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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中共 一家三代七口人控告江澤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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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被迫離開中國

那時,遼寧的報紙、電視每天都在報導,誰誰被抓了…….從各種信息渠道得知,很多人被綁架了。事實上,已經有好些法輪功學員被抓捕了。很多人被抓到監獄、勞教所了;有的已經判刑,有的已經失蹤。

當時,一些在安全系統工作的朋友告訴鄭治:“像你們這些人走得越遠越好,他們(中共)不會對你們手軟的。”

鄭治去醫院看望生病住院的親戚。這位親戚一見他,不顧病中的虛弱,趕緊對他搖手:“快走吧,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所有的信息都在印證一個事實:警察正在抓捕他。 “經濟來源被截斷,精神上受盡淩辱,現在又要隨時被人抓進去,進行肉體摧殘。”整個氣氛非常恐怖,令人感覺這個地方再也無法生活下去了。

鄭治被迫離開工作崗位,沒有經濟來源的他,帶剛出生的兒子流離失所。


2005年,鄭治決定離開中國。做出這個決定對鄭治來說十分艱難。“我是多麼眷戀自己的祖國,可是卻不得不離開。”鄭治心有不甘。“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不管你多麼熱愛這個國家,不管你多麼想為這個國家作貢獻,它還是要迫害你。”

鄭治的心情極為復雜。“自己的祖國,祖祖輩輩在這裏生活,怎舍得離開?可是又不得不走。”現在,鄭治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工資停發了,父親的診所也被停開,不發營業執照。大姐、二姐一家都受到連累。這個地方已經再無他容身之處。

情勢已經讓鄭治沒有猶豫思考的余地了。他選擇可能最容易出去的越南和柬埔寨。“只要離開中國,到哪都行,至少沒有迫害。”所幸的是,那些關心他的朋友悄悄地為他辦好了護照。他很快就辦好去這兩個國家的手續。

最危險的地方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鄭治一家直接在北京上飛機,準備前往越南。

飛機已經在跑道上滑行,但鄭治的心情並沒有放松。直到飛機起飛的那一刻,鄭治突然百感交集:“再見了,祖國。我生活了三十幾年的地方。本來是很熱愛這個國家,如今卻被迫離開。”

那一瞬間,鄭治感覺特別眷戀這塊土地上的親人、朋友。“還沒來得及給他們講清真相,就被迫離開了。他們還在受著欺騙,不知道他們的未來會怎麼樣?中國還有很多淳樸善良的人,他們被欺騙、被謊言毒害著,他們真的生活得很危險。而我卻沒有盡到責任。”

飛機已經飛翔在藍天白雲中,可鄭治仍然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安全感。因為座位後面的那個顯示屏還顯示飛機在中國的領空,他們仍然有可能隨時被攔截。

直到飛機越過中國的國境線,進入越南領空時,他的心情總算變得輕松了。心想,這下應該不會被攔截了。

途經越南

進越南海關時,鄭治一家又面臨語言障礙。幸好遇到一位會講中文的留學生,幫助他們把整個進海關的手續辦妥了。他們終於離開中國,進入越南境內。

望著這片陌生的土地,鄭治一家人很迷茫:這裏舉目無親,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鄭治又在越南機場找到一個會說中文的人,請求幫忙寫下去旅館的地址,打車的路線。

晚上稍微休息一下,天一亮,鄭治趕緊找人辦事。他們已經得知,中共在越南很有勢力。這裏不是他們的長住之地,得趕緊離開。

鄭治找到泰國駐越南使館。泰國使館工作人員又幫助找到一位做外貿旅遊的工作人員。這是一位華僑後裔,大學學的是中文。他騎著摩托車帶鄭治去辦理前往泰國的手續。

整整跑了3天,鄭治全家辦好了從越南飛往泰國曼谷的手續。這位華人後裔一點報酬都沒要,連每人5美元的手續費還是別人給的。

為了讓鄭治一家出關時不出現任何麻煩,這位華僑後裔親自帶著證件,把他們一家從機場一直送到直接上飛機的電梯上。

馬上就要離開越南了。鄭治回頭一看,在越南短短的3天,得到一位熱心華裔後代的幫助,內心很感動。可是甚至還沒來得及說聲謝謝,就要離開了。

泰國之旅

到了泰國,鄭治的心終於放松了。

那時已是冬季,曼谷卻依然溫暖如春。街上人流如織,車水馬龍,到處可以看到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鄭治感覺特別輕松:終於到了一個自由的國度。他發現泰國人非常友好,無論提出什麼,人人都熱心相助。

