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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民集團殘害法輪功學員紀實(三十八):石家莊勞教所日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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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莊勞教所的邪惡幹警動用了手銬、電棍、警棍、膠皮棒、警繩等戒具,采用強制勞動、體罰、毆打、電棍電、上繩、站墻根、冷凍等方式惡毒地折磨大法學員、執法犯法、嚴重侵害公民權利、種種罪惡,罄竹難書。

(1)“上繩”,就是用細繩,勒住手臂和脖子,臂膀上的繩深深卡進肉裏,脖子勒的喘不上氣。打耳光,膠皮棍打屁股,曾把很多功友的屁股打成黑的,用鞋底子打臉,當時耳朵就聾了,用腳狠踹被打倒在地功友的手,五個指甲被擠崩了,打罵是家常飯。

(2) “站墻根”,從早站到很晚一天十七八個小時地罰站墻根,日曬雨淋,期間只準吃飯,上廁所,腿都腫得很嚴重。“練隊”,也就是無休止的跑,走正步,做操,曬的又黑又瘦。

石家莊勞教所惡人榜

1、王秉方,男,勞教所所部政委。

惡行:勞教所殘害學員的罪魁禍首之一。直接縱容各隊長及勞教犯人毒打學員,與隊長們密謀給絕食的學員強行灌食;對學員們寫的被犯人毒打的上報材料不予理睬,反汙蔑為 “搗亂”; 2000年3月13日開始,學員們拒絕參加強制勞動後,下毒令罰站墻根長達45天,每天十七、八個小時,學員們腿都站腫了,臉曬得掉了皮,有的竟昏了過去。5月1日,將絕食的學員送至三大隊瘋狂殘害。

2、 尚長明,男,四大隊大隊長。

惡行:經常指使或親自動手瘋狂地殘害學員,心狠手辣,是四大隊鎮壓法輪功學員的罪魁禍首之一。強迫學員參加強制性勞動,從早6點30分直到午夜12點,幾乎天天工作十七、八個小時以上;學員們拒絕參加強制勞動後,被罰站墻根,後又強逼學員練隊列,一律走正步、跑步,隨時都遭訓斥、體罰,練完後接著罰站墻根;期間還狠毒地給學員們上繩、用電棍電、用警棍打、扇耳光……學員們絕食後,還毫無人性地指使下屬強行灌食;把人吊銬起來,連續十一天;把人踹倒在地,野蠻地踏上一腳狠碾;曾揪著頭發毒打學員,以致該學員的頭皮被掀起一塊,長時間不能洗頭。

3、 耿行軍,男,41、42歲左右,管理科分隊隊長,原為武警,身高1.78米,圓胖臉,較黑,贊皇縣人,經常穿便衣,現在勞教所宿舍住,其有一男孩,15、16歲左右。

惡行:迫害法輪功學員極為賣力,象惡魔一樣,是四大隊鎮壓學員表現最邪惡、最惡毒的。用膠皮棍、電棍瘋狂毒打學員,給學員上繩、灌食、扇耳光、揪頭發、上吊銬等,甚至在學員們被罰站墻根、腿都站腫的情況下,夥同其它獄卒惡毒鎮壓,許多學員的臀部都被打成黑紫,成為硬板,睡覺時只能側著或趴著,八個月後仍留有硬結、腫塊;數名學員被其又吊又打,因被打嚴重,面色蒼白、頭暈、惡心,幾乎休克;用腳跺學員的腳;每天給絕食的弟子野蠻灌食二、三次;曾使某弟子一次灌食昏死三次,仍兇神惡煞般地狂叫。


2000年3月初,

王政委來四大隊,王新彩見到了,攔住問王政委:“我給你的信收到沒有?”正定學員王新彩也早就寫過信反映關於勞動時間問題。隊長很生氣,怕王新彩反映他們的問題,就把王新彩支走了。王政委走後,隊長李振平氣急敗壞:“王新彩站墻根去!”還不準王新彩說話。管生產的支隊長窮兇極惡地把王新彩拖到教室裏,這時很多隊長正在開會,耿行軍(男隊長)上去就毒打王新彩,其他隊長也都蜂擁而上,拳腳相加。打臉還不解氣,又上繩(刑罰),王新彩被打得幾天走不了路,幾天後才好轉。這一切大隊長尚長明當面看著都不管。


2000年3月11日,

學員們善意地提出:我們依照國家《憲法》去和平上訪,講清事實情況,我們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要求集體學法煉功,我們沒有錯!不應被勞教,參加勞動有辱大法清白。同時開始集體罷工以示無罪清白,要求無條件釋放。2000年3月11日,它們開始惡毒地罰學員站墻根,每天從早晨6點30分站到晚上12點,這樣連續站了15天,學員的腿都浮腫了,中間有的學員因煉功被兇狠的毒打、辱罵、上繩、打警棍、帶手銬,後來惡警說便宜了學員,讓學員練隊列。每天8點開始練正步、跑步,有時借口練隊,讓學員們單腿站著或做蹲不蹲、站不站的姿勢,要不就是讓跳個不停,整整30天。


