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童到“真、善、忍”信徒

文/子歸

出了名的“神童”

我出生在華北農村,初中起就成了當地有名的“神童”。每天課下玩耍,課上搗亂,可是數理化所有科目“過目不忘”。期末考試總分在全校遙遙領先,第二名如何努力,總和我保持幾十分的差距。

初中畢業,輕松考入全省聞名的高中,我學會了逃課,可考試成績依然在全校名列前茅。我班有個女生靠著“鐵人”式的學習強度排名在我前邊,可她經常問我:“你到底是怎麼學習的?能教教我嗎?”所有任課老師都對我另眼看待。數學老師宣布全班只有我可以不交作業。英語課遲到,老師讓我回座位,罰其他幾人:“ 他不上課都能考九十多分,你們有什麼資格遲到?”

高中沒畢業,我就被國內一所重點大學特招。畢業後保送本校研究生。又以優秀碩士論文畢業,留校任教。求學之路如此一帆風順,對別人而言是可望不可及的。

《轉法輪》驚醒了我千年的迷夢

超常的智力和幸運,或許應該大展宏圖、成就一番事業。然而這從來都不是我的人生選項,學習和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完成的額外任務。從我懂事起,內心就縈繞著另一種深深的追問:人到底為什麼活著?難道只是為了那最終的寂滅?我做了種種探索:

我通讀歷史,歷史告訴我的是朝代的興衰,世事無常,無論怎樣輝煌,最終都歸於一片荒冢和萬古悲涼。

我研究科學,看到的卻是科學興起帶給世界的殖民擴張、生態災難、對人類的毀滅性威脅,以及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生命之謎。“科學就如同一群螞蟻在堤壩中盲目的挖掘,總有一天會達到它最終的目標——整個堤壩的崩潰。”我在日記中失望地寫道。

我仔細研讀佛道經典,用自己的理解給老子《道德經》做了詳細評註。可它們藏頭露尾、含糊其辭,使我無法領會其內涵,僅得到一點類似哲學的思考。

我練過氣功,有過神奇的感受,猜想氣功背後有解開生命之謎的鑰匙。可社會上流傳的氣功都只是皮毛,那把鑰匙對我仍是遙不可及。

十年的探索,十年的失望。找不到人生的航向,色情、享樂、玩世不恭,各種汙濁逐漸進入我的頭腦,悲觀主宰著我隨波逐流。

直到有一天,我偶然間在同學的床上發現了一本書,包著白色的書皮,上面是三個工整的鋼筆字:《轉法輪》。冥冥中有個強烈的願望:這本書我一定要看。我把書拿下來,翻開了第一頁,就再也沒有放下。整整三天,我帶著莫名的激動,如饑似渴地通讀了一遍。

十余載的追求終於找到了答案,原來此生的目的是返本歸真!人家問我為什麼要修煉,我說:“我這一生就是為他來的。”

修煉短短幾年,我頭腦中的汙濁就被驅散,性格中的悲觀一掃而空,待人接物有了更多善意和寬容,心境變得開朗、純真。同學和朋友都喜歡和我接近。

研究生畢業前,我發現學校給我們多發了一個月的補助,就和幾位煉法輪功的同學找到財務科退錢。那個女財務員連聲道謝,因為一旦我們畢業離校,她個人失誤造成的損失就得自己賠償了。

警察說:我真的很佩服你們

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為堅持信仰我失去了優越的工作,被數次非法勞教、關押。然而我始終有著堅定的一念:修煉真善忍是我本性的選擇,這是任何人和政府都無權幹涉和剝奪的權利。

我被非法關押,就在那裏煉功,沒人敢來阻攔。有個年輕警察偷偷對我說:“其實我真的很佩服你們”。

在勞教所裏,我絕食反迫害,寫申訴說明法輪功的清白。有個犯人問我:“你吃這個苦幹什麼?胳膊能扭過大腿嗎?”我告訴他:“你可以把我的身體撕成碎片,但永遠無法動搖我的信仰。”囚室裏一片寂靜,那人若有所思點點頭。從此,他對我很尊敬和愛護,我在監室裏煉功,他就站在門口為我“保駕”。

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被獄警用幾根高壓電棍電擊全身,卻沒能讓我們放棄信仰。從那以後,所有犯人都肅然起敬。負責看管我們的犯人找來《讀者》、《知音》等雜志,專門挑那些褒揚人間真誠善良的故事讀給我們聽,然後陪我們一起感動。

這些年,在講真相中我感受到世人的變化:從一開始謾罵到理解和支持,對法輪功有了越來越多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