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倆相繼而來 尋獲幸福生活的真諦(圖)

憶法輪大法悉尼洪傳 寫在5.13世界法輪大法日


1996年8月3日,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應邀首次到悉尼講法。


在年近70歲的法輪功學員孟黎的房間裏,墻邊櫃子的抽屜裏有一個特別的角落,那裏放著她珍藏了十幾年的老照片。盡管歲月在上面留下了微微泛黃的痕跡,但在孟黎的悉心保存下,照片雖舊卻很平整。

又快到每年的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一個閑適的下午孟黎坐在灑滿陽光的窗前,再次翻開那些充滿回憶的照片,心底湧上一股暖意,思緒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初聞法輪功 開建南半球第一個煉功點

1994年底,作為佛教居士的孟黎聽聞當時已聲名遠揚的法輪功要在廣州辦講法班,並聽說沒有在報紙上做廣告的情況下,票就已經被搶一空了。孟黎想:什麼功法這麼厲害,無論如何都要去看看,於是她買了票前往。

後來她才知道她好幸運,那竟然是李洪志大師的最後一次講法班,之後李大師就沒再辦講法班了。不過就是這一次的聽法,孟黎決定修煉法輪功了。巧的是女兒正好要到澳洲留學,借著這個契機,孟黎順利於1995年來到澳洲,算是澳洲最早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了。

在經歷了師父講法班上太多的神奇事——身體凈化、病癥消除,更高道德標準的做人道理,以及對師父所講法理的深深折服,一種讓更多人受益的使命感讓她投身到洪揚法輪大法的事情中去。

一臺盒式磁帶錄音機,一條畫有法輪圖形的橫幅,加上兩三位臉上總是掛著柔和笑容的法輪功學員;這些就是南半球第一個煉功點——西悉尼Cabramatta煉功點,1995年末、1996年初剛建立時所有的設備和人員。

從此,每周日上午,悠揚的煉功音樂在Cabravale公園的茵茵綠地上空飄揚。孟黎當時心裏只有一個簡單卻強烈的想法:“這麼好的功法,一定要讓更多人知道。”

法輪功的五套功法舒緩放松,總是能吸引一些人在旁駐足觀看。孟黎回憶道:“有些人本來是來看熱鬧的,鍛練身體嘛,也就在旁邊跟著比劃比劃,後來慢慢地就成了法輪功學員了。還有很多父母帶著小孩一起來,現在當年的小不點們都長成了二十多歲的青年大法弟子了。當時有人專門給小弟子教功,沒煉功時你看他們跑來跑去吵吵鬧鬧的,煉功音樂一響,規規矩矩地站得可整齊了,純真可愛。小孩站這邊,大人站那邊,整個場面非常有意思。”

“我們還會在社區中心舉辦活動。第一次在Cabramatta圖書館,很多華人社團的成員都來參加,有五十多人。通常都是向大家介紹什麼是法輪功,如何好,以及師父在哪裏講法的一些情況。一般都鼓勵他們周日去煉功點學煉功法動作,早期有很多人就是這樣紛紛走進修煉的。”

幸福的回憶:李洪志大師三次親臨悉尼講法

突然一張映入眼簾的照片讓孟黎的眼睛亮了一下,輕撫照片上清晰的九個繁體大字——李洪志大師雪梨(悉尼)傳法,師父高大親切的形象讓她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幸福感,就像當年一樣。

那是第一個煉功點建立了幾個月之後,也就是1996年8月2日,李洪志師父第一次到悉尼講法。當時澳洲已有兩個煉功點,都在悉尼。除了Cabramatta的,還有一個在Ashfield公園。

1996年8月,李洪志大師在悉尼第一次講法結束後與部分學員合影。


雖然經常出來參加煉功的學員兩處加起來只有十來人,可趕來聽師父講法的人數竟然有兩三百。講課時師父完全沒有講稿,親切平和,講出的道理深入淺出,讓孟黎極為佩服,而身體也感覺非常舒服,輕飄飄的,總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幸運。

孟黎說,李洪志師父第一次來澳洲時,就指定了悉尼的達令港作為煉功點,那裏環境優美,東靠市區,南有一長長噴水池,北面是港口海水大水池,西連達令港主要的行人通道。每至周末,行人、遊人總是不斷。逐漸地來達令港煉功點參加周末煉功的法輪功學員愈來愈多,那裏也成了澳洲的主要對外煉功點之一,當時人最多的時候超過200人。有很多人是從達令港煉功點了解了法輪功而開始修煉的。

李洪志師父第三次悉尼講法

李洪志師父第三次悉尼講法時約2700名法輪功學員現場聆聽。


李洪志師父一共三次蒞臨悉尼,每次來聽法的新學員都是成倍增加。最後一次是在1999年5月2日至3日,有2700多人參加“全澳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李洪志師父也在現場講法、解答問題。對許多學員來說,那是第一次親見師父,內心的愉悅感受難以忘懷。

另一早期法輪功學員阿英表示就是這樣,當她再次看到師父講法時的照片,當年的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重新浮現在眼前。

“師父講法、解法完全不用任何稿件或參考資料,桌上只有話筒和水。那麼多不同階層不同背景的人聽,提問的覆蓋面非常廣,可師父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解答。這讓我震驚,打心底佩服。”

阿英說到這兒仍感慨萬分,“聽過許多人講課,還從沒有見過其他人能做到這一點的。當然慢慢知道了,那是宇宙的法理,除了師父誰能講得清?”