2000年3月,

學員集體罷工,尚長明發狠令:“不幹活就讓她們站墻根,想幹也不讓她們幹!” 勞教所的工作都是不能公開的,學員被抓到勞教所,就是遭受非法迫害。逼每天站墻根,從早6點多起床,一直站到晚上12點,勞教人員收工,有時到1、2 點。惡警耿行軍每天監視著學員,讓大家必須站得直直的,動一動就大罵或狠打一頓。有一次中午天太熱了,班長劉風菊(勞教犯人)讓學員們到陰涼裏站著;二中隊(大王隊長,王煥芳)看見了,把班長惡狠狠地臭罵了一頓,二中隊一班小王隊長王貴芬下令:“中午吃完飯馬上讓她們站墻根,不能讓她們休息!晚一會都不行,就嚴教你(班長)!”學員王新彩、喬雲霞等人臉上曬得掉了皮、流著黃水。學員們認為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不能配合他們。王新彩就坐地休息,王煥芳(隊長)看見後就叫王新彩站起來,被王新彩拒絕,她沖上去猛打王新彩的臉,打個不停;王煥芳(隊長)氣急敗壞,怒氣沖沖地找來大隊長尚長明及幾個男隊長,這幫惡鬼面目猙獰地圍著王新彩:“說!怎麼回事?!”王新彩傲骨錚錚,不為所動,拒絕回答他們的一切提問。他們就發瘋般地抓住王新彩的頭發按到墻上,把電棍使勁杵在耳朵上惡聲惡氣地威脅她(有個男隊長叫陳立任,市郊黨家莊村人)……

大隊長尚長明氣急敗壞,下令不但站墻根還逼學員做操練隊。走正步的動作要求標準極高,哪個動作不到位,就罰大家都舉著胳膊,擡著腿幾分鐘(學員小的20多歲,老的50、60歲);還強迫練跳躍運動,必須達到苛刻的標準。上午四個小時,只讓休息10分鐘。弟子的腿腫得不能走路,惡警耿行軍竟還強行逼迫走隊。學員傲骨不屈,尚長明再發狂:下令毒打學員。四大隊用盡了各種邪惡手段,千方百計對學員進行迫害。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學員仍從容面對,對大法始終堅定不移。看治不垮我們,尚長明氣急敗壞地下令:打!於是每天在練隊時,惡警耿行軍為邀功請賞,便輪流把學員叫到辦公室瘋狂毒打。學員大多都是被耿行軍、陳建國、劉隊長還有一個司機(個不高,大眼睛)打的,還有一些女隊長也跟著打,其中耿行軍和司機打得最兇。上繩、打耳光、揪頭發、上電棍、用腳踢、打警棍、抽鞋底等,喪心病狂地用盡各種殘酷惡毒的手段淩虐。一次惡警耿行軍喝了酒,魔性大發,兇神惡煞般揪住弟子王金梅的頭發一把摔到屋外欄桿旁邊。王金梅正義凜然地高喊:“耿隊長打人啦!”耿行軍氣急敗壞,惡狠狠地把金梅拖到辦公室,將門鎖上,很多學員拍門都不開。只聽見裏邊傳出暴打聲、慘叫聲、耿豺狼般的怒吼聲:“老子寧可不穿這張皮(警服),也得修理你王金梅!”……王金梅被打得臉色蒼白,眼下還出現一大片青紫。後來幾個學員去找耿行軍講打人是不對的,不能執法犯法,耿行軍不敢承認打人,竟然無恥抵賴說:“我沒打王金梅。”


2000年3月25日,

他們讓學員們分別在兩個地方練隊列。10點左右,保定學員董春玲開始大聲念第一套功法的口訣,這邊學員便隨之開始集體煉功,惡警耿行軍氣急敗壞,叫罵著問誰的主意、誰帶的頭等,董春玲為使其他功友免遭毒手,便一口咬定是自己,耿便惡狠狠地揪著董的頭發往辦公室裏拖,企圖施以酷刑;惡警們猶如亂
了營的馬蜂,瘋狂地撲向弟子們,並猛烈地扯散學員,同時拳腳相加。惡警周六對準許多功友後心,使足吃奶力氣踹倒眾多學員,後把學員們強行分別拽回各個宿舍罰站。


