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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處逢生 七旬退休教師被枉判六年、迫害致死--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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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患不治重癥,兒子腦癱,母親癱瘓……這些苦難,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一去不回,她重獲新生。然而,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下,她被關精神病院、看守所、黑監獄,飽受摧殘,九死一生。這位年逾七旬的善良老太太二零一九年九月又被衣警察綁架、折磨、構陷,二零二零年五月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三日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終年75歲,遺體被監獄急忙火化。
牟永霞(照於2018年之前)

牟永霞(照於2018年之前)


她叫牟永霞,原是大慶市的一位中學教師。熟悉牟永霞的人們都知道,她的人生,那真是坎坷。

坎坷人生:這一家的愁苦說不完

牟永霞青年時就患上不治的重癥:血液病和重度肌無力,曾一年多不能走路,被醫生判過死刑。而後又得了腎炎、心臟病、胃潰瘍、極度神經衰弱。

牟永霞三十六歲才成家,什麼活都幹不了,生下一對雙胞胎後,她的身體就全面崩潰,經常昏迷,曾在大慶油田總醫院輸血、輸液、打氧氣搶救五十六天,最終醫院無法治愈,只好用擔架把她擡回家。不久,她由於精神恍惚而墜樓,造成癱瘓,被定為“二級殘疾”。

牟永霞的兩個孩子生下來就多病,大孩子腦外癱,右側身體機能失調,走路跛行,智力低下,餵飯至十來歲,還患有病毒性心肌炎;老二患尿崩癥,鼻子常常出血,不停的要水喝,總尿,晝夜哭鬧。

兩個孩子由牟永霞七十多歲的老母親護理。老母親又不幸在照顧孩子的過程中,因天然氣爆炸被燒傷,導致肌肉萎縮、癱瘓,經久治不愈,被接回老家。

牟永霞的丈夫面對幾個病號,焦躁不寧,常常暴怒,摔東西、打孩子,一度把二兒子打傷,導致孩子驚厥高熱、眼底出血、斜視。這個家庭生活再也無法正常維持了。

為了讓丈夫解脫愁苦,牟永霞和丈夫協議離婚,不要撫養費,使他沒有拖累,勸他再找一個健康的女子,生一個健康的孩子,平靜的生活去吧。丈夫走了。那時牟永霞的兩個孩子才五歲。面對病痛、心苦、這種雪上加霜的日子,幸虧有好心的鄰居、同事、學生、親友來幫忙,為了兩個孩子和老母親,她掙紮的活著,一天天的苦挨著。

短短四十天:親姐妹相見不敢認

一九九八年十月七日,有人給牟永霞送來一本《轉法輪》,告訴她:堅持反復看這本書,加上煉功,就能全家受益,脫離苦難。牟永霞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開始閱讀《轉法輪》。萬萬沒想到,一個月後,她竟然真的能生活自理了,心態平和了,接著一身的疑難雜癥全消失了。她高興得心象開了八扇門。鄰居也說:“可把你美壞了。”

兩個孩子也跟著媽媽學法,結果身體也都好了,孩子們樂得蹦啊蹦……

看到孩子們的變化,牟永霞立即回家去接八十八歲的癱瘓母親。當時母親正感冒發高燒,姐妹們都不同意她將母親接走。但是牟永霞對法輪大法的威力有無比的信心,她偷偷打車將母親接回自己家。老母親和她一起學法煉功,很快就能下地了。

四十天後,姐妹們不見動靜,以為老人已經故去,都來她家興師問罪。開開門一看,她們站在門口就楞住了:一位老太太似曾相識,但她站在窗前,高高的個子,紅光滿面。姐姐疑惑的問:“那老太太是……”牟永霞說:“你們進來呀!”妹妹說:“聽這聲還是姐姐,可是……”牟永霞母女倆的巨大變化,讓親姐妹也不認識了。

姐妹們圍著老母親左看右看,說:“這是咋的了?”牟永霞說:“好了唄。”姐妹們立刻擁在老母親身邊,一起看起了法輪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

牟永霞昔日愁苦的家,第一次充滿了生機和快樂。她家從那時起再沒有病人了。她家的奇跡,讓親友、鄰居、同事無不驚喜,傳播開去,人們都說:這法輪功太好了,救了這一家。親友、鄰裏都來找她學法學功。

牟永霞那個曾經腦外癱的大孩子,後來考上了廈門大學,畢業後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

精神病院:捆綁灌藥、強行註射不明藥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頭子江澤民下令迫害法輪功,中共喉舌媒體的造謠、誣蔑鋪天蓋地。牟永霞陷入極度痛楚之中。她想,也許政府還不了解這功法,也許這是誤會,也許有人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從中作梗……帶著一絲希望,她向領導反映法輪功的真相,結果竟被關入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醫護人員像惡魔附體一樣,強行給牟永霞灌藥、註射不明藥物。她極度惶恐地抵制著,怕把她弄癡呆了,無法照看親人。她常常跑到窗臺前,拽著護欄向外高喊:“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是精神病!誰給我家姐妹送個信兒,救我出去!”

