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主義的來源與本質:地獄裏的革命

文/遊兆和

在烏克蘭的去共產化當中,馬克思和其他共產主義者的雕像,被扔棄在樹林中的垃圾場。


馬克思出生已經200年了,在這兩個世紀之中,馬克思在人間的形象頗為怪異,共產主義的信徒將其捧上神壇,而共產主義的反對者或人類文明傳統的捍衛者,則將他視為地獄裏的魔鬼。

成魔之路

馬克思出生於1818年5月5日,受家庭影響,他分別在六歲(1824年)和十六歲(1834年)時兩次接受新教洗禮,是一個抱有虔誠基督教信仰的青少年。但在1835年10月入波恩大學以後,原本家境富裕的馬克思開始放蕩形骸,喝酒鬧事,並熱衷於參加撒旦教“黑色聚會”,成了一名撒旦教徒。

那些已披露的馬克思在大學時期寫作的詩、劇本以及一些通信,都集中體現了馬克思成為撒旦教徒後的思想狀態:失去信仰的狂躁不安,妄圖取代“上帝”並與“上帝”一樣“偉大”的狂妄自大,對失去天國而墮入地獄的恐怖,以及對上帝和人類的莫名仇恨。馬克思寫的《演奏者》一詩也表明他與撒旦簽了約,要作撒旦的代言人。從此,馬克思和撒旦教結上不解之緣,撒旦教那種蔑視信仰、仇視上帝與人類的邪惡思維也註入馬克思的精神並影響了他的一生。

沒有資料顯示,馬克思後來擺脫了撒旦教影響而復歸人類正統信仰與文化。事實上,馬克思作為撒旦教在人間的代言人,一方面給了宗教、哲學、道德等人類文化以“無情的批判”(他的朋友赫斯說“他給予宗教和哲學以終極打擊”),另一方面,他也終生保持了撒旦教徒的發型、祈禱方式等,他的家人也叫他“牧師”“親愛的魔鬼”,他死後也葬在撒旦教的崇拜與祭奠中心——高門墓地。

實際上,馬克思在青年時代已自心生魔。“我生病了”,1837年11月10日已完全墮入撒旦教的19歲的馬克思寫信告訴父親,但這不僅是肉體的病,更是精神的病,一種精神上的異變、魔變。

是的,馬克思的成魔之路就是一個精神魔變的過程。馬克思想取代“上帝”:“因為我通過冥想發現了最深奧和最崇高的真理,所以我如同上帝一般偉大,我以黑暗為衣裳,就像‘祂’那樣”(馬克思:《關於黑格爾》)。但同時,他也充滿下地獄的絕望與恐怖,他意識到:“我已失去天堂,我確知此事。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現已註定要下地獄。”(馬克思:《蒼白少女》)

青年時代的馬克思已抱定“改變世界”亦即“毀滅世界”的理想:“毀滅,毀滅……伴隨著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你將墮入去,我將大笑著尾隨,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同志!’……如果存在一種吞沒一切的東西,我將跳進去,以毀滅這個世界。”(馬克思:《0ulanem》)

撒旦教的精神基因就像“幽靈”“鬼魂”一般註入馬克思的肉體、靈魂,由此也註入馬克思後來編造的“共產主義學說”。馬克思1841年3月從柏林大學畢業,在擔任萊茵報主編不久,就成為一名“共產主義者”,由此,撒旦教仇視上帝、毀滅人類的邪說就逐漸演變成“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1848年2月馬克思、恩格斯拋出《共產黨宣言》,完成了撒旦教和共產主義的結合,一種鬼魅的聯姻。