在泰國同樣舉目無親,鄭治希望盡快找到當地修煉法輪功的人。安頓下來之後,鄭治就用筆在紙板上寫上中文,早晨到公園去詢問那些鍛練身體的老人家,希望能打聽到當地煉法輪功的地方。這些老人很熱心,他們用中文和泰文對照,同時給他寫上,告訴他坐哪路公共汽車,坐摩托車怎麼去……

令鄭治意想不到的是,到泰國只是短暫的輕松。接下來,他很快發現這裏並不太平。中共在泰國的滲透很厲害,幾乎滲透到泰國各個權力部門。中使館的安全人員直接在各個景點、公園拍照;通過滲透當地人士,收集法輪功學員姓名、手機號碼,並建立檔案。

鄭治還獲知,在泰國有很多中共情報人員,他們收買泰國警察,用不同的方式抓捕法輪功學員。那些大陸來的法輪功學員隨時有可能被抓走,關進移民局監獄;甚至隨時有生命危險。

鄭治了解到,泰國警察根本不管不顧,直接抓人。他想不到,泰國本是個法制國家,人們是自由的,不應該存在人身傷害。但他看到泰國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很過份,強行抓捕,扭著胳膊,擡上車。有時候他會懷疑,聯合國機構在泰國到底起不起作用。

鄭治去泰國聯合國總部申請避難,那裏一個中文翻譯員給了他一張地址,說:“法輪功,又是法輪功。你拿這個地址,到那個地方去辦理。”

鄭治按照這個翻譯給的地址,找到一個類似教堂的地方。那裏四、五個人都講國語,跟鄭治搭話的是一個講北方口音普通話的人。他一進去就被要求提供證件,還問:“從哪來的?”

鄭治一下緊張了,感覺不太對勁。“這個地址根本不是聯合國亞洲總部的地址。這裏不可能是聯合國的辦事機構。”他趕緊找個藉口離開了。

這件事也使他意識到:聯合國亞洲總部也被中共滲透。後來通過了解,他發現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那個翻譯果然跟中共有關系。從此以後,鄭治害怕跟人接觸,更少跟人說話。他已經明顯感受到泰國的恐怖氣氛。

這件事顯然給鄭治更增加了恐懼,剛剛放松的心情又重新緊張起來,看來泰國也不是久留之地。為了避免被綁架和隨時被泰國警察抓捕,鄭治一家人出門特別小心。他每天出門時都被家人叮囑:“一定要小心,遇到危險要及時通知聯合國亞洲總部。”

鄭治也接到聯合國亞洲總部人員的叮囑,如果被泰國警察或中共特工人員敲門,或抓捕,一定先打電話給聯合國駐泰國亞洲總部。

一次,他在街上,忽然被泰國便衣警察包圍,要求他出示證件。真巧,站他後面一位男士立刻亮出了證件,那些便衣警察一看,嚇得趕緊四散而去。原來這位男士是當地一位政府官員,鄭治因此僥幸逃脫了這次抓捕。

在此期間,鄭治思念家鄉,思念親人。他打電話給大姐,希望她們能來泰國看他。鄭偉舍不得弟弟,於是來到泰國看望弟弟一家。

沒想到,鄭偉出來以後,警察很快去她家找人。她也回不去了。

飛往加拿大

所幸,聯合國駐泰國難民署已經為鄭治一家聯系了去處,加拿大政府伸出人道援助之手,願意接收他們。

聯合國官員高興地對鄭治說:“現在你還有一個機會選擇去美國,那樣就可以見到你的師父了。”鄭治回答:“我確實很想去見我的師父。但是,這場迫害讓我的親人承受了很大壓力,有些親人沒明白真相,我要先找到他們,讓他們明白真相。然後,我再帶著他們一起去見我的師父。”

當時,那位官員和翻譯一下子楞住了,沈靜片刻以後,這位聯合國官員鄭重地說:“我終於理解了,你們煉法輪功的人不是為了自己。”

該聯合國官員還給了鄭治一封信,信的下面有聯合國相關機構的電話聯系方式。告訴他們,如果在路上遇到軍政府人員攔截,一定先通知聯合國的相關機構。還特別叮囑:任何時候都不要去回答問題,以免發生沖突。只是把這封信遞給對方,然後跟聯合國機構取得聯系。