可是,一群“白大褂”每次都把她拖下來,拖進病房,按在床上,用特制的白布帶把她的手腳捆在床上,強行註射不明藥物,用灌藥器撬開她的嘴,一把大小不一的藥片子被灌進她的胃裏。不到十分鐘,她就感覺視覺模糊,前後胸發辣、刺痛……站起時,眼前冒著金星,四肢發軟,叭叭不停摔倒,她的膝蓋一次次摔傷,每天都血糊糊的,腰直不起來,佝著背,眼神散亂,思維遲鈍……

妹妹帶著她的孩子來看她,孩子悲憤不已:“這不是要把媽媽整死了嗎?!”幾個姐妹抗議,四處呼救。三周後,牟永霞才在親友的幫助下逃出精神病院。

逃出精神病院後,牟永霞沒敢回家。鄰居們給她捎信兒:“可千萬別回家啊,警察蹲在你家門口,還到處找你,醫護也來查問……”她被迫流離在外。

剛逃出精神病院時,由於不明藥物的作用,牟永霞連續頭痛、高燒八天,滴水不進,臉都青了,嘴唇紫黑;接著低燒,頭痛惡心,她常常起不來床,周身潰爛,流膿淌水,雙小腿幾處爛出白骨(如今還留有疤痕),疼痛難忍。她每天堅持煉功學法,半年後漸漸恢復。

孩子們童年:每天都在失去母親的驚恐中度過

這期間,牟永霞的兩個正在上重點高中的孩子,因為想著媽媽要被害死了,不停痛哭,見人就說:“媽媽沒了,沒有家了……”兩個孩子無心學習,本來成績優秀的大兒子,終考五科成績才二十六分;二兒子原是經常參加競賽的跳級生,因為媽媽被迫害,根本不去課堂了,連試都沒考,科科零分,並且從此離校。

這些年,牟永霞的孩子整天為她擔驚受怕,有時孩子們會突然呼哧呼哧連喘帶跑的回家,推開門看看媽媽還在不在屋裏?孩子們的少年時代,每天都在失去媽媽的驚恐中度過。其實,何止是少年時代。

二零零八年,中共借辦奧運之際,在全國各地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那年暑假,牟永霞的大兒子從廈門大學回家的途中,他準備給媽媽過一個隆重的六十大壽。不料,牟永霞這時被龍崗分局刑警隊警察綁架了。

這次被綁架,警察對牟永霞實施的酷刑有:銬在鐵椅子上,兩天一夜不給吃喝,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把嘴用膠帶封上後,將兩支正在燃燒的香煙插在她的鼻孔裏,嗆她眼淚直流。

綁架當晚上十二點,七、八個警察開兩輛警車,把她封著嘴拖回六樓的住處,銬在中廳沙發上,把她裝衣物的四個旅行箱用菜刀劈碎,拽出衣物,扔了一地;把一個帶報警器的保險箱劈開,裏面有她被迫買斷工齡僅剩的五萬多元錢,幾個警察和長青社區的中年女人,把裝錢的保險箱拎到臥室,避開她的視線,然後出來說:裏邊有四萬七千元。這五萬多元錢,就這樣被搶走了。惡徒們還搶走了她給大兒子剛買的五千多元的筆記本電腦、朋友送的四千多元錢的飛利浦手機等私人物品。

大兒子高高興興地回到家,一看:滿屋狼藉,媽媽沒了,警察正在家蹲坑……

四年冤獄: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在看守所,牟永霞被折磨得血壓升高,兩次休克,被送醫院搶救。一個多月後,她被非法判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這一關就是四年。

在獄中,牟永霞受到身心雙重摧殘,不許說話,常被膠帶封口;長期碼坐,三個包夾監控,前面一個坐在椅子上踩著她的雙腳,後面左右兩個扳著她雙肩,強迫坐直,在一塊五十厘米的地磚內,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不許動,動則拳腳相加,每天都坐得胸、背、腰、髖骨疼痛難忍,胸悶,有時呼吸困難,大汗淋漓,四肢麻木,時常頭暈;不讓睡覺導致高血壓二百四十,心動一百三十多次。