當時舉世矚目的“四二五法輪功萬人上訪”剛過去不久,現場許多媒體記者想采訪和提問,其中有一位女記者由此機緣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讓阿英印象深刻的還有師父講法的內容,“師父講出的道理並沒有讓人覺得高深莫測,反而是大白話,簡單易懂。剛開始覺得師父在講做人的道理,但後來反復看就會發現還有更多更深的內涵,每次看都有新的領會,永遠沒有盡頭,真正是深不可測”。至今她還每天習讀李洪志大師的講法著作。

當看到1999年的排字照片時,阿英會心地一笑,至今她還清晰記得自己當時排在哪個位置。她指著右邊的“忍”字說,“喏,我就坐在那裏”。

達令港排字

1999年法輪功學員在悉尼達令港排字、煉功。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沾著透明露水的草地還有點潮濕。部分學員在悉尼著名景點達令港進行的海外第一次排字、煉功活動,整齊地排出“真、善、忍”三個大字,以及英文“法輪大法”字樣,從高空看上去十分壯觀。

“‘忍’我做得最不好,結果我就剛好坐在‘忍’字裏,剛好就是提醒我在這一方面要下工夫,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雖然很多細節已經淡忘,但阿英參加第一次排字時的感受仍記憶猶新。

“因為是第一次排字,我覺得很神聖,非常好奇,期待著看到排出來的模樣。雖然人多,但是秩序井然,大家都非常安靜地在那裏煉功,整個場特別祥和。從那一次以後,漸漸地各國大型心得交流會期間常常會有排字、煉功活動,幾乎已經成了傳統。”

修大法改變人生觀 了悟幸福真諦

和阿英同期,芮駿也聆聽過1999年李洪志師父在悉尼心得交流會上的講法。當那張學員坐滿交流會會場聆聽交流和講法的照片呈現在面前時,芮駿說,當時她並沒有坐在那個會場裏。

李洪志師父1999年5月第三次在悉尼講法。


那年芮駿的小女兒只有半歲,因為女兒需要照顧,她不得不在母嬰室小會場通過屏幕看李洪志大師同步講法。不能進主會場親眼見師父,心中難免失落。然而當師父了解情況後,專門抽時間到小會場看望帶小孩的學員。

芮駿滿臉幸福地說:“師父還慈愛地摸了摸我小女兒的頭,並一一跟我們握手。師父很慈悲,很威嚴,感覺不同於凡人,讓我不由自主就升起一種崇敬感。師父非常忙而且辛苦,還照顧我們的心情,總是為學員著想,沒有一點架子,我們都特別感動。”

在參加交流會之前,芮駿和先生在母親的介紹下走入法輪功的修煉。當時她的先生患有嚴重急性腎炎,修煉幾周就痊愈了,這讓他們非常震驚。而芮駿自己也經歷了很多神奇的事。

芮駿1999年初讀了TAFE的一門難學的課程——電腦網絡支持,當時全班只有她一個女生,“開始我是全班最笨的一個,什麼都不太懂,還被同學嘲笑。但是讀了一年下來我就名列前茅了。修大法真的讓我開智開慧,理解東西非常快,思維打開了”。

受益後的芮駿積極參加洪法活動,希望更多人了解法輪功。雖然變得忙碌,卻簡單而快樂。“我修煉後心態變得很平和,不太會去跟別人計較。因為師父講過別人對你不好可能是你以前欠了人家的,明白這些道理後,很多事情都不會在意了。所以覺得生活充實而有意義。”

芮駿說:“以前我生活的目的好像就是吃喝玩樂,每個周末就打開地圖看哪裏沒去過,哪裏有好吃的、好玩的,但有時思考人生的時候會覺得迷茫。修煉之後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都發生了改變,覺得生命在於付出,在於為別人著想,更關心外面的世界,關心他人的疾苦,變得有社會責任感。不再以自我為出發點考慮問題,不會覺得別人的不幸與我沒關系,而是更會考慮大局和關心他人,也從未想過回報。”

這也是為什麼原本可以在海外過舒適安逸的生活,但在1999年7月20日中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後,芮駿卻選擇為成千上萬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到處奔波,向世界各地的人們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制止迫害。她不知疲倦,毫不停歇。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剛開始的時候,我們跑過的地方真的很多,日內瓦、法國、臺灣,香港,而且悉尼的學員還幾乎每周都會前往首都堪培拉大使館、外交部,一有機會就去和平請願。當時都是抱著一個善良的願望,以為中國政府不了解法輪功,我們去澄清事實來停止迫害。當時海外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像我這樣的想法,大家心很齊。”

這十多年來,芮駿一直沒有停止以各種形式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的真相。

芮駿最後感慨地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對師父充滿感恩,我們全家人重新煥發對生命的熱愛。我也希望中國人不要再聽信中共的謊言,親身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什麼。法輪大法確實是一個高德大法,如果有機會聽聞並從中獲益,對生命來講是一種永遠的幸福。”

如今,孟黎、阿英和芮駿的家人們很多也都倆倆相繼走入法輪功的修煉。他們領會到幸福生活的真諦,生活依舊,人卻變得更從容、泰然。

當那些承載著珍貴回憶的老照片再次放回房間最溫暖的角落,這些法輪功學員擡眼望向遠處,未來的腳步相信他們會走得更加堅定。

法輪大法傳出已經25年了,在這四分之一個世紀裏發生了太多的故事,時間、地點、人物也在交替變換著,然而見證的是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信仰的追隨和實踐,永恒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