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文化故事（七）守信（3）：司馬光賣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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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宰相司馬光，字君實，北宋陜州夏縣（今山西夏縣）涑水鄉人，是著名的史學家，一生忠誠不欺，以仁厚為榮，喜歡自稱“迂叟”。

司馬光曾經住在洛陽編纂《資治通鑒》。有一天，司馬光叫來老仆呂直，讓他把自己騎了多年的老馬牽到集市上賣掉。司馬光叮囑老仆呂直道：“你一定要告訴買主，這匹馬毛色純正，身高體壯，性情溫順，力氣很大，就是夏季有肺病，請他一定要註意。這話必須告訴人家。”

老仆呂直笑道：“難道有賣瓜的說瓜苦的嗎？咱賣馬能把人家看不出的毛病告訴給人家？再說雖然馬老點，但外表、毛色、個頭、力氣都沒說的，誰見了都會喜歡。裏面的毛病誰也看不出來，就是以後發現了也怪不著咱們!”

司馬光連連搖頭說：“一匹馬賣錢多少事小，壞了人的名聲事大。為人必須誠實守信，這才是最重要的。不能只顧眼前的蠅頭小利而損壞了人的做人名譽，這是做人之道。”

這與其父親司馬池從小對他的教育有很大關系。司馬池有三個兒子，司馬光是最小的一個，但並沒有一味溺愛他，從小就嚴格教育司馬光要誠實、節儉和刻苦。

司馬光五歲時，有一次想吃青胡桃，他姐姐年紀也尚小，想給他剝皮也沒有剝開，就走開了，一個女仆給他把胡桃先用開水泡了一會兒，就剝開了，後來姐姐走來，問他是誰剝開的，司馬光謊稱是自己剝開的。這話正好被父親聽到，便嚴厲地訓斥他說：“小子何得謾語！”並教導說：“誠，為人之本也，人當取信於人。”此後，司馬光再也不說假話了。

司馬光曾經說：“我生平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從沒有任何一件事不可以對別人講。”由此可見司馬光一生的光明磊落。劉安世曾經向司馬光請教立身行事的要訣。司馬光教他要“誠”，就從不說假話做起。

發稿：2017年5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