獄警長時間不讓牟永霞上廁所,有一次憋得腹痛難忍,牟永霞起身去廁所,還沒邁出監號門,就被包夾(殺人犯)打倒在地,惡徒的膝蓋猛頂她的左胸,她一下眼前發黑,胸悶劇痛,幾乎昏厥。此後左胸骨數月劇痛,起臥艱難,她要求醫治,獄警不讓,還繼續逼著碼坐。

為了逼牟永霞放棄信仰,一次在大冬天裏,獄長指使手下把她關進小號,沒有任何取暖設備,沒有窗戶,扒光她的內衣,套上號衣,手腳銬在光木板床上,兩天一夜後,才改銬一只手。期間一天只給兩飯勺大米粥。牟永霞被折磨得心動過速,血壓升高,肢體麻木,休克多次,獄方就這樣一直關了她半個月。牟永霞說:“你們故意殺人。”獄警們說:“你死了就算自然死亡,給你家一個骨灰盒,上邊扣上斑馬條(囚犯標志)。”

四年的身心摧殘,牟永霞被折磨得身體極度衰弱,手腳麻木,經常頭暈……

牟永霞於二零一二年七月出獄,當時她奄奄一息,看到她的人說她快成“句號”了。經過兩個多月的學法、煉功,牟永霞又活過來了。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在她身上顯現。

牟永霞出獄後,一直靠親友的接濟度日,生活很艱難。因為以下的相關單位,因為牟永霞堅持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拒絕寫放棄法輪功的保證,他們不給她辦理養老保險,拒絕發給她買斷工齡的補發款、慰問金、房屋補貼。這些單位是:大慶油田礦區事業部、第一物業分公司、保險公司龍南所、管理局穩定協調中心,長青熱力沒給她交十年的取暖費、物業費。

警察在火車站綁架

牟永霞老人在二零一八年過年期間,得知八十多歲的姐姐生活不能自理,難過得落淚。小時候,因家中姊妹多,母親身體不好,姐姐一直象母親一樣在生活方面照顧弟妹們,不但撇下了學業,還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年華,所以弟妹們很感激並敬之,就這樣七旬的牟永霞決定回吉林省老家探望八旬的姐姐。

二零一八年三月十五日牟永霞在大慶西站買好次日的車票。十六日中午,她拉著小箱去乘車,過安檢後,剛到二樓候車室,被西站派出所警察拿著手機裏給牟永霞已上網的身份證,將她攔劫盤問,強行帶到一個辦公室,翻查小箱(劫走三十多個葫蘆掛件、五個播放器、十六張護身符、一百多元的零錢真相幣,一本法輪功著作《轉法輪》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從男監逃脫的女人》、《見證大法的神奇》等十幾張光盤及衣物、身份證、四部手機等。現在只將衣物退還),捏造詢問筆錄。讓胡路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富濤等將她劫持到讓區公安分局,捏造同樣的詢問筆錄,讓牟永霞簽字,她用筆劃掉,並寫上:偽造作廢。

在分局,牟永霞老人被關到半夜時,富濤、楊頌等謊騙說送她回家,結果送進大慶市看守所關押,當時讓區分局刑警隊隊長由德軍說:我都不是人了,把老太太送這裏,我們也沒辦法,是上面讓抓的。

檢察院捏造罪名起訴

這預謀迫害,很快在三月二十六日所謂“案件”到讓胡路區檢察院,三月二十九日被非法批捕,六月二十七日被檢察院以牟永霞“利用法輪功破壞國家法律實施,觸犯刑法三百條一款的所謂犯罪事實”非法構陷到讓胡路區法院,不法人員為了羅列所謂“證據“,在起訴書中捏造了“牟永霞在二零零五年被勞教兩年”的謊言。

僅十天時間,三月二十六日,牟永霞就被以“涉嫌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構陷到讓胡路區檢察院,三月二十九日被非法批捕【讓公(刑)捕通字{2018}9號】。

對這突如其來的遭遇,導致牟永霞的身體出現心臟病突發、高血壓、頭暈、抽搐、胸悶、背痛出不來氣,多次被背去醫務室吸氧氣,睡板床後曾受過骨傷的她,翻身都困難。當時看守所說辦保外,辦案單位不同意。

家人幾次奔波到相關部門詢問,不是沒人接見,就是被推諉。家人到檢察院去詢問情況,被告知說案子返到辦案單位了。字幕上顯示牟永霞是“頭”。家人認為構陷得太離譜:說七十歲的“二級殘疾”老太太是“頭”兒,她管誰呀?誰聽她的?不是胡謅八扯嗎!

