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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癥得愈驚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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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黑龍江法輪功學員 馬忠波

一九九八年三月我不幸患雙側股骨頭壞死病,從一瘸一拐的走,到拄雙拐、到癱瘓、到痛苦的在地上爬,我成了活死人,對生存已無望。一九九九年三月我有緣修煉法輪功,三天股骨頭壞死奇跡般的恢復正常,成為當地的爆炸性新聞。我爸當時一字一板的說出了誰都想不到的一句話:“這不是真佛下世了嗎?!”

馬忠波和小女兒


我太慶幸,慶幸法輪大法給了我完好無損的雙腿,讓我獲得新生。我的生命線緊緊的和大法牽在一起,永遠,永永遠遠!

二十多歲的我已然成廢人

我叫馬忠波,今年四十二歲,家住哈爾濱市阿城區。二十七歲那年患上了非常嚴重的雙側骨股頭壞死。為了治病變賣了唯一的住房。不斷的治,病情卻不斷的惡化。無法拄拐了,我就開始在地上爬。

回想起那些個無眠的日日夜夜、我承受著幾乎是無休止的疼痛。同時我還患有動脈硬化、肩周炎、膽囊炎、腎炎、結核性胸膜炎、胸膜粘連、心臟病、心肌缺血、腦梗塞、頭疼頭暈等十多種病,不但腿疼,胳膊哪都疼、右胳膊伸不開,無法拿東西,吃飯喝水都得別人照顧。一次我端碗吃飯,一下子把飯全扣在炕上,家人剛要說我,但擡眼一看,我早已是淚流滿面,就趕緊說沒事兒。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已然成了一個廢人。

我得病前曾結識了不少好姐妹,其中要數七姐待我最好。我清晰的記得,一九九九年二月六日最後那次確診,當時七姐把我背到哈爾濱北方骨股頭壞死研究所二樓,我就在地上爬著走。在醫生辦公室,身子趴在地板上,頭吃力的仰望著沈默不語的大夫。他對這次診斷沒細說,怕我上火,實際上當時確診為雙側股骨頭壞死二期。懷著一線希望,我怯生生的問著:“大夫,我什麼時候再來拍下一回片子啊?”醫生木然的說:“八個月以後吧!”

猶如一聲霹靂我整個人都癱了,我還有救嗎?八個月!我徹底絕望了。花了兩千來塊錢拿了一副藥,家裏真的再沒有錢治病了,我不敢想到自己的家,這個家因為我的腿差不多被毀掉了,活下去現在成了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

七姐把我和六歲的女兒用車送到賓縣的娘家過年,當時我是被背上車的。 剛過完正月十五,丈夫見我的病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丟下我和女兒走了。

那年我二十八歲,他二十九歲。丈夫走後,我便徹底的絕望了,我整日以淚洗面,感到自己人生的路到了盡頭。可剛剛七歲的女兒就要失去媽媽,心痛欲碎之時,我怨上天對我不公;恨丈夫對我無情無義。

我的身體狀況愈來愈差,劇烈的疼痛一刻不停的折磨著我。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哭泣中的分分秒秒過著我自己認為的“最後幾天”。有一天我聽爸媽悄聲說:“不能看著孩子這麼疼下去,不行把咱家的房子賣了,一個草房能賣兩三千。”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股骨頭壞死二期,二期是什麼概念?反正我是拐不能拄,人不能走,得爬。我要幹啥,我的哥哥他們都輪班背我,我不想讓爸媽傾家蕩產給我治病,更不想連累家人。我天天哭,從早哭到晚,蒙著被子從黑夜再哭到天亮。經常是第二天看到母親那紅腫的眼睛,就知道母親也是一夜沒睡。

我甚至想到了要自殺,一了百了。母親曾向親友哭訴過我的病,詢問有沒有醫治方法,但誰都說這是不死的癌癥,沒特效藥哇。

絕癥得愈驚四方

一天,八十歲的姥姥寫過來一個小紙條,讓我去她家跟她一塊煉法輪功,說法輪功挺神奇的。我心想,我已經吃了一年的藥,不但沒好,反而嚴重了,還一期變二期,單側變雙側,股骨頭都爛沒了,我煉功就能給我長上?生不如死的我根本就沒信天底下會有這樣的事。

可就在當天晚上,我夢見一個穿著袈裟的人,從窗外飄了進來,雙手合十,沖著我笑,他雖沒有講話,但我感覺他在說:“你的緣份到了,這回你該跟我走了。”

正月二十,姥姥就來接我了。那是丈夫走後的第五天,也是我陷入絕境之時。我從小就受無神論的影響,是從來不相信有神佛的,但看到姥姥精神十足的樣子,我心生一結兒,姥姥八十歲了沒死,我才二十八歲就要死了,這是為什麼?

