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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信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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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蒲珊

1949年這一年,在西方歷史上不是一個特別受關註的年份,除了歐洲成立了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外,沒有什麼太大的特別事件。然而在亞洲,卻發生了改變中國歷史和中華民族命運,進而影響整個東亞政局的大事件。國民政府撤離中國大陸,去了臺灣。大陸的五億中國人從此落到了一個不信神佛的政權手上。

那一年,還有一件小事,就是我出生了。和整整那一代人一樣,從出生開始,就在一個時時階級鬥爭、處處無產階級專政的嚴酷社會裏成長,我們被鼓噪得充滿了“鬥爭哲學”的狂熱。加入少先隊共青團,文革中當紅衛兵破四舊,四處串聯煽風點火,當知青下鄉戰天鬥地,我們是不相信神佛,而相信“人定勝天” 的一代人。

從90年代接觸氣功開始,不斷遇到很多的奇人奇事,我固守的“無神論”受到了強烈的沖擊。到底有沒有神?我開始反思。對坊間熱傳的特異功能等現象,官方說是“唯心”的“封建迷信”,是“反科學”、“反馬列”的。官方的否定批判沒有說服我,相反,我親眼所見的各種特異功能卻令我折服。

90年代我先生去世的前前後後

當年先生突然去世,婆婆拽著靈車不讓走,痛哭:“兒啊,讓媽替你去了吧!”路邊有兩個陌生男人在悄悄說話。年老的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人生死有命,都在閻王爺手裏攥著呢。年輕的說:老太太看著面善。年老的又說:心腸也不錯,長壽。年輕的說:現在看著就有八十來歲了。年老的補充道:還得活二十年。年輕的問:百歲壽星?年老的想了想說:十七、八年沒問題。

身後陌生人的對話,驚得我止住了淚,連老太太還能活多少年都知道,這是什麼人?再回頭找,那倆人不見了。人的生死真有定數?“積德長命”這話並不耳生,但是應在自己的親人身上,感受就不同了。娘倆的壽命和各自的心腸、德行有什麼關系?哀傷之余,我問自己,人間真的有神靈?如果命運是既定的,自己的命運如何?傷痛、疑慮和沈重交織在一起。

整理先生的遺物時,發現一張命褂,是他自己用易經推算出來的:“丙子年沖克太歲?!”下面用咖啡色粗體重重地劃了兩道,整篇畫滿了爻卦。

回想出事前,他有很多反常舉動。比如,他非要去一家著名的心血管專科醫院做體檢,自己花費了千把元。見他背了三天的心臟監控儀,檢查結果一切正常。留德回來的心血管醫生誇他心臟像二十歲小夥子。但兩周後的一天夜裏,他心臟病突發猝死。

我們拿著那張命褂到北京牛街的法源寺,一位老和尚看了說,這人懂易經,把自己的大劫算到了,可惜不知道怎麼解。問能解嗎?老和尚說,看情況了,孽債太大解不了。我們說,他為人可以,沒見做過什麼壞事。老和尚說:那就是前世欠債太多,一世沒還完,接著還。

見我們很沮喪,老和尚說,可以給他做個法事超度一下。盡管我不知道超度是怎麼回事,這幾千塊錢花出去管什麼用,但我還是同意了,因為眼前的一幕幕令我敬畏,不再“無所畏懼”了。道別時,老和尚又說:“他走的日子是丙子年歲末,不走也得走了。”

無論是陌生人的相面、先生的周易占蔔,還是老和尚說命,都是“生死有命”、“善惡有報”。 白發人送黑發人,母親心慈面善,八十高齡了還有近二十年的壽命;兒子因欠債折壽,註定短命一生。更震驚的是,人欠債多了,連累的不是一生一世。我的無神論思想受到強烈沖擊。

對於生死,我從切膚之痛中,有了全新的感受,深奧莫測,但難以回避。老太太長壽的那段對話,當初令我震驚,也令我糾結,一直埋在心裏。18年後,我在海外接到國內的電話,說老太太昨天夜裏走了,無疾而終,應驗了當初那位老者的說法。