聯合國亞洲總部為了避免鄭治一家在亞洲被攔截,特別安排他們直接飛往歐洲,從維也納再飛往加拿大。

2007年9月18日,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當天下午6點,從維也納飛往多倫多的班機緩緩降落皮爾遜機場。鄭治一家五口人(鄭治一家三口及鄭偉母女)順利登陸多倫多,他們來到了自由民主的國度——加拿大。

2007年9月18日,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


歷盡艱辛、長達五年多顛沛流離的生活,終於結束。

無怨無悔

轉眼之間,時間的轉輪已經轉到2015年。鄭治一家在加拿大已經生活8年了。在此期間,鄭治的母親、二姐一家、大姐夫等其他親人也陸陸續續來到加拿大。他們一家終於團聚,在這個民主自由的國度裏,平靜地生活著。

鄭治一家在加拿大。


在這裏,他們可以自由地煉功,可以自由地對民眾講真相,和全世界大法弟子一道,共同反迫害。在這裏,他們再也不會遭到迫害,相反,他們還受到警察的保護。

對於過去的經歷,鄭治表示無怨無悔。一路走來,心中有的只是感恩。他特別感謝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給他指點迷津,指導他如何做個好人、做更好的人……

談起往事,鄭治泣不成聲,難過得講不下去。看得出來,他承受了很大委屈,很傷心。是的,這場迫害使他和他的家庭失去很多,幾乎剝奪了他們一家本已擁有的幸福生活。

然而,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鄭治的身上始終找不到一絲仇恨的痕跡,他沒有怨恨任何人。對於那個帶頭整他的院長,還有那些抓捕他的警察,他統統都沒有怨恨。

“只覺得他們好可憐,他們不明真相。”鄭治平靜地說,就像在講述一個別人的故事。

他還說,在遭受迫害期間,一直有好心人暗中保護他們,否則,他們的遭遇會更慘烈。這些人中包括當地的“610”主任和醫院的副書記,他們都在不同程度上為鄭治提供一定的保護。他從心裏感謝他們。

鄭治始終念念不忘別人的好。大姐、二姐對他的情深義重;父母的恩重如山。逃難過程中的那些好心人,北京機場工作人員給他提供行李運輸的方便。在越南時,人生地不熟,舉目無親,語言不通,連旅館都不知道去哪找。多虧一個在中國留學的越南學生相助,讓他順利過海關。還有那位越南華僑無私的幫助,讓他順利前往泰國。

在泰國,鄭治感受當地民眾的友善,還有駐泰國聯合國難民署的保護;加拿大對他全家的人道援助;所有的一切,他總是念念不忘。

所有那些給予過幫助的好心人,他都心存感激:“當初太匆忙了,連謝謝都沒來得及說,就走了……”

對於曾經讓他飽受心靈創傷的國度,他有的是深深的眷戀和歉意:“沒有人願意離開自己的祖國,出走異國他鄉。那是生我養我的土地,我也想報效祖國,我也想為國家奉獻一份力量。”

離開祖國的那一刻,他想到的是自己沒有盡到責任:“中國還有很多善良的人,那裏還有很多鄉親和朋友沒有明白真相,他們都是可貴的生命,他們還被謊言迷濛著,不知道未來他們會怎麼樣?”

即使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鄭治想到的還是別人,那些受蒙蔽的鄉親,那些正在遭受迫害的同修……

如今,16年過去了,中國大陸的迫害還在繼續,但時局已經發生很大變化。全球訴江大潮正在興起,鄭治一家人也加入了控告江澤民的行列。他們全家三代7口人,包括鄭治的妻子、母親、兒子、大姐、二姐、外甥女,他們將以“反人類罪、酷刑罪及群體滅絕罪”共同控告江澤民,並要求中國政府賠償損失。

鄭治說:“這場迫害是江澤民一手發動的。我們控告他,不是為了報復。因為我們修煉人沒有恨,也沒有敵人。控告他,是為了那些千千萬萬被謊言蒙蔽的人們,特別是中國人。用法律形式讓他們明白真相。讓他們看一看,這個世界上最不應該發生的罪惡是真實存在的;從而吸取教訓,讓罪惡不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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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的小楓林依然靜悄悄,微風吹來,樹葉發出輕微的聲響,似乎在向藍天白雲訴說:遠隔重洋,在地球的那一邊,又有多少好人正在蒙冤受難,在殘酷迫害中有的還在流離失所、有的甚至失去生命......

歷史終將翻過這一頁,真相會大白於世人,一切都將回歸公道與正義。那時,將是陽光普照每一個角落的時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