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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民集團殘害法輪功學員紀實(四十):北京前門派出所的流氓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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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前門派出所非法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的禽獸行徑充份暴露了江澤民流氓集團的法西斯暴行。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民來了解真相,制止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及法西斯暴行。下面是兩名女學員的親身經歷。


所長的禽獸行徑

我是一名吉林大法弟子,2000年12月21日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當時遇見五名外地大法弟子,我打出橫幅,並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等。隨後被警察抓走,下午我們六人被前門派出所拉去,被酷刑折磨。有一位唐山男功友被他們叫出去,外衣都給扒光了,先用棒子打,後用電棍電。當電棍電到功友腳心時沒有任何感覺,可是這個警察卻自言自語地說:“怎麼電到我身上來了,腳心麻痛。”這正是善惡報應。警察讓功友穿上外衣從頭往下澆水,直到全身都濕透了才送回來。晚上不讓功友睡覺,讓在地板磚上坐著。

四個女功友分別叫了出去,我是最後一個被前門派出所所長叫去的。當我走到外面時看到一名功友被銬在大樹上站著。我來到所長室,這位人面獸心的所長,先將我按在地上騎上我讓我往前爬,他見我不爬就用力打我,並將兩只手插進我的衣服裏摸我的乳房,然後又摸我下身,我本能地躲著,同時告誡他:“神造人的時候給人規範了人的行為,生活方式,人超出了這個範圍就不叫人。你這是不道德的行為。”誰知他不但不聽,還氣極敗壞地把他的陰莖掏了出來,由於他扒不下我的衣服,就往我身上亂觸,最後惡狼似地將我頭發抓往,又把我按到沙發上,說:“你不讓扒衣服,我就把它塞到你嘴裏!”


流氓副所長馬曾勇

2000年12月9日我真正地看到江澤民暴政的兇殘本性和墮落。頭頂國徽的人民警察竟然和社會上的黑幫一樣兇殘、邪惡、流氓。中國的人權、婦女兒童的權益保障只是一句騙人的空話。

只因說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6名大法弟子被帶到前門派出所,被脫去衣服搜身,編成代號,我的代號是100號,由前門派出所副所長馬曾勇詢問,這個流氓成性的歹徒人面獸心,讓我跪著,讓我報地址、姓名,我不配合。我說我只能給我師父跪著,你沒有資格。他就用警棍打我,用手摸我的乳房,並發出淫笑,用警棍捅我的乳房、小便處及全身,非法折磨了一個小時,我的身體大面積青紫。

我回去後緊接著又一名20多歲剛結婚的年輕女弟子被非法提審。她的代號是C105號。我通過自己的遭遇,看到了流氓惡警的殘忍,為C105號女弟子捏了一把冷汗。大約2小時左右C105號被帶回,褲子被解開,眼眶發紫、頭發蓬亂、一撮一撮往下掉,褲子全是濕的,被灌進臟水,身體大面積瘀血,警棍被打斷,惡警強迫被折磨的C105號“賠款”200元錢。怕她說出真相,惡警馬曾勇派2名警察來進行恐嚇、威脅不讓對外人說。

我被提審後,又被一個警察扒去外衣放到外面凍到淩晨三點多鐘。我對他們的非法關押及一切違法行為以絕食方式抗議。後來被轉送崇文門看守所,對方看我們傷的太重拒收,又被送到北京博愛醫院檢查,在場的警察都看到了我們全身被打得遍體鱗傷,一名警察以偽善面孔、欺騙手段叫我們不要說出真相。