2000年3月26日,

學員李秀敏又帶頭背起“論語”,這次惡警們象地獄裏跑出來的魔鬼,更加殘暴地對學員大打出手,功友們的頭發被一綹綹揪下,煽耳光聲帶著喘粗氣聲,到處可以聽到。一時間每個中隊辦公室完全變成魔窟,惡警陳建國、耿行軍等用各種殘忍酷刑折磨學員,從這天開始整個勞教所大院籠罩著壓抑恐怖的氣氛,每天學員在隊列中都有人被隨時叫到辦公室受刑,但學員中總有人無私無畏地站出來制止邪惡。有一次,面對愈演愈烈的殘暴,石家莊學員李娜因高喊:打人犯法!結果她就被打得走不了路,腰部疼痛難忍,連床都上不了。還有一次,北京學員白莉莉高喊:不許打人!招來了管理科長陳建國的暴打,它揪著白莉莉的頭發往辦公室裏拖,並氣勢洶洶地吼道:“誰讓你喊不許打人!你喊不許打人,就是犯法!”把白莉莉揪到辦公室裏,不由分說,三記耳光把白莉莉打昏在地,弄醒後接著三記耳光,又昏倒,再次醒來後,其余惡警仍不放過,如瘋魔一般圍著白莉莉攻擊大法、謾罵師父。


2000年3月30日,

因集體煉功,邯鄲的張華娥,保定的董春玲被上繩,其他功友80%被打。隊長、監控人員一齊上,用警棍、膠棒、電棍等打。三中隊一班監控人員沒動手打法輪功學員,被扣內出工。5分鐘後董春玲又上一繩,因用力太大,繩子斷了,又換了一新繩,因血液不流通,心跳急促,口幹舌燥,隊長叫大夫量血壓後,說沒事,還能說話。傍邊一男幹警還說:“這樣的是國家的敗類,應該拉出去槍斃”。另外一人拽一根繩往背上提,嘴裏還說:“看不花錢的木偶”。10分鐘後,有帶上銬子,一直站在晚上11點鐘,不能隨便去廁所,一天規定兩次。


2000年4月25日,

幾十名學員在院裏集體煉功。中隊和大隊的隊長們和刑事犯們一齊撲向學員們瘋狂毒打,尚長明一腳把弟子踢倒,並踩著學員的腿狂吼亂叫;又帶著四、五個幹警大打一名學員,踩著學員的腿使勁地在地上碾,嘴裏還喊著:“這就是專政!”男幹警也一起連踢帶打,還有一個男幹警極為賣力,不停地打學員耳光,直到學員的臉腫起來、嘴角流出血來方才罷休。

因參加集體煉功被監控人員柴玲、季一霞等人猛打,致使臉被打青,眼冒金星,被打部位紅腫數天。


2000年5月1日、6月19日,

先後兩批秘密轉走30名學員,非法關押到135處(租用135處一層樓)。在那裏,他們嚴密監管每個學員,嚴格搜查學員物品及全身,確認沒有任何大法的資料後分別將學員控制在幾個房間,房間之間的功友沒有任何機會見面、談話,完全失去了任何人身自由。就這樣足不出屋,日常洗漱和大小便都由監控(犯人)高興與否,才讓去廁所,不高興不讓去;有時大便急都拉在褲子裏;有個
房間更甚之,讓學員用洗過腳的水洗臉……惡警耿行軍帶領一幫由小偷、流氓、吸毒犯、詐騙犯等勞教犯組成的妖魔班,只要學員背經文、煉功,他們就蜂擁而至,隨即魔性發作,揪頭發、扇耳光、用腳踹、擰、掐、撅、扭等,簡直成為女魔們天天必用的家常便飯。個別女魔無惡不做,治人的招數連連升級。陳瑞芹、陳容厚顏無恥地掐白莉莉、張榮傑、郭麗蕓胸部、陰部,用腳踹下身要害部。季藝霞手拎一根棍子沖喬雲霞兇吼:“強奸她!強奸她!”……凡是能想到的,他們用盡一切招數折磨學員。

在學員絕食後,惡警耿隊長、劉隊長、張隊長除了暴虐地毆打學員外,還分別把功友們吊銬到大鐵門的柵欄上、曬衣服的鐵絲上、暖氣管上、窗戶上,被吊的學員有副教授、醫生、幹部、個體戶等不同職業者。其中白莉莉被長達11天的白天吊銬著,晚上蹲著銬,不準睡覺,不能休息。在學員恢復了正常的飲食情況下,惡警耿行軍明知學員們吃了飯,還找來幾個惡棍強行將學員按倒,叫來醫生、護士暴力灌食,他們把膠皮管插進去又拔出來,故意來回折騰很長時間,學員白莉莉被狠毒地灌進了大量滾燙的汁水,胃部頓時疼痛難忍;張榮傑被折磨得大口吐血伴隨著血塊;鄭寶華被用暴力野蠻地插管,插到氣管