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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師父傳功講法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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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長春法輪功學員 春蓮

我今年79歲了,是少數民族老太太,不大會漢語。師父不落下我這個曾經執迷的人,1993年,我有緣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跟隨師父走過千山萬水,一次次聽法,真是太幸運了。那段經歷是我永生不忘的記憶。

那年我不到60歲,丈夫得病去世了。一想,我這歲數也大了,有個毛病什麼的,就得兒子照顧。為了不給孩子們添負擔,我得鍛煉身體。當時正是氣功熱。記得最清楚了,是1993年7月22日,早晨五點來鐘,我到兒童公園看看,這堆練氣功的連蹦帶跳,那幫連哭帶鬧的,不能練。再往前走,有一群人閉著眼睛站著,雙手在頭前舉著,一動不動。人群中間有棵樹,樹枝上掛著一面旗,旗的中間有個圓的圖。我覺得這個還行,就也閉上眼睛舉起兩只胳膊。這時,眼前就出現了旗上面的那個圖,轉起來,我就不自覺的跟著轉。

突然,右肩膀有人拍了一下,“你怎麼轉呢?不對!”我說:“不是我轉,是那個輪子在轉,我就跟著轉。”這才知道,這叫法輪功,那個圖畫的是法輪,法輪是旋轉的。我買了《法輪功》這本書就學起來了。

看了書,煉了功,才知道法輪功好哇!唉!師父在長春傳功講法,都辦了六期班了,我居然一點兒不知道。緣份不到哇!

那天,聽說在松遼委禮堂李洪志師父給輔導員講法,我就去了。結果,門是關著的,師父已經講法了。門前有幾個人被關在外面,就踩著凳子扒著門縫往裏看。我也擠到前面,站到一個桌子上,隔著別人的腦袋,往裏瞅。不知啥時候,門口的人都走了,就剩我一個,我就把身子往前探。就聽門“咣當”一聲擠開了,把門的學員說:“進來吧”。我進去了,師父也講完了,大家圍著師父等師父簽字。我第一次見師父,高高的個兒,很魁偉,總是微笑著。別人遞給師父的都是正兒八經的本子,我沒有,只有一個很小很小的本兒,比巴掌心還小,常揣在上衣兜裏,用來記個事兒什麼的,還散頁了。我也遞給師父,師父也不嫌棄,接過來簽上了“李洪志”三個字。

隔了些天,聽說師父在北京講法,我就去了北京,來求法的各地都有。北京總站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們,再過幾天,安徽辦班。

我們11個人,歲數最大的福建人,80來歲了,最小的11歲。按年齡排,我排老三,大家叫我三姐。我們一行11人,坐火車來到安徽合肥。

離師父開班還有七天,我們就在那兒等。當時很艱苦啊,能吃上方便面都算好的了。我們每個人都有個電水杯,買點掛面,用杯子把掛面煮熟,加點兒鹽,就是一頓飯。為求法呀!苦,就無所謂了。

聽說師父要坐火車來,我們就去接站。正巧那天下大雨,我們什麼雨具都沒有,怎麼辦?弄塊塑料布披在身上,找根繩子,把腰一紮;再找個塑料口袋套在頭上。那樣子,真挺狼狽的。我們在站臺上,可不知道這麼多節車廂,師父從哪個車門下來。於是我們商量好,各站一個車門,誰接到師父就喊一聲。

車來了,車停了,車門打開,師父就從我等的車門下來了。我就見過一次師父,怕認不準,是師父嗎?高高的個兒,總是微笑著的,是師父。我就迎上去,“李老師!”師父握住我的手,“我是長春的學員。”師父說:“我知道。”噢?師父知道?我又對師父說,“我是長春來的老太太。”師父又說:“我知道。”我還是怕師父聽不準,因為漢語發音不很準,就又說:“我是從長春來聽老師講法的。”師父又說:“我知道。”光顧著高興了,我忘了喊大家了,這會兒才想起來,拽下來頭上的塑料袋,就使勁喊大夥:“老師來了!在這兒呢!”大家都過來了,師父一一的和大家握手,只有歲數最大的福建學員,握住師父的手就不撒開。