源於撒旦的共產主義

從馬克思早年加入撒旦教後來又編造出“共產主義學說”的“思想歷程”或歷史事實來看,我們至少可提出下列認識。

(一)“共產主義”是馬克思信仰崩潰入地獄後臆想的一個“天國”泡影

“上帝死了”,信仰崩潰了,一切都變成虛無、絕望、仇恨、毀滅……“我已失去天堂……已註定要下地獄”——這就是馬克思在信奉撒旦教後所呈現的精神狀態。為填補這一信仰的空洞,馬克思急需把“新的神”安置進來。“帷幕降下來了,我最神聖的東西已經毀了,必須把新的神安置進去。”1837年11月馬克思給父親的信如是說。

在地獄或對地獄意識的恐怖中,這“新的神”就是撒旦,或就是馬克思自己(按照撒旦教的基本信條,沒有神,人就是神;神就是人自己)。馬克思開始幻想取代“上帝”的位置即篡取“神位”而形成“新的神”,並且也想構建一個“天國”,一個不同於上帝天國的“天國”。但是,一個排神、仇神、反神並被神拋棄的人,只能是在地獄裏臆想“天國”,也只能是把魔認作神,或用魔性冒充人性、神性。馬克思臆想安置進一個“新的神”,最終結果就是在地獄裏臆想出一個帶有十足魔教色彩的“共產主義”。

馬克思在給父親的信中說:“如果說神先前是超脫塵世的,那麼現在它們已經成為塵世的中心”。促使“共產主義”成為“塵世的中心”,這正是馬克思的“理想”,這也表明“共產主義”已成為馬克思心中“新的神”,即成為他在地獄中臆想出來的一個妄圖與“上帝天國”平起平坐的“人間天堂”。

就是說,“共產主義”不過是馬克思信仰崩潰後的產物,是他作為撒旦教徒臆想出來的一個在現實中、在宇宙的各個空間都根本無法實現的魔幻泡影。

在基督教教義中,神不可能在塵世存在,而魔鬼則是被天使打入地獄的,這無底地獄本是為墮落天使或魔鬼預備的,現在,馬克思在失去對“上帝”的信仰而墮入地獄的恐怖之後,不得不把撒旦教作為新的信仰,並去塑造“共產主義”的“新的神”,以便把人類都拉入地獄。

也因此,馬克思編造的“共產主義”一開始就帶有撒旦教的鬼魅性、邪惡性、虛幻性,但馬克思或“馬克思主義者”卻將這些性質都說成是“共產主義革命徹底性”的表現。實際上,關於“共產主義”的社會體制或建設之路,在那時的以及後來的馬克思的頭腦中都是一片空白,馬克思並沒有任何實際可行的有關共產主義的建設性方案或措施,除了臆想、空想之外,還是臆想、空想,同時靠宣揚“新思潮的優點恰恰在於,在批判舊世界中發現新世界”來蠱惑人心。

對於人類正統文化的信仰或理念一旦崩潰,就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一切罪孽、邪惡隨之而來,而一切美好的事物或整個世界也隨之消散。

(二)共產主義的真正來源和本質就是撒旦主義

事實上,共產主義或馬克思主義的思想來源並非其宣稱的“三個來源”(即德國古典哲學、英國古典政治經濟學和法國社會主義),那只是馬克思在編造共產主義時盜用、篡改這些理論而在表層顯現的來源。實際上,共產主義的來源,它的“真正誕生地和秘密”(用馬克思自己評論黑格爾《精神現象學》的話說),就是撒旦主義。

馬克思的“共產主義”,就其精神淵源、思想基礎、歷史使命乃至某些外在特征來說,都是撒旦教的繼續。從撒旦教徒到成為“共產主義創始人”也不需要什麼哲學上的“偉大變革”,而只需要馬克思在撒旦教的恐怖嘴臉上罩上一層“科學”的美妙面紗或披上一件“共產主義”的理想外衣。馬克思在大學畢業後的幾年期間,都從事“緊張地思想探索”以完成這一制造面紗與外衣的工作。1848年《共產黨宣言》宣告“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出世,表明這一工作已初步完成,撒旦主義和共產主義的鬼魅聯姻成功了。