抽了兩支簽全都靈驗

我對抽獎問卦沒興趣,但是,當年“出不出國”成了心病。於是“有病亂投醫”,就去抽了兩次簽。這也是我這輩子唯一正兒八經抽過的兩支簽。

第一支簽是90年末,在河南少林寺。鄭州市裏的公事辦完後抓空去了少林寺,那時候釋永信還沒當方丈。在外面看和尚晨練,小和尚過來問抽簽嗎?於是由他引路,穿過幾層院子進裏面。一間專門抽簽的房間裏,香案上一大筒竹簽,我搖了幾下捏出一支,居然是支紅簽,比上上簽還吉利。坐在一邊看熱鬧的幾個小和尚嘀咕:京城來的人手頭就是壯,這些日子,沒見一個抽了紅簽的。

竹簽上光光的,主持抽簽的和尚撩簾出來,讓我說個字,由他來解。我隨口冒出“隨緣”,和尚說就解一個字,見我沒回答,他就開始解第一個“隨”字。先拆字,三部份:左邊“阝”,為人,指施主(指我本人),中間“辶”,為走的意思,右邊“有”,為有沒有的意思。三部份合起來的意思是:走了就有了。我問:往哪兒走?和尚說,出國門,遠遠的走。我問:能有什麼?他說:出去了就有福報,還是大福報。

我聽的心裏亮堂,一起來的倆人卻一頭霧水。他們一人抽了中簽,一人抽了下簽,沒等和尚解就出去了,嘟囔花錢買心煩,說下午坐飛機都不踏實。我說跟著我這個抽紅簽的人一起飛,肯定掉不下來!這才把倆人哄樂了。

第二支簽是個把月後,在廬山黃陵寺抽的。去南昌出差,登廬山,到黃陵寺不由自主又抽了一簽。這次是一支“上上簽”,自帶簽文。還記得有這麼幾句:重點佛燈,重立竈;駕千裏駒,行萬裏路。功名大,捷報傳等等。有個和尚過來解簽:施主的命相要大轉機,有離家遠行的征兆。在外面能成就大事,人未到家,喜訊已報。

聽後我笑出聲來,這哪是說我啊?像是在說替父從軍的花木蘭!一路上我又琢磨,前後兩支簽,來自兩座寺廟,相隔數日,相距千裏,隨機抽出,而傳遞出的信息相同!我一向手氣背,怎麼一抽就是紅簽、上上簽?像是福星高照。有生以來,我從沒遇到過這樣“巧合”的事,我感覺這兩只簽顯神靈,帶有神意。

親身領略了特異功能的神奇

90年代候周圍有特異功能的人很多,我親身領略了很多特異功能的神奇。那時想托朋友幫忙“看”點事,很快就能求到一位。不等人見面,在電話那頭,已經把我的體貌、健康、家居環境說了個一清二楚。這樣的“高人”遇到多了,到後來都見怪不怪了。

我高燒不退在床上,和一“高人”通了十多分鐘電話,沒等掛斷電話就睡著了,醒來體溫正常了。

我的一位同事,不顯山不露水。他能看見幾十米外的孕婦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他後腦勺對著我,能知道我打的太極拳哪走樣了,好像他有前後眼。

不懂外文的一位演員,用手掌能從一桌的外文書信堆裏,搜尋出我要找的。

飯桌上,一位朋友的朋友對我說:你的膽囊有點發炎,眼睛發幹發澀,是洗發水鬧的,改用蛋清試試。果然,半個月後就見效了。

出國前,我和同學結伴去中醫藥大學進修針灸按摩。一朋友對我說,你紮沒事,她一紮就出事。我說論醫學基礎她比我強。他說,反正是不行。我給她傳了話,她從此斷了念。

一位數學老師說中了我的過去現在和將來

鐘老師是文革前北大畢業的,右派,數學老師。其實我們只有兩面之交。第一次見面是請鐘老師為我輔導數學,他把枯燥的數學講得生動有趣,深入淺出。

第二次是十多年後的不期而遇。那年他67歲,我認出了他,喊了聲“鐘老師!”他感動不已,於是有了我們的第二次“神聊”。

為了不受打擾,我請他來家裏說話。他瞇著眼,侃侃而談。說的都是數學之外的話題,海闊天空,但是推心置腹。他說我曾代人受過,受了不小的委屈。這個秘密連我家人都不知道,卻被他一語道破。