六月二十七日,讓胡路區檢察院以刑法第三百條一款“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非法起訴,構陷到讓胡路區法院,並量刑建議【慶讓檢訴量建 [2018]193號】三年以上。

七月二日,牟永霞老人突然胃腸功能失常,吃啥吐啥,食水不能進,非常痛苦,吐得腑背疼痛,氣短,只能躺在監室門口處通風。因頭暈、血壓高、心律異常,她拒絕灌食並正言道:你們家的老人吃不下飯,就給強行灌食嗎?牟永霞又因所有藥物過敏,不能用藥,她本人也堅決抵制藥物迫害,並讓醫院立字據,出三聯單(保證他們的醫療方式沒危險),給看守所一份,醫院一份,她家人一份,哪個醫院也不願收不能吃不能喝的老人,她只好活一天算一天。

法院漠視生命、不忘勒索錢財

七月三日(星期二)中午,讓胡路區法院到看守所下所謂起訴書【慶讓檢訴刑訴[2018]315號】,因牟永霞身體虛弱不能行走,法院兩個辦案人就來到監室門口,看到躺在地上的老人,輕蔑諷刺的說:整這事幹啥?然後把起訴書放在地上,並告訴準備隔天星期四(七月五日)或下周一開庭。

在牟永霞老人不能吃、不能喝的第七天(七月八日),她渾身疼痛加劇,全身浮腫,四肢腫的只輕輕一按,就是深深的印坑,眼睛不時的睜不開,也看不清,臉色蒼白,缺氧呼吸急促,頭象被烈焰一直燒著,被折磨的非常痛苦,晝夜難眠。

到第八天(七月九日)時,牟永霞老人已生命垂危,在這人命攸關的生死時刻,讓區法院法官李晨勇被指使欲勒索家人兩萬元錢做擔保放人,並說得向上面(政法委)交差。

家人氣急的到法院交涉放人,並說:我媽快被整死了,還要錢,我也沒錢。辦案人說:你媽快不行了。家人氣憤的說:是人命重要啊?還是錢重要啊?我媽是好好的被抓進去的,現在把老太太整成這樣,就是你們給我一千萬也沒法治好啊!人我還不接了,死了我就告你們。

看守所也給家人多次打電話催促接人。孩子無望的說:我沒錢,我媽也沒犯罪。晚上,牟永霞的狀況,時刻令人擔憂,看守所又給家人打電話說:晚上還不知道咋過呢。而且多個獄警和犯人,在二十四小時內不停的用冰水給老人澆頭降溫,冷敷毛巾,看了一夜並敦促法院放人。
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牟永霞

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牟永霞


在家人的正義抵制下,第九天(七月十日)下午,法院以所謂的“監視居住”放人,還沒等家人到看守所接人時,看守所用輪椅把五臟衰竭、奄奄一息的牟永霞推出監區,推出看守所大門,並喊著放法輪功牟永霞,就這樣老人被釋放。

法院非法判刑六年

牟永霞老師,被迫流離失所到哈爾濱。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一日,哈爾濱市鐵路公安處警察實施恐怖、暴力綁架多名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而在哈爾濱租房居住的牟永霞老人,在剛剛新租幾天的住處,被謊稱物業查水管的哈爾濱市鐵路公安處國保便衣警察騙開房門綁架,非法抄家打劫,屋裏被翻得亂七八糟。

牟永霞被劫持到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被哈爾濱鐵路局檢察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批捕。哈爾濱鐵路公安處辦案人:邵微、趙國華。

牟永霞絕食抗議綁架、非法關押,身體狀況被迫害得虛弱,哈市第二看守所強行給七十二歲的牟永霞老人灌食、灌藥,進行人身及精神折磨。

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被關押迫害了三個月,牟永霞老人於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二日被劫持到大慶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

72歲的牟永霞女士,二零二零年五月被大慶市讓胡路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六年。

令老人費解的是:一個七旬老太太,無職無權,又是合法公民,究竟破壞哪條法律實施了?使哪條法律不能行使了?還是火車不能運行了? 按照家人的說法:“不就是煉了法輪功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不是往死裏整人嗎?”

