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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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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霞

【新生1月16日讯】算起来,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过父亲了。

父亲年轻时当过海员,常常一出海就是几个月,在我童年的记忆里,他就像偶尔到家做客的陌生人,吃上一顿饭,便又没了踪影。母亲拉扯着我和两个弟弟,所有的家务落到了她一人身上,父亲是个传统的北方男人,最不懈于家务,有时母亲忙得团团转,他也从不过问,仿佛那是男人的禁区。父亲偶尔出海回来的日子,便忙于自己的娱乐消遣,家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暂时歇息的港湾。

我那时更喜欢父亲出海的日子,因为母亲会稍微轻松一些,也不会看到他们争吵。对于父亲,母亲由开始的期望到后来的失望,以至最后的绝望,但始终未能改变什幺。

就这样时光流逝,我在父亲的漠然中成长,父亲在海与家之间漂泊。

后来父亲转业做了一名普通的电焊工,十几年海上的漂泊,加上年岁不饶人,父亲的身体突然垮了下来,胃穿孔,骨质增生,肝炎,身体的虚弱使父亲成了一个药罐子,而情绪的低落更使他沉溺于麻将与赌牌。他经常莫名其妙地冲母亲发火,摔家里一切可摔的东西,责骂三个他从不管教的孩子,对此,母亲只能不停地流泪,叹气。

父亲的病使家里本来就不好的经济更加雪上加霜,为了给父亲看病,母亲拿出多年的积蓄,偿试着各种中医,西医。父亲的药从早上吃到晚上,没有什幺效果,却一天也不能停。记得有一年春节,按照老家的习俗,再严重的病人在大年三十也要停药一天,以图来年的吉利。父亲停了一天药,但第二天正月初一,父亲就出现了严重的胃穿孔,不得不送去医院急诊。那个春节,我们全家是在医院里渡过的。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我想父亲就会按照这样一个灰色的生命轨迹,在漠落,失意,病痛中走完他的一生,我们的家庭也会像千千万万个不幸的家庭一样,在无奈与茫然中,在多舛的命运中,演绎着他的悲欢离合。然而幸运之神,却悄悄地降临了。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1994年的周末,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回娘家了,自从出嫁以后,回娘家就像是例行公事,我不忍心总看见年迈的母亲叹气,更不愿意看父亲黑着的脸,逃避成了最好的办法。当我硬着头皮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母亲与父亲居然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母亲摘着菜,父亲拿着一把扫帚,笨手笨脚地把地上的菜叶归到一起,那生硬的动作让人觉得好笑,家虽然还是那样陈旧,却意外地明窗净几,充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见我来了,父亲亲热地打着招呼,并没有急于离开,他小心地从板凳上搀起母亲,扶着母亲迎到我面前,我看见母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那微笑在我的记忆中竟是如此的陌生。

父亲变了,从那一刻起,我惊异地发现父亲脱胎换骨地变了,他悉心地照顾母亲,居然承担了几乎家里所有的家务,他的眼光变得那样温和,不再爆跳如雷,他甚至一改往日事不关已的态度,主动帮助邻居的大娘换灯泡,修窗户。更奇怪地是,父亲摆脱了从早吃到晚吃了几年的药,却再也没有犯过病,而他的病,胃穿孔,肝炎,骨质增生竟然不翼而飞。父亲不再沉溺于麻将和赌牌,他闲下来的时候,经常捧着一本书在读,我问父亲在看什幺,父亲温和地看着我说:奇书,我一辈子都在找这本书。你知道人为什幺活着吗?为了返本归真。

接下来的日子,父亲成了家里人,邻居谈论的话题,所有认识他的人都惊异于发生在父亲身心上不可思议的变化。我不相信世间有神,却又觉得发生在父亲身上的一切只能用“神”来解释。父亲变得健谈,乐观,经常向别人提起他的那本奇书,并告诉人们他的一切变化源自于那本书,我后来知道,父亲看的书叫“转法轮”,是因为他开始炼法轮功,才有了这些惊人的变化。

父亲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他满头的白发渐渐变黑,体验到了身心如此巨大的变化,父亲便开始不辞辛苦地在家里组织有缘人学法,为了让更多人得法,父亲经常到公园里一呆就是一天,一个小烧饼和一截黄瓜就是一天的干粮,回家后还要帮母亲做家务。我有时怕父亲累着,就劝他休息,父亲却说:人生苦短,这幺好的功法,我要介绍给更多的人受益。在父亲的影响下,我们一家四口都开始了修炼法轮功。

当我惊叹于真善忍博大的法理时,我明白了为什幺父亲在短短的时间里有如此巨大的变化,也明白了为什幺父亲这样不辞辛苦地奔波洪法。1999年,当法轮功被中国政府诋毁时,父亲毫不畏惧地站了出来,他以自己亲身的经历证实着佛法的伟大。在强大的压力面前,父亲周围的亲人,邻居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暗暗地帮助着父亲,因为他们知道父亲说的是实话,他们更知道现在的父亲是一个多幺好的人。

只因为父亲不肯违心地说假话,2000年,他被派出所非法抓了起来,我们坚信父亲没有错。在探视父亲时,父亲平和而坚定地说:“对人慈悲,与人为善,凡事忍耐,有什幺错呢?何况师父要求我们要说真话,法轮功就是好,你知道我们家如何受益,我怎幺能说假话呢?”父亲的话让我第一次感到了一个修炼者的伟大,那是“真善忍”的力量啊。带着这样的信念,我来到了加拿大。

由于父亲始终没有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2002年,天津市司法局在找不出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强行判处父亲劳教两年。

备注: 我的父亲名叫刘宝兴,64岁,曾在一轻局水电安装队做高级电焊工,近代化学厂考试委员会做焊工教师,现已退休。2002年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劳教两年,现被关押在天津青泊洼劳动教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