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副教授遇車禍 粉碎性骨折不治自愈


北京清華大學退休副教授、現居新西蘭的法輪功學員王久春。(明慧網)


“我倒下,腦袋撞到地上。此時車不但未停,還繼續從我右腿上軋過來。我聽見我的腳和腿的骨頭‘卡,卡,卡,卡’被車輪壓碎的響聲……”

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清華大學退休副教授王久春被一輛轎車從右側撞倒,造成小腿和膝蓋共5處粉碎性骨折,右側的踝骨和膝蓋鏈接的腓骨完全斷掉。

事後,她既沒有起訴肇事司機,也沒有索要任何經濟賠償。醫療專家堅持她必須住院手術治療,也被她謝絕,她不願身體中被嵌入數塊最長8吋的鋼板,更不願意在醫院裏躺上一年半載,她知道即使那樣,也不能完全保證她能像以往一樣行走自如。

在簽署了一系列承擔風險和法律責任的法律文件後,王久春回家了。三個月後,她回醫院檢查,先前以為她可能精神有毛病的主治醫生,驚喜地告訴她,“你恢復得讓我非常非常滿意,你不用再來看醫生了。”

以下文章為王久春自述遇車禍後康復的經歷。

車禍致五處粉碎性骨折

我叫王久春,今年72歲,是新西蘭漢密爾頓的法輪功學員。

2015年11月7日早上8點多,在發送介紹神韻演出的資料時,我正走在盲人和小孩都可以通行的人行橫道上,沒想到一輛停在人行橫道邊上的轎車突然發動起來沖著我右側撞了過來,我倒下,腦袋撞到地上。

此時車不但未停,還繼續從我右腿上軋過來。此時我聽見我的腳和腿的骨頭“卡,卡,卡,卡”被車輪壓碎的響聲,隨後汽車停了下來。我人倒在地上,右腿被車壓著,但能看到車裏的人。

撞我的轎車司機是位西人女士,副駕駛的位置上坐著一個華人小夥子(後來得知他來自中國)。

車禍發生後,他倆只是呆坐在車上發楞。我大聲對他們說:“你們快下車把我拽出來啊!”這時後面幾輛車上的西人司機都下車過來了,和其他人一起想辦法把我從車底拖了出來。

我看到這幾個西人司機好像在斥責那個肇事司機,大概意思是說你竟然在人行橫道上把人撞成這樣!

我的第一念提醒自己主意識要清醒。由於後面車輛的西人司機報警了,於是兩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來到停在我身旁。自始至終,我的意識都非常清楚,我沒有對肇事司機有任何抱怨,一點都沒有,甚至讓他們表示一點歉意的想法都沒有。

救護人員快速地把我擡到救護車上拉到急救中心,拍了很多X光照片。

醫生在X光片子上看到右腿有五處粉碎性骨折:右側的踝骨和膝蓋鏈接的腓骨完全斷了,穿著褲子就可以明顯看到骨折處的骨頭向外支出;膝蓋骨、左踝骨、右踝骨、右腳後跟,全部是粉碎性骨折。

因為右腿腫的厲害,褲子已經繃得很緊,根本脫不下來,醫生就用剪刀把褲子一塊一塊地剪掉。當時右腿一動也不能動。

不抱怨、不起訴、不索賠

警察問我起訴不起訴司機,我說:“不起訴。”

警察又問我要不要經濟賠償?我回答:“不要。”(這筆賠償金數額不小)

警察疑惑地看一看我,又去問我的女兒要不要賠償金,我女兒說:“我媽不要我也不要。”

新西蘭當地的懷卡托醫院的骨科資深醫生史蒂夫.麥克切斯尼,在看了我的X光片子後,立即為我成立了四人醫療專家組,並制定了手術方案:骨折後的大塊骨頭用不銹鋼和鋼釘固定,那無數的骨頭碎片要取出扔掉。要放入四個不銹鋼部件,其中最長的一個是八寸長的鋼板用來固定撞斷的腓骨,還有不銹鋼的腳後跟,不銹鋼的腳踝,不銹鋼的膝蓋等。

當主治醫生告訴我手術方案後,我說我要回家。我當時沒有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怕他不理解。他聽說我要回家,就說:“原來這個人精神有毛病。”

專家組的一位醫生對我說:“你知道你病情有多嚴重麼?現在是治療的最佳時間,有效時間是非常短暫和緊迫的。”

在醫院我老是吐,不只是腿,整個人身體都腫了,全身哪都疼,根本坐不起來。想想看,手術後腿上不是鋼釘就是鋼板,就很難盤腿了。此時我心裏百分之百地信師信法,堅信師父和大法恢復我這條被撞傷的腿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在這一點上我非常堅定,從來沒有動搖過。

我必須馬上回家。不管醫院的治療效果好壞,水平如何,這些跟我沒有關系。因為當時我的手機和衣服全部被拿回家,身上穿的是醫院的衣服,我一動也不能動,無法與外界聯系。

簽署法律文件後回家

我請求回家。值班醫生說,如果醫院放我回家,醫生是違法的。如果醫生能確認我精神不正常,醫生就有權直接做手術,因為必須把握治療最佳時間,搶救我的這條腿。我明白了: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履行法律程序後我才能出院。

很快,有幾個法輪功學員來看我,在他們的幫助下,我聯系了兩位修煉法輪功的律師,簽署了一系列承擔風險和法律責任的法律文件。

最後,我同意醫生對我的腿做些簡單的處理:打上石膏並用不銹鋼支架從外部固定右小腿。入院的第五天,一輛救護車把我送回家。

事後我才知道,兩周後,如果我撞傷的腿沒有向好的方向發展,主治醫生就要起訴律師同修。目前我還保存著這封主治醫生寫給律師的信函。

感受到師父的慈悲看護

從醫院回家面對的是家庭關,家人希望我住院治療。多人圍繞著我,質問我:“你若癱在床上,這後果誰負責承擔?!”

