、邪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组织。我被送到广东省办事处的一个地下室,里面已被关了很多的大法学员,送回广州后,我被劫持后强行拘留了二十多天。

2001年4月,由于不断受到不法人员的干扰,我和丈夫开始流离失所,过了一些日子,我和丈夫走出去向人们讲真象,后来丈夫被不明真象的人举报,被劫持后强行劳教。我在住处等不到丈夫回来,就一直不停的伤心痛哭,电脑我不会用,没有真象资料,联系不到任何同修,心里那个苦啊。每天我都会把电脑打开,把所有的图标都试着打开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明慧资料。过了几天,突然在电脑的一个图标里看到明慧的每日新闻,我抱着电脑使劲的哭啊!丈夫不在,我不知不觉学会了使用打印机,因是喷墨打印机,从早打到晚才能打200份双面的真象资料。打资料时有一个小插曲,有一天下午,资料还剩50份就打完,可是打印机没有墨水了,我仍然没有停止打印,心想千万要打完呀,现在来不及买墨水了,那打印机就在没有墨水的情况下打完了剩下的50份真象资料。当时我没有经济收入,我每天就买两个馒头吃,但是身体很好。就这样我一天在家里打真象资料,第二天就每个区每个区的发资料,我发资料时经常想起不知被关在哪儿的丈夫,就边发边哭,这样持续了将近2个月。

到了盛夏,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去北京,到了信访办没进去就被驻京办的给骗回来了,我决定再一次去北京上访,就买了一块红色布和一块金黄色的布,把金黄色的布剪成“法轮大法好”,一针一针的缝在红色布上,再装上来回的车费,几天后早上6点多到了北京,搭了辆出租车很快到了天安门,到处是便衣,走在天安门广场上,心里想等一等看有没有大法弟子出来,又一想,不行,不能等,我要立刻去,纪念碑的旁边有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在排队,好象是参观什么的,我直直的奔那队伍走去,到跟前猛的拉开条幅,对着人群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感觉周围所有的空间一下变的很纯净,好象自己顶天立地。然后收起横幅,转身没走几步,一个好象是十几岁的武警拉住了我,叫来一辆公安的车,上面的警察把我连拖带打的扔进车,送到广场旁边的公安局里,我不说姓名、地址,不让那里公安给我照相,他们照了我的侧面相,公安拿着照片说:“奇怪,这女孩身体周围照出的都是光环”。我被关进铁笼子里,里面已被关了几位同修。

到了傍晚时突然把我们同修一个个分开送走,我被送到龙潭派出所,我还是不说姓名,有一个警察用拳头使劲打我的脸,当时就觉得眼睛肿的快看不见了,但一点都不疼,这个警察又让我靠墙站,我就干脆坐地上,它开始大喊大叫不让坐。我和善的说:“我累了,需要坐下”。他一听也就没再管。他们吃饭时,把我锁进小房间,我就开始炼功、发正念。那个警察吃完回来后,叫来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搬进来个铁椅子,把我的全身四肢都固定在里面,身体靠不了也趴不下,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折磨人的刑具),我看到把这两个警察累的满头大汗,突然觉得他们挺可伶的,这两个警察又拿起我包里的矿泉水非要给我灌水喝,一个人按我的头,一个用瓶子边灌边砸我的嘴,我的嘴被砸烂流血了,但是没有感觉到疼。他们又把我的双手十指交叉后往铁板子上使劲按,边用尽全身力气按我的手边看我的表情,我很奇怪的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两个警察一愣,两个人也觉得没意思,把铁门锁上就走了。第二天有一个警察过来问,“铁椅上的人锁了多久了”,值班警察说:“一晚上”。问话的警察给我解开了铁椅子。这时,昨晚打我的警察进门说他的小孩昨晚突然得重病住院。

到了下午,十几个警察围着我要我按手印,我坚决不按,他们拽着我的手也是不行。就换了一种,有的拽我的胳膊,拉我的腿,还有的挠我腋下的痒,把我整个人抬起来,抓着我的手往下按,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结果那警察一看按的是它自己的手印,其实我没用力,就是心里想的不能按。那警察口气一下软下来了,说那纸上也没有什么,就是按个手印,写个编号,证明你来过这里,不愿意写名字也行,我当时一疏忽,就按了手印。现在我严正声明在北京市龙潭派出所按的所有的手印全部作废,我还要向“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控告北京市龙潭派出所有关人员对我的欺骗和非法暴力行为。

晚上它们非法把我关进北京市崇文区看守所,一进监仓,我看到有一个同修已经被非法关了1个多月了。为了抗议这无理的迫害,我决心绝食。绝食后我一直持续发高烧,身体上的痛苦真是无以言表,说话很困难,但一有机会就给里面的犯人讲真象,里面的犯人说我象真的大法弟子。牢头不让我炼功,另一个犯人帮我看着门,让我尽管炼。我绝食了整整六天,恶警狱医和牢头强行给我插胃管灌食三次,看守所检查我身体说不行了,为了逃避责任,他们就把我放了。

回广州后,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去白云山挂条幅,那天阳光特别好,金色的条幅挂在树上,显得金光灿烂,好看极了!挂到天色暗时,我们走到悬崖边上的小路,往路边的树上挂条幅,一个条幅没挂好,掉在路边的悬崖侧面,我赶紧爬下去拣,心想条幅不能掉下去,就抓着悬崖边的草下去把条幅拣回来挂上,回来后才突然想起那悬崖边是直上直下,浑身直冒冷汗。

为了让更多的世人明白真象,认清邪党的本质,有个美好的将来,迫害这些年来所受的种种苦难也值了。记得师父在讲法中对弟子说要做一个为了别人而活的人,虽然很多时候我做不到,但我一直在努力的做。法轮大法弟子也一直在努力的使世人了解真象,远离假恶与欺骗,有个美好的未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