這時北京站的工作人員也來了,我們把師父接到禮堂大院。那次師父在安徽合肥講法傳功,是1993年11月21日到12月1日。

講法中師尊還給學員清理身體。有一位男學員,上講臺時身體是九十度羅鍋,下來時是直的。講臺上師父就把他的羅鍋給直了,全場學員都看見了。會場上啊,鼓掌啊、哭啊。可怎麼給整起來的?就這一小會兒。師父在臺上,我們也看不清,真是不可思議。

有一次,師父叫學員把雙手伸出來,手心朝上,師父給下法輪,叫大家體會。當時有人看到手中有法輪,有的人感覺手心發熱,有的人感覺手心發冷,發冷的就是身體有病。師父還讓學員想自己身體的病處,然後一跺腳,病就沒了。師父用各種方法給我們調理身體。這些都是我親眼看到的。我們的師父真是無量慈悲,無所不能。

可我以前從來沒接觸過氣功,反應慢,只知道師父講的好,大法好。

1994年4月,跟班到了遼寧錦州。那是一座靠海的城市,市場到處都是賣蝦爬子的。我第一次見到,害怕,不敢碰。賣商說可好吃了,告訴我怎麼做怎麼做等等。我聽了之後膽大了,就買了五斤,賣商就幫我把蝦爬子煮了。拿到宿舍和大家一起吃,確實是好吃。

我當時對殺生問題沒有重視,覺得自己這輩子做好人,不傷害人,沒想想殺生造的業。師父看我不悟,就讓我做夢,點悟我。夢中在天上,蝦爬子一排一排的,排著隊,密密麻麻的,不讓我過去。中間還有三只大公雞,歪著腦袋梗著脖子憤怒的瞪著我。我明白了,那排隊的就是我買下來煮熟的五斤蝦爬子,我們把它們吃了;那大公雞是小兒子結婚時殺的,丈夫不在世,盡管我修煉了,為了婚禮的禮數,還是我殺的公雞。它們都攔在我的路上,不讓我過去。夢醒後,我知道了,是殺生造成的業力擋住了我修煉的路,才明白殺生的問題這麼嚴重啊!業滾業呀!還吧,身體呀,這塊兒疼,那塊兒疼的。

隨後,在4月29日,長春第七期法輪功傳授班開班了。回到家鄉了,我加入了“外地學員接待組”,在長春火車站舉著牌子輪流值班。當時刮春風,全身是灰,臉上也是黑灰,只能看到大家眼睛一眨一眨,可大家不離崗位,接來一批一批的學員。這時,我們的師父來了,親切的說,“你們辛苦了!”“你們吃飯了嗎?”“有沒有什麼困難?”“天氣不好,註意身體啊!”師父的關心問候,使我們心裏熱乎乎的,天冷、風涼,大家都沒什麼感覺了。

第七期班,全國各地來的學員太多了,從新疆到黑龍江最北邊,到沿海地區,有坐飛機來的,也有挑著擔子來的。為了尋求大法,不遠萬裏呀!我們小組接站,然後又有小組專車接送,安排住宿。吉林大學鳴放宮禮堂擱不下,分成白班和晚班,一共有三千多人。中間神奇的事情就太多了,好多參加班的同修回憶記述了。

1994年6月,師父在濟南辦第二期班,其中幾件事記憶猶新。

當時正是盛夏,幾千學員在皇亭體育館樓上樓下坐的滿滿的。太熱了,大家一邊聽師父講法,一邊不停的扇扇子。師父說:大家不妨把手裏的扇子放下,你感到涼風會徐徐的吹來。全會場的人馬上把扇子都放下了。師父問:“你們感覺到了嗎?”學員一起說:“感覺到了!”興奮的鼓掌,掌聲震耳呀!