監獄迫害致死

牟永霞老人再次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女子監獄遭慘無人道的迫害,獄警指使包夾經常狠毒打罵她,每當打罵牟永霞時她就喊法輪大法好!她曾多次給監獄長和監區長寫勸善信,在裏面被迫害得身體行動緩慢,身體很不好。二零二二年八月因大便失禁拉褲子了,新收包夾趙超狠狠打她,在廁所用冰冷的自來水往她身上潑,從那以後她的精神就出現不正常狀態了。組長龐守梅狠毒地打她,還指使新收包夾打她,王欣打得特別狠。
中共酷刑演示

中共酷刑演示


二零二三年過年前兩天,包夾楊海燕(此人現已出獄)嫌牟永霞老人走得慢,用力推她,把她推倒了,牟永霞摔得鼻青臉腫的,並且出現尿頻的現象,一宿起夜十多次,每次都尿不多點。包夾罵她折騰人,她的腿蹲不下了只能坐在膠皮桶上尿,所以總挨打。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為了達到所謂“轉化率”,專挑心狠手辣的犯人當“幫教”、“包夾”,采用極其殘忍的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逼迫學員寫三書、四書、五書,讓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副監獄長史耕輝繼續負責在押人員思想改造,曾親自“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獄警利用、慫恿那些真正的罪犯去“轉化”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獄警搞連坐迫害,比如早上正刷牙時,就突然說某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你們誰也別刷牙了,挑起同監舍的犯人都向法輪功學員發難。有個叫吳樨的法輪功學員(好像是英語老師),臉被打出好幾道血印子,脖子、手都被撓出血道子,幾乎天天挨打,被打兩個多月。

自從牟永霞被關押到監獄,監獄就不讓家人見面,五年期間二個兒子不知道媽媽被關押在哪兒,二零二三年四月份,兒子才聽說媽媽被關押到哈爾濱市女子監獄,小兒子經過多次和哈女監交涉,六月份小兒子到醫院才看見了媽媽,媽媽臉色慘白、骨瘦如柴,已經不會說話,吃不進東西,不能動,聽見兒子說話只會無力搖頭。

牟永霞在醫院時哈女監不讓家人護理,每天只讓見一次面,聽護工說牟永霞不承認自己有病,拒絕打針吃藥,絕食。先是白肺後是肺結核,經常說的話就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小兒子要求監獄給媽媽辦保外就醫,不管家人怎麼說哈女監就是堅持不放人,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三日十四點四十二分,堅修法輪大法的牟永霞被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女子監獄迫害致死。六、七個獄警急急忙忙將牟永霞火化。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慘烈的監獄之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達千人。該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各種侮辱、虐待,慘烈的酷刑折磨包括:上大掛、銬地環、銬暖氣管、銬鐵椅子、銬床上、戴背銬、暴曬、凍、坐小板凳、關小號、剝奪睡眠、束縛帶綁床、逼坐水泥地、扒光衣服、電擊、罰站、罰蹲、罰蹶、罰跑、暴打、餓、開飛機、渴、上繩、不讓上廁所、針紮臉、紮手指甲、紮腳、塑料尺抽、“開口器、擴宮器支嘴”、螺絲刀撬牙、針管往眼裏滋水、透明膠帶纏嘴,噪音器震、木棍捅陰道、牙刷刷陰道、踩陰部、飯菜裏放不明藥物、打毒針、木棍敲、竹條抽、“小白龍”抽、礦泉水瓶打、打下巴、強行抽血、被照相、逼按手印、剃鬼頭、扇耳光,拽頭發撞墻、牙簽支眼皮、牙簽紮臉、掐大腿、灌加濃鹽的生玉米稀粥、“野蠻、摧殘性灌食”、“用抹布、臟拖布、臭襪子、褲衩塞嘴”、涼水澆、電風扇吹、“鹽水淋、搓傷口”、沒收存錢卡、逼做奴工等等。

據不完全統計,至少已有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因遭受了女監的殘酷迫害之後失去了寶貴的生命,被迫害致傷的人至少占被關押法輪功學員人數的百分之九十。據不完全統計,僅二零一九年至二零二三年期間,至少有法輪功學員孟紅、楊立華、王芳、李桂月、蘇雲霞、劉亞芹、張成花、滕淑麗、費淑芹等因遭受了黑龍江女子監獄的殘酷迫害含冤離世。哈爾濱市依蘭縣法輪功學員費淑芹,二零一三年被綁架、構陷,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於二零二三年二月十六日下午兩點左右,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終年77歲。雞西市53歲法輪功學員滕淑麗,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二日被雞西市雞冠區公安分局國保警察張海濤、永昌派出所李福林等非法抄家和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二三年一月十日被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