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神話

1.皮瑞·雷斯地圖

皮瑞·雷斯(Piri Reis)地圖於公元1513年由皮瑞·雷斯在君士坦丁堡繪制而成。此幅地圖神奇之處在於它真實地繪制出沒有被冰封前的南極洲海岸的狀況。

南極洲於1818年也就是皮瑞·雷斯繪制出地圖300多年後才被發現,但南極洲在6000多年前已處於冰封狀態,不見天日,皮瑞·雷斯從何獲知南極洲的存在?更不用說繪制出南極洲沒有冰峰之前的海岸。皮瑞·雷斯本人坦承,這副地圖是他根據其他的地圖繪制出來的,他只是一個抄寫者,也就是說,皮瑞·雷斯地圖來源於更早。如果認識到南極洲被冰封時間是在6000年前,那麼我們應該可以確切的說這副地圖是在南極洲冰封之前也就是6000年前被繪制出來的。美國空軍地圖顯示皮瑞·雷斯地圖可能是使用高超的投影法測量出來的,而投影法需要高度文明的技術。不可否認,皮瑞·雷斯地圖已經顯示出在史前一個高度發達文明的存在。(1)

哈普古德(Charles H.Hapgood)教授在詳細地研究了皮瑞.雷斯地圖後在他的《古代海王的地圖》一書的修訂版序言中寫到:

“這些年來一直有人推測,遠古時代,地球上曾經存在一個如今已經消失的文明。上述的航海技術足以證明,這些假設並非是空穴來風。古代航海技術的證據,大部分被學者斥為神話,但我們在這裏提出的證據卻不是輕易可以被推翻的。我們的證據顯示,以往發現的那些證據必須重新提出來,讓學者以開放的心胸重新加以評估。”(2)

實證科學對“神話”二字的理解害人不淺,讓無數學者失去專家的睿智與責任。

2.真實的神話

哈普古德教授只提到被稱為神話的古代航海技術,事實上除這些被尊為神話的古代航海技術外,“史前大洪水”、“山海經”、“開天劈地”等許多不能被現代人理解的歷史也被現代人奉為神話。

神話於現代人的觀念中只是一個與科學對立的貶義詞。《現代漢語詞典》對神話是這樣解釋的:

“關於神仙或神化的古代英雄故事,是古代人民對自然現象和社會生活的一種天真的解釋和美麗的向往。神話也指無稽之談。”

來自於西方的現代人對神話的解釋與現代中國人基本相同。

神話真的是無稽之談?

蘇拉米.莫萊在《破譯“聖經”》一書中曰:“如果我們相信神話曾經是歷史,並進而把神話還原為歷史,那麼《聖經》將不再僅僅是基督徒們的信仰之源,沿著文明的長河溯源而上,古昔追蹤,我們將開啟一扇神秘幽暗的大門,它不僅是通往遠古,更指向將來。”

何止“相信”二字,《聖經》實際上已成考古發掘之指南針,許多考古發現就是根據這些“神話”記載而作出的。

在《傳說:文明的起源》一書中,戴維·羅爾(David M. Rohl)證明了《舊約》中的大洪水是一起真實事件;他還發現諾亞方舟停靠的地點……這一切都表明,形成西方世界文化根基的《舊約》中的《創世記》章節,曾經精確地描繪了地球上某次文明的起源。書中還揭示了古埃及法老文明創建者的歷史身份。

“三黃五帝”於現代中國史家的觀念中一直被認為是神話傳說,以至於那時代也被史學家稱為“傳說時代”,所謂傳說多少帶有不相信古史的意思。近年來大量考古材料的發現,證實了中國古代這些時代的傳說並非完全虛有。

古書傳說黃帝鑿井的故事,考古資料已經對此作出證明。根據考古發現,中國發現的古代第一口井是距今約7000年前河姆渡遺址的水井。稍後,還有距今約4000多年前,河南湯陰白營遺址中發現的井,以及洛陽矬李遺址的一口圓形水井。可知中原地區在距今四、五千年前,水井已比較普遍,這與《世本》上所述的“黃帝見百物,始穿井”正好互相印證。

大汶口文化晚期和鄭州二裏崗也發現了一些象形符號,接近於史書上所說的“倉頡造字”。《呂氏春秋·古樂篇》載,當時伶倫跑到一個名為“大夏”的地方,又到昆侖山之陰,聽到了鳳凰宛轉的鳴叫聲,後他用腔體厚薄均勻的竹子斷取兩節之間,根據鳳凰叫聲的高低定出了12個律管與“六律”、“六呂”。這就是後來音樂中“十二律”律名的來歷。近年來在浙江、河南等地考古出土的原始骨笛,使伶倫造樂的神話,得到了實物的證明。

黃帝“造舟車”、“作弩”、“煉石為銅”等等傳說,炎帝的教民耕作、發明醫藥等神話,在考古上也大都得到實物的印證。比如,在浙江河姆渡遺址和陜西寶雞北首嶺,分別出土過7000年前的木槳和五六千年前的船形陶壺,說明其時南北方都已確實有船。在西安半坡遺址出土的骨、石箭頭,數以百計。在甘肅齊家文化(距今約4000年)和山東龍山文化(距今約4000年)和甘肅馬家窯文化(距今約四五千年),相繼出土了最早的黃銅和青銅器等。半坡出土了用以針灸的骨針。

神話與史實互相印證,充分證明神話不是“神話”,而是一段歷史。

現代人被實證科學觀念所控制而不能自己,固執地認為古人所寫的歷史書乃杜撰的神話故事而不相信古史的態度實著實令人可笑。

古代寫史之人才是有歷史氣節的真正史家。

春秋時期齊國崔杼殺了齊莊公,齊太史記載“崔杼弒莊公”。崔杼知道後便殺了太史。太史之弟接著也如此記錄,也被殺。太史另一弟接著也如此被殺。又有一弟接著繼續這樣寫,崔杼就由他去了。南史氏聽說太史都死了,就拿著照樣寫好的竹筒前去,聽說已如實記載,這才回去。古代史學家的氣節可見一斑。

現代史學家能夠有此種舍生取義之歷史氣節嗎?

古代歷史正是由如許歷代家傳的史官記載下來的,能夠不真實嗎?史官的氣節使古代歷史記載比現代記載更為真實與可信。

現代歷史學家的氣節已經無存,基本上是歌功頌德,阿眉奉承。正是這樣的人,為掩蓋失去的歷史氣節,以“科學”為借口,把歷史也納入到現代實證科學體系之中以獲得更加“真實”、“文明”、“科學”之喻。他們不敢對歷史作出公正的記載,只能使用所謂現代化的工具對歷史修修補補,美其名曰為了科學、穩定和政治,而不假思索地否定著不符合實證科學和當權者政治觀念的古代史記的真實性。

只要稍微思考現代中國學者所寫之歷史書,我們就會發現,它們其實是一部政治書,沒有任何歷史氣節可言。試想,現在有哪位史學家具有堅持歷史正見而不怕坐牢和失去生命的呢?古代的史學家就能夠坦然做到。

現代比古代寫歷史的相差何其遠,卻還在貶低古代對歷史的記載,被誣陷為“不真實”、“杜撰的神話”。

註釋:

(1)葛瑞姆.漢卡克(Graham Hancock)著《上帝的指紋》,李永平譯,民族出版社,1999年


(2)哈普古德Charles H.Hapgood,Maps of the Ancient Sea Kings(evised edition),Tunstone Books, London,1979,Preface

轉自“看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