這時我首先要求自己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想問題,去行動。我按時學法煉功,身體不能動就聽煉功音樂,做手的煉功動作。

在劇痛來襲時我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好像氣都喘不上來了,我求師父,說:“師父,弟子現在劇痛喘氣費勁……”還沒等說完這句話,我就睡過去了,等我醒來時劇痛已經過去。我感受到師父時時都在我的身旁,看護著弟子,慈悲的師尊給了我一切。

這期間,同修經常來看望我並與我交流如何提高心性、面對困境。

法輪功再創醫學奇跡

我是2015年11月11日從醫院回到家的。在12月4日復查時,其它幾個部位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只有膝關節沒有明顯變化。醫生說:“膝關節不可能恢復了,我也無法治療,將來你不會正常走路。”

當聽到醫生這話時,我腦中立即反映出:“你無法治,我師父能治!”對師父的那種堅信沒有絲毫的含糊,沒有絲毫懷疑。

王久春2015年11月7日的踝關節X光片(左)與同年12月4日的X光片(右),對比可以看出,車禍3周後骨折處已有愈合趨勢。


2015年12月23日的復查顯示:與11月7日拍的片子相比較,能看到膝關節有明顯的傷後愈合跡象;斷骨端對位線良好;甚至那些骨頭的碎片好像都是活的一樣也在向自己原來的位置移動。

三個月後再回醫院檢查後,原本認為我堅持回家、不接受治療、可能精神有毛病的主治醫生,笑著告訴我,我的腿恢復的情況讓他很滿意。

主治醫師樂得快蹦起來

我看到這個西人醫生一點妒嫉也沒有,他看到我恢復得這麼好,樂得不行,樂得都快要蹦起來了!顯然我的腿恢復得這麼好太出乎他的意料!更想不到我能恢復得這麼快!

他說:“你恢復得讓我非常非常滿意,你不用再來看醫生了。”不僅他高興,其他幾個醫生也同樣高興,連在旁邊的幾個實習醫生都一樣高興。

華人圈關註車禍後的我

我被嚴重撞傷卻不住院治療一事很快在華人圈中傳開,當救護車把我送回家後,有些華人甚至從很遠的地方趕來圍著我家的房子轉,想看個究竟:法輪功又出個大事了!腿在汽車底下碾壓造成粉碎性骨折,不做手術,不治療,從醫院回來了?他們都想看一看結果怎麼樣?

有的人趴窗戶上看,有的索性進屋來看,我都把他們當作是來聽法輪功真相的。隨著我的腿不斷向好的方向發展,原來對我不理解的鄰居、朋友、醫生和家人,都由原來的斥責、埋怨、甚至等著看笑話轉變為佩服、理解和支持。

我的一個鄰居,是某華人社團的負責人,這個社團跟中領館走得很近。我跟他講過幾次真相,他要麼找藉口避開,要麼不接受,對中共誣蔑法輪功的謊言似乎很相信。

我出車禍後,雖然他從未進我家裏來看我,但他可能是除了我的家人外,是我骨折不治自愈的最好的見證人。因為我每次走出家門,幾乎都能看到他在註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隨著我的腿日漸好轉,我也能感覺到這個人在逐漸變化。幾個月後的一天,我去坐公交車,與他迎面碰上,他大老遠的就高興地大聲喊:“你真偉大!”看起來他蠻激動,是真心的,邊說還邊舉著雙手。我說:“是法輪功偉大!是我師父偉大!”

還有一個華人是搞運動醫學的,他見面就說:“你這是醫學史上的創舉!”

奧克蘭一名流要求見面

奧克蘭一位名流聽到同修介紹我的經歷後,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人精神正常嗎?”他非常想見見我,以確定事情的真偽。這位名流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在新西蘭政界、商界和媒體界人脈很廣,也很有名氣。

剛一見面,他就上下打量我,掩飾不住疑惑和好奇。打過招呼後,他便開始通過翻譯向我發問,有的問題問過後他自己都覺得有失禮貌。不管他問什麼,我都平靜祥和地一一解答。幾個問題下來,他仿佛如釋重負,他已經確定我的精神沒有任何異常,這樣他就想知道更多。

“原來這就是法輪功”

接下來,我詳細地給他講了事情的經過,他聽得非常入神,不住地點頭,眼神裏都充滿佩服,連連稱贊:“了不起!”我告訴他,這些都是自動的,法輪功自動調整修煉者的身體,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

最後他雙手握住我的手,似乎恍然大悟似的說:“噢!原來這就是法輪功!法輪功就有這麼大的力量!”

在見到我之前,他已經看過醫院給我拍的X光片子,剛一見面時,就仔細觀察我走路的狀況,看到我確實已經行動自如。在聽我講述事件的詳細經過時,他還不時地握住我的手,非常興奮,也非常激動。他請求與我合影留念,還特意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的法像也攝入鏡頭。

2016年5月,我懷著感恩的心來到美國,參加紐約法會,聆聽師尊的講法,並參加了那次大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