從本質上說,撒旦主義和共產主義並無區別,共產主義就是撒旦主義,撒旦主義就是共產主義。

二者的區別僅是形式上或外表上的:“共產主義”是公開了的現實的撒旦主義,而撒旦主義則是不公開的或魔幻的共產主義——共產主義是不敢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世或真正的誕生之地的,共產主義也只有把撒旦教“幽靈”偽裝、隱藏起來,才能達到欺騙人類、毀滅人類的目的。

《共產黨宣言》宣稱“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其“幽靈”(德文gespenst,英文spectre)一詞的用法、寓意不知迷惑了多少翻譯者和研究者,其實,那不過是馬克思在暗示“共產主義”或“共產黨”的真正起源與身份就是撒旦教及光照幫。當然,承襲撒旦教及光照幫“幽靈”的共產主義也是一個“幽靈”、一個魔教,這是它們的共同本質。

(三)共產主義和撒旦教在精神上是完全契合的

共產主義和撒旦主義在本質或精神上是一脈相承的,是完全契合或統一的。

首先,撒旦教(Satanism)是以崇拜撒旦並以此取代對上帝的信仰為特征的一個邪教,撒旦作為“墮落天使”是魔鬼、邪惡的化身。撒旦教的傳統教派,視撒旦為“最偉大的神”“光明之星”“大自然的主宰”,同樣,共產主義也把馬克思奉為“鼻祖”“偉大導師”,並四處樹立其雕像。由此,兩個已自認下地獄的魔王都取得了本屬“上帝”的神位。

其次,撒旦教詆毀、拋棄傳統宗教信仰、道德,並放縱教徒過糜爛生活。在撒旦教的“黑色彌撒”中,黑色蠟燭被倒置於燭臺,祭師反穿長袍,對祈禱書進行倒誦(念誦順序完全顛倒),一個十字架也被倒置或被踩在腳下,《聖經》也被焚毀;所有在場者都要發誓去犯基督教禁止的“七宗罪”,然後,進行縱欲狂歡。我們看到,共產主義也同樣具有瘋狂的縱欲狂歡的性質,共產主義的那些“導師”“領袖”或“三個代表”都無不在瘋狂破壞人類信仰、道德的同時,帶頭縱欲狂歡、貪腐墮落,其罪惡又何止“七宗”!

實際上,共產主義和撒旦主義都以排神、放縱人的道德的自我約束為基礎,進而以縱欲狂歡、腐化墮落作為精神解脫的方式,而二者破壞信仰、道德的根本緣由也正在於只有這樣才能放縱人的魔性、泯滅人的神性,從而導致人遠離神,最後被神拋棄。

其間的區別僅在於撒旦教是直接這樣做的,而共產主義則是間接這樣做的,它是用科學無神論、唯物論、進化論等邪說將這種放縱和墮落說成是“同傳統決裂”“社會進步”“人的解放”“性解放”或“婦女解放”等,並在物質利益上滿足人的享受、貪欲。這是“解放”或“開放”嗎?失去任何信仰與道德約束的“解放”“開放”不正是撒旦和馬克思都最喜歡的“毀滅”嗎?暴力殺人是共產主義毀滅人類的硬刀子,縱欲殺人是共產主義毀滅人類的軟刀子,共產主義就是要軟硬兼施、情仇並舉,才能達到把人類打入地獄以毀滅人類的目的。

最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就是毀滅人類,而這本來就是撒旦教的目的。為了“向上帝復仇”並毀滅人類,不用血腥暴力讓人類“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不用一切手段摧毀人類一切現存的社會制度或文明成果,不把人類拉下地獄“陪我”,馬克思是不會甘心的,“共產主義革命”也不會宣告勝利。