恐嚇老人、毒打婦女

這些場面和土匪流氓沒什麼兩樣,在口口聲聲號稱法制國家的中國,光天化日之下,北京竟有如此的暴行,給中國人們丟盡了臉。

葉秀鳳,女,65歲,大慶市采油一廠管理站家屬,95年上半年修煉法輪大法。她修煉前是體弱多病,肺結核,咳血。修煉後身體好了,她對大法特別堅定,她常說:“是大法和師父挽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大法這麼好,我跟師父修煉是走定了。” 2000年12月中旬,懷著對大法的滿腔赤誠,對師父的無比敬仰,她進京證法。來到天安門,她剛伸手抓住條幅的一端,警察就立即撲上來,拉她的胳膊,恰好將“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打開了,她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立即用一只大手捏住她的嘴不讓喊,連踢帶打把她拉上警車,送往前門派出所。警察威脅恐嚇她,幾次說要槍斃她,她說:“就是槍斃我,我也堅決跟師父修煉到底。”晚上,她梳好了頭,整理好衣服等著來槍斃她,可是等了兩個晚上也沒有拉出去槍斃。一周後由采油一廠派出所與其單位接回,關進薩區拘留所。3月18日晚7點多,葉秀鳳被迫害致死。

2000年12月31日,吉林大法弟子於紅,女,35歲,去天安門護法,沒等打開橫幅就被警察抓住,關到前門派出所,在這裏,警察左右開弓抽於紅的嘴巴,用硬膠皮棒打其肩膀,並說:把她送去做火腿腸,送到北大荒去種樹。後將於紅押送到平谷縣派出所。

2000年12月10日,我到天安門打開了“還李洪志師父清白”的橫幅,當時就被警察拖上警車帶到前門派出所。派出所的地下室早已擠滿了大法弟子,我被帶到後院,那裏也已經擠滿了大法弟子。於是警察忙著叫大法弟子上車分流到其它看守所。我當時想:我們大法弟子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所以不能配合分流。最後只剩下20幾個大法弟子,我們手挽著手不讓他們帶走。警察一看沒有辦法,進屋又叫了三個帶警棍的同夥出來,挨個打大法弟子的胳膊,直到打得松開為止。最後我們被強迫與地下室的大法弟子用一輛公共汽車把我們送到了懷柔看守所。在那裏我絕食八天(強迫灌食2次)。

2000年11月6日中午,我到達北京天安門廣場,因煉功被帶進前門派出所,同時帶去的30多人被暫時看管在院子裏,其中有兩個三十多歲的大姐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挨打了。而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卻說"大法弟子要堅強"。到了晚上8點鐘左右,北京的天已經黑了,我們被帶到斜對面有鐵柵欄的房子裏被關起來,這裏有兩條長凳子,先前我看到的這一屋子人已不知所蹤。公安不讓我們上廁所,一位老太太都把屎拉在了褲子裏,我們心裏很難過。

第二天早晨8點多,我們30多人又被帶到了地下室,五六十歲的老太太也只能和年輕人一道坐在冰涼的地上。這一天五湖四海、大江南北的同修們陸續被關進這間地下室,先有一個老太太被拖進來時邊哭邊喊:"你們沒權關我們,我們來上訪又不犯法,你們憑什麼打人"?年青力壯的公安便惱羞成怒地"啪""啪"打了她幾耳光,當著眾人的面,他們連遮羞布都扯了,而老太太的臉也腫了老高。有一位40多歲的大姐姐被關進來時,紅毛衣上沾滿了血跡,開始我們還認為是繡的花,但馬上發現她的頭被打破了,還在不停的淌血,還有一位大哥也被打的鼻血直流。晚上7點多,有38人被帶走了,剩下的48人到了8點多又被帶走了44人,男女各22人。我和第二批人一起被壓上一輛大轎子車,不知要被帶到哪裏去了。

2000年5月8日,我和其他5名學員到天安門煉功,被前門派出所警察拳打腳踢拉到車上把窗簾拉上後又繼續對3個18歲的女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並揪住頭發使勁往車上拽,把頭發揪掉了兩撮。還有個40歲的警察一邊打一邊說我打人了嗎?我打人了嗎?當時有兩個女孩子的臉被打得又紅又腫。

2000年2月17日,學員趙某去北京上訪,被抓到前門派出所。在派出所內看到一個大法弟子因為不讓警察撕書,遭到毒打。趙過去上前講理,被警察用四棱桌腿惡狠狠的猛打其頭部,兩下就打了兩個大窟窿。頓時鮮血直流,當時用了整整三卷衛生紙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