講法結束的那天,師父最後反復的囑咐大家,“明天又要去大連聽課的學員千萬記住,不要坐飛機,記住呀!改作火車、輪船都行。買好了今天晚上火車票和汽車票的,請司機幫助送他們一下。”之後,師父一直站在門口,交代司機,把當晚就上車去大連的學員送到了車站。那天雨太大了,沒過了膝蓋。我們七個學員,馬上退掉了三十日的飛機票,改坐汽車、輪船和快艇,安全到達了大連。後來知道,那趟航班遇到了大暴雨,是師父讓我們避開了邪惡安排的這場魔難,保護了我們的人身安全。每當回憶起那段可喜的日子,我的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淚水又嘩嘩的流下來。

7月1日,大連第二期班開班。辦班的過程中,發生了很多神跡。

那天講課前,我們都在禮堂外休息大廳等著。師父和兩個人在一個角落,遠遠的,就見師父雙手在空中畫了個人形,然後就做出像拔絲一樣的動作,像我們從盤子裏夾起拔絲地瓜似的,筷子挑起很高,師父就用雙手從畫出人形中往出抽,抽一下就用雙手將其掰碎扔掉。這樣反復做了幾次,師父停下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事後,聽大連站長告訴我,那是兩個法國人,父子倆,不遠萬裏來到大連,在學習班上找到了師父。是來請求師父給他家的小孩兒治病的,年歲大的是孩子的爺爺,年輕的是孩子的父親。孩子得了一種怪病:不能動,不能說話,整天躺在床上,就像植物人一樣。父子倆說了病狀,師父就知道了孩子的各種信息。於是師父用雙手在空中畫出了一個孩子的輪廓,就把病抽走了,告訴他們:“孩子好了,沒事了。”會場那兒沒有電話,他們就到住的房間給法國打電話。家人說:“今天早上,只見一道金光從外面進來,直射到孩子身上。不一會兒,孩子就睜開了眼睛,孩子會動了,下地走了。”得知孩子痊愈的消息,兩位法國人驚喜萬分,向師父表示感謝。

就那次,大連站長給了我一張照片,是師父與他們的合照。身後的天上有兩條龍,挨著的,頭、鼻子、眼睛的輪廓都很清晰。還有兩副寶劍。

師父無所不能啊,但對修煉人,師父囑咐我們“功能本小術 大法是根本”[1]那是師父寫在大連海濱沙灘上的,後來發表在《洪吟》上。7月7日,大連班結業前,師父題詞:“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 同化大法 它年必成”[2]。後來師父發表在《洪吟》上。

過了一個月吧,8月5日到12日,我又參加了師父在哈爾濱講法。那次班上,方方面面幹擾太大了。師父講法時在咳嗽。當時我想,師父傳法太辛苦了!天天這麼講,嗓子受不了。我心很酸,心裏疼啊,我掉眼淚了。但一想,不對,我們師父是神,神有什麼病啊?!我當時就糾正了人念,是師父為我們承擔了業力,我的悟性太差了,感覺自己臉都紅了。我心裏暗暗下了決心,好好學法,把自己的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減少師父為我們的承擔。

大法傳得太快了,延邊地區好多人得了法,學員們組織起來,想請師父來講法。我也是努力的張羅,原單位的找來很多人,這麼好的大法,這麼好的機會,太難得了。

1994年8月20日到27日,師父在延吉市辦了法輪功傳授班。延邊是少數民族地區,朝鮮族占了一半以上。這些朝族學員都把師父講法的日子當作民族的節日,穿著民族服裝,五顏六色,開花一樣,真好看哪!大家用最隆重的禮節迎接師尊講法。師父很高興,學員們興高采烈,都穿著民族服裝和師父合影。這是師父在中國大陸唯一一次到少數民族地區講法,後來,也有了唯一一版朝鮮族文字的《轉法輪》,朝鮮族學員真是太幸福了!

