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耶魯大學教授是如何轉向靈性研究的

文/Tara MacIsaac

美國加裏‧施瓦茨(Gary Schwartz)教授的成長背景中並沒有人信仰宗教,他從小相信實證科學,成年後也一直在從事著科學研究。但如今,施瓦茨的研究興趣卻從“實證”轉向了靈性層面的研究,探索生命中精神層面的重要作用。

他說:“我從小在不可知論的所謂正統環境中成長”。對於“正統的不可知論者”,他是這樣描述的:就是“不管問題是‘有沒有重力?’或者是‘有沒有上帝?’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可能有,可能沒有。給我看數據。”

施瓦茨說,這一理念曾使他成為一個具有創新思維的專家和學者。他以前不曾偏執於任何一種學說或理論,和他的很多同事相比,他更容易接受全新的觀點和認識,探索思路也因此更加開放。然而他也發現,這種理念在某些方面也會給人帶來很多沮喪。“問題是,何時才能有足夠的數據作出一種決定?”施瓦茨解釋說,他自己以前完全被數據淹沒了,漸漸地,他認定生命還有精神層面的因素。

施瓦茨教授於1971年在哈佛大學獲得心理學博士學位,曾在哈佛大學任助理教授五年。後來他成為耶魯大學的心理學和精神病學教授,並且任職耶魯大學心理生理學中心主任和耶魯大學行為醫學門診主任。1988年他搬到亞利桑那州,在亞利桑那大學教授健康和精神心理學課程,現在他是該大學從事意識和健康研究的實驗室主任。

他研究通靈,與美國知名靈媒約翰‧愛德華(John Edward)和詹姆斯‧範‧帕拉格(James Van Praagh)等人合作。他研究了人體輝光,即“生物光子發放”,他研究與死後生命相關的各種主題,他還研究了共時性(synchronicity),而共時性一直對他個人的精神之旅占有非常重要地位。共時性(Synchronicity、又譯同時性),是瑞士心理學家榮格1920年代提出的理論,指“有意義的巧合”,如夢境成真,想到某人某人便出現等。

施瓦茨教授寫了一本研究共時性的著作,《共時性和一個意識》(Synchronicity and the One Mind)”,這本書將在今年由Param Media出版公司出版發行。

共時性通常被定義為兩起或多起看似毫無因果關系的事件,卻以一種有意義的方式同步發生。施瓦茨在書中提出了12種對共時性的可能解釋,而這12種解釋也為共時性的神秘性提供了某種度量,一種按可能性大小從低至高的度量。

在這個度量的低端,對應的是那些可能性相對低的解釋,它們依次是:欺騙、選擇性的留意、或機會。而這些解釋都基本否認了共時性是源自單純的偶然或錯誤感知。

在高端,是可能性高的解釋,表明共時性是由“意識或靈”(the “One Mind”)在介導,而這正是施瓦茨最為感興趣的。

“這個‘意識’是共時性現象背後最可能的起源,這也是我對此研究如此感興趣的原因所在”,施瓦茨說,“愛因斯坦曾經說過,他所關註的頭號問題是明白神的意願(the Mind of God)。我認為,我們可以通過理解共時性來理解神的意願。如果你想了解一個藝術家或發明家的思想,你不妨先研究或了解他的藝術或發明。”

共時性現象是神的造化,神的意願(the Mind of God)—— Larry Dossey博士稱之為“一個意識”( the “One Mind”)。在施瓦茨看來,“一個意識”這個叫法很好,很中性,但這絕非一個純粹的假設,對共時性的研究具有切實可行的指導作用。

施瓦茨在他的新著中探討了一系列共時性事件,其中有許多是他評估為高度不可能的,然而卻在他的生活中多次出現,而且對他都是富有意義的,但並非偶然。

比如,有一次,在紐約市一家餐廳用餐時,施瓦茨頭腦裏出現一個想法,他應該設法營救一只狗,這是一只非常罕見的品種,卡迪根威爾士柯基犬(Cardigan Welsh Corgi)。令人驚奇的是,“僅僅幾分鐘之後,我就遇到一條需要被救的這個品種的狗”,他在書中寫道,而這只他後來取名為威利(Willie)的狗,成了他生活中忠實的好夥伴。

對於施瓦茨來說,“一個意識”(the One Mind),或神意,會以各種方式向我們展示祂對我們的關愛、幽默、指點或是點化,而共時性事件或許只是在這裏為我們提供了一種經驗性的證據。在我們的生活中,祂其實是無處不在的。

施瓦茨的新書,《共時性和一個意識》(Synchronicity and the One Mind),是施瓦茨自己從過去的唯物論轉向有神論精神之旅的又一見證。

有記者問施瓦茨,對於即將出版的新書, 他過去唯物主義意識很強的自我會有如何的反應。施瓦茨思索了片刻,慢慢地回答說:“假如我是從前的那個‘我’,我讀了前哈佛大學、前耶魯大學教授寫的這本書,以及書中的論斷...鑒於作者本人的學術資歷以及他曾受過嚴格的科學訓練,是個細心而嚴謹的觀察者和研究者,而且會認真地評估每一個可能的科學解釋...我想我會願意相信他,而且我還會說,我需要對此書作更為深入的了解和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