到了姥姥家,姥姥給我一本她們用於修煉的書叫《轉法輪》,我馬上就被牢牢的吸引住了,我用兩天半的時間看完了《轉法輪》。

我被書中的法理深深折服了:“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我一下明白了,這是自己以前哪生哪世做了不好的事欠下的。要是早明白這個理就不會做傷害別人的事造業了,恨自己這麼晚才看到這本書。這是一本天書,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心結兒打開了,我也就願意聽姥姥的了。舅舅家的兩個孩子用推水泥的車把我送到煉功點,於是我開始學煉功。

正月二十五日,即我煉功後的第四天,是我永生難忘的日子。記得那天舅媽說:今天是龍鳳日。和以往一樣,那天早上表弟給我打洗臉水,我洗完臉坐那就等著吃飯。我平時肩周炎,肩膀疼,腦袋沈,兩只手支著炕想動一下,手一軟就重重的摔在炕上。可那天,以往沈甸甸的身子一下變得輕松了,腦袋也不疼不暈乎了。我坐在那兒覺得就是輕松啊,高興啊,摸摸自己的腿感覺和正常人一樣,我不由自主的呼喊:快把我皮鞋拿來!

我穿上那雙久違了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走來走去的,高興的大叫、大笑:我好了,我能走了,我不疼了,我真的好了!姥姥家的人都楞楞的:不可能啊,是不是精神作用啊。我高興地繼續喊:我是真的不疼了,我能走了,我真的好了!一點也不疼了!

我興奮地飛快跑到食雜店去掛電話,要立刻把這個天大的喜訊告訴曾經侍候過我、背著我看病,一口一口餵過我飯的七姐。在電話裏我無法抑制興奮的心情,我喊著對她說:七姐我好了! ......

七姐也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你怎麼得病嚇人,好病也嚇人哪!一得就得個絕癥,這麼快又好了?你等著,我馬上來接你。”

我象在夢醒時分,眼淚和著數百個日夜不曾有過的歡聲笑語一起流淌著……七姐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哥哥,二百多裏地,七姐開著車來姥姥家接我,我高興的從屋裏就往外跑,哥哥拿著雙拐就在後邊追:你快拄拐,你快拄拐,你的骨頭都爛了,萬一摔倒這輩子就完了……我說:“我好了,我不用拐了。”

三天啊,突如其來的結果真是喜從天降、就是連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我們先到媽媽家,一說我好了,他們也不敢相信。我就屋裏屋外的來回走,爸媽就屋裏屋外的跟著看,一看我真的能走了,他們確信了。我爸一字一板的說出了誰都想不到的一句話:“這不是真佛下世了嗎?!”

兩位老人最清楚我曾疼到過什麼程度,爸爸囑咐我說:你這麼重的病一下就好了,今後一定要好好修!

七姐家的幾個姐姐因為以前親眼看見我在地上爬來爬去的,看我年紀輕輕的就得此絕癥,真是太可憐了,都曾為我難過地掉過淚。現在又親眼見我煉功煉好了,所以從此以後,她們對大法始終堅信不疑。哪怕在邪惡迫害最瘋狂時期,她們一直堅持正義,逢人就說大法好,後來她們有的看了書,有的正式修煉了,還有周圍更多的人,通過她們講真相,也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

在七姐家住了幾天後,我就又回到母親家。我象凱旋的英雄一樣,周圍的鄉親們親眼目睹了我身上發生的這一奇跡。記得我去姥姥家那天,村裏的客車從門前路過停下來時,我不願別人看見自己這種慘狀,想藏起來,但滿車的人都看見了,鄰居四姑當時也在車上,看見了當時我的那種慘狀。

可只幾天的功夫,我痊愈回來了。正站在大道上和別人說話時,又被四姑看見了,她驚訝的不得了,上前抓著我的胳膊不停的問:你好了?你是咋出來的?你能走了嗎?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笑著和她講了大法在自己身上出的奇跡,她立即拽著我去找她生病的母親,講她看到的奇跡,她母親當時就決定煉功了。

神話一樣的故事很快就在十裏八村轟動起來了。我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告訴他們是大法救了我。有一天母親家一下子湧進來三十多人,村裏外村的都有,地上炕上都坐滿了。看到一個被醫院判了死刑的危重病人,煉法輪功只有幾天就出現了這樣的變化,很多人都打心眼裏佩服法輪功,有不少因此走入了大法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