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煙。我以為是為解乏,他說:“不是,我習慣了,這樣能用真眼看世界。”之後,我腦袋裏一想誰,他就說到誰。大姐、二姐、大哥、姐夫、侄男外女,和一堆朋友。從他們每人的長相特征到脾氣秉性都說得一點不差。當時把我說呆了,他笑了,說自己是用天眼看見的,肉眼看不見。

我請他看看我。他說:“有人拉你出國,你拿不定主意?”我說是,從來沒想過出國。人生地不熟,撇家舍業,兒子半大不小,是讓人操心的年齡。

他低頭,邊想邊用右手指在左手心裏劃了幾下,說:“兒子還是不出去的好,出去也呆不住,可以短期走走。他最好的地方就是現在呆的地方。”我說孩子任性,領導都不喜歡這樣的,不放心啊。他說:“這孩子可以放心,他很有主見,不隨波逐流,能在一行專業上幹得很好。”我說那可是燒高香了。他說:“他自己會變的,將來換個領導就喜歡他了。”見我沒能釋懷,他又說:“這孩子將來有美滿婚姻,當然不是指樣樣有多高,他不用你操心。”見我還是放不下心,又說:“孩子身體很好,比一般人好。當然也可能生病。生病不是壞事,是排毒、調整。”

我非得出去嗎?他說:“你肯定在外面定居了。人類的生活水平如果分成8等的話,你從六等上升到四等以上。”他解釋,八等的概念如非洲難民;一等的概念如布什家族。他說那是個粗線條的綜合指標,除了錢財,還有政治、生態等因素。“我戴著右派帽子,多壓抑!還有什麼生活質量可言?”

我說,六等就六等吧,隨大流了,知足者常樂。他說:“眼前問題不大,將來有麻煩,你得走。”我更糊塗了。他說:“這一切對你都是過眼的煙雲,你得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去。”我問那地方在哪?他說:“後面我不知道了,看不見了。”

談到信仰,我說自己什麼都不信了。他說:“就是不能信共產黨!沒開天眼的時候,我就比周圍的人看得清楚,所以我當了右派。開了天眼,我看見共產黨是魔鬼!”他的話,在當時真把我嚇了一跳,沒敢追問。

一年後,我邁出了國門。生活也真的是從鐘老師說的六等上升到了四等以上,走上佛法修煉,人生被賦予了不一樣的意義,這大概也是在印證那兩次抽簽的話吧。六年後兒子有了一份他喜歡的工作和喜歡他的領導;又六年,兒子娶了媳婦,小兩口夫唱婦隨,美滿婚姻。

鐘老師告訴過我“你與法輪功有緣”,後來我走進了法輪大法,知道他的天目開了,有遙視功能、宿命通功能,都是世界上公認的幾大功能。他和我說的那些事,絕非肉眼凡胎所能。這些超常超自然的現象,表明有高於人類的神佛存在,盡管我們看不見他們,但他們在註視著我們。

親歷的“神跡”,破除了我幾十年的無神論“唯物”思維,而後來修煉法輪功,才真正明白了人的生死輪回、善惡輪報的道理,相信神佛的真實存在。

現在,還有很多中國人不信神,他們痛恨中共,不信馬列,但是對抹去獸印,作廢毒誓,聲明“三退”不認識,這是中共多年灌輸無神論的結果。

共產黨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這個惡魔。入過黨團隊的人,都被邪惡打上了獸的印記,人的肉眼看不見,但是神佛明鑒。聲明“三退”,抹去邪惡的印記,那不是迷信,是必須要做的。

迷茫中的人,用易經推算出了自己有被奪命的大劫,用盡了人間保命逃生的辦法,也無濟於事,悲哀苦於無解。面臨人類大劫難的中國人,有幸獲神佛引路,了解真相,喚醒良知,選擇“三退”,這是危難中的中國人解難的良方,相信的人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