我是朝族人,延吉是我生活工作多年的地方,離開多年了,再回來聽師父講法,感覺都不一樣啊!覺得和師父那個親哪!就像師父到自己家了一樣。

師父講法結束前,有一個短短的儀式,師父把在延吉辦班的七千元錢門票費全部捐給了延吉紅十字會。離開延吉市時,是幾位站長打的把師父送到火車站的,我心裏真是有點埋怨他們,就不能安排用自己的車送師父?就給師父打出租?可師父說:“這個車費我來付。我不要學員的一分錢。”就這樣,是師父自己拿的出租車費。

這個消息傳開後,延邊學員都很感動,都說:“師尊怎麼做,徒弟就怎麼做。”

一件件事,激動人心哪!這,成為延邊學員永遠的回憶。

從1993年底安徽合肥聽師父講法,千山萬水,跟隨的是師父,追尋的是大法。每次聽法都有新的領悟,每次和師父在一起,都是無法形容的幸福美好。

1995年《轉法輪》正式發表以後,師父就到國外講法去了。

那是95年的冬天,師父回國。我和外地兩名同修到師父家。那是建設廣場附近的一座舊宅。師父家不大,小套間,極其簡單,非常幹凈。墻壁上掛著師父親手畫的佛像,我記得有道、有女佛、有孫悟空,很細膩傳神。師父把金黃色的橘子給了我們仨,一人一個。兩位同修不知不覺就把橘子都吃了。我把橘子揣在大衣兜裏,回家後給橘子照了像,供在佛龕裏,留作永遠的紀念了。師父的慈悲,對弟子的激勵都蘊含在柔柔的金色橘光中。

記得那天太高興了,從師父家出來,天已經黑了。剛下完雪,地面可幹凈了。我們仨你推我,我推你,樂的呀,不知道怎麼樂了,就在師父家樓下的雪地裏打起了滾兒,滾哪滾哪,笑啊笑啊,互相推著呀,太高興了。當時啊,我們都是五、六十歲的人啦,無法表達那個高興啊,就像小孩子一樣。沒想到師父師母隔著窗戶看著我們哪!

那以後,好幾年見不到師父,太想念師父了!

1998年7月26日,師父回長春,在香格裏拉給輔導員講法。我聽到消息後,就找當時的站長,要求參加法會。站長同意後,我就隨著輔導員們進了大廳,在靠邊的位置坐下來。師父來了,大家使勁的鼓掌啊!沒想到,師父從我坐的那個過道走過來。我雙手合十,“師尊您好!”師父滿面笑容,跟我握手,左手拍拍我的肩膀。師父高興的對我說:“你來了。”我高興極了,太激動、太幸福了!當時腦子是一片空白,是不是夢啊?如果是夢,真不想從夢中醒來。那次師父講了五個小時,也是迫害之前最後一次在大陸給學員講法。

師父講法後的第二天,在一個飯店用餐,在座的有十幾位學員,我坐在師父的右邊。

師父笑著說:“你不吃肉嗎?”邊說邊夾給我一塊肉。我吃了,師父笑了。師父讓我們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修煉,不吃肉的心都得去呀。

師父把宇宙大法傳給我們,還把他的作風留給我們。和師父在一起的時候多了,就知道了師父的一些生活細節。師父吃飯,最後盤子總是空空的,不剩飯菜。真很感動,就學師父,自己吃飯也不剩。我再把師父的作風傳給我的孩子們,絕不浪費,如果吃不了就打包回家吃。

飯桌上,聽說師父要到新加坡去講法。我就想啊,我這個朝族老太太,語言也不太通,別人聽師父講法能領會的好,每次呀,我就能理解一點兒。雖說跟了這麼多班,還是悟性差。我就去了新加坡,那是1998年8月22日、23日,聽了兩天講法。

那以後就再沒見到師父,轉眼17年了。80來歲的人啦,好多事情忘記了,但跟班的那段經歷,我小心翼翼的在心底裏珍藏著,就像師父說的“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裏都是緣份。”[3]

迫害這些年,難的時候我就回想和師父在一起的日子,激勵自己快速的同化“真善忍”,或許師尊會少一點辛勞,我們天宇中的生命會多一些歡笑。常常在師父的法像跟前和師父說,師父,我記住了,在任何環境中,時刻“向內找”,真是師父在《新加坡法會講法》說的那樣:“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你生命的永遠,都沒有什麼能擋住你,真是這樣。”[4]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求正法門〉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得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來源:http://falundafa.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