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源於撒旦教的“共產主義”,是馬克思在地獄裏臆想的一個魔幻“天國”,“共產主義革命”是一種地獄裏的充滿魔性的革命:革上帝、神、佛的命,革人類及萬物生靈的命,革家庭、教會、市場、產權、國家、教育、宗教、道德、理性等人類一切文明或文化成果的命,革人的命、革地的命、革天的命,甚至革宇宙的命。

共產主義就是一個蒙昧無知而又狂妄無比的把自己當成神的反宇宙、反人類的邪靈,它那些地獄裏革命的陰風邪火,確實能夠把人類建構的一切文明大廈毀掉,中共發動“文革”才十年,就把中華民族神傳文化的寶藏乃至我們民族文化中最珍貴的信仰、道德都毀掉了。

從其起源與本質上看,共產主義並不是一種學說、理論或思潮,而是一個源於撒旦教的邪靈、魔教。共產主義的深層是魔教,中層是科學無神論或反神論,表層就是種種說辭、謊言。如果說,“真、善、忍”就是普世價值,那麼共產主義的“核心價值”就是“假、惡、恨”,而共產主義或共產黨也不會改變“假、惡、恨”的“初心”,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達到最終毀滅人類的目的。

正如《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指出的:“共產主義的本質是一個‘邪靈’,它由‘恨’及低層宇宙中的敗物所構成,它仇恨且想毀滅人類。”

共產主義邪靈也是一個由撒旦教、科學無神論與血腥暴力魔幻組合形成的一個怪胎。“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及其宣傳品的字裏行間都帶有這個怪胎的胎記,都帶有撒旦教的魔教基因,其中“從頭到腳,每個毛孔”,用馬克思自己的話說,“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

一個人如不能抵制邪靈,就會被邪靈附體,就只會說邪靈教人說的那種語言、使用邪靈的那種思維。我們在那些鼓吹共產主義的論著、講演或有關網文、微信及媒體上,都可看到這種帶有魔性的語言、思維,都可看到被邪靈打下的烙印。一個知識分子,無論東西,只要癡迷於“馬克思主義研究”,就會患上“知識分子妄想癥”,也會像柏拉圖所說的被綁在“洞穴”中的囚徒那樣,不再相信與關註外面的真相與光明。

共產主義邪靈也有一個龐雜的魔性的場,它不僅可以影響、操控人的肉體、環境,毒化人的物質生活,而且還可以影響、操控人的靈魂,毒化人的精神生活,它妄圖通過“宣傳”“灌輸”來“改造人的思想”“在靈魂深處爆發革命”。“邪靈”是可以附體的,“馬克思的幽靈”,你可以把它當成一本書看(《馬克思的幽靈》,法國雅克·德裏達著),但在人不能排除它或鏟除它的時候,它總是“在場”,總是“附體”。

共產主義之所以騙了無數世人,除共產邪靈自身的狡詐之外,還在於隨著近代實證科學及無神論的興起,人類的信仰、文化出現了空洞與危機,共產主義邪靈乘虛而入、興風作浪,以那種地獄裏的革命進一步魔變人心、禍亂人間。

一個多世紀以來,共產主義邪靈到處制造戰亂、動亂、殺戮、饑荒、恐怖、謊言、社會分裂、道德誠信危機以及環境汙染,有研究者估算,世界上已有一億人死於共產主義邪靈的階級鬥爭、暴力革命或一黨專制的迫害之下。馬克思作為毀滅人類的共產主義的始作俑者,是犯有反人類罪的。可以預期,國際社會一定會宣判、清算馬克思的罪行,正像已宣判、清算紅色高棉等惡黨的罪行,也正在追查、清算中共江澤民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反人類罪行一樣。

一個多世紀以來,馬克思一直都在地獄裏等著他的“同志”下來陪他,也有不少邪黨信徒甘願“死後去見馬克思”。今天,那些還在迷信或還在欺騙民眾相信共產主義是“真理”或“人間天堂”的人,真應該好好反思或清算一下自己的“信仰”了!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莎士比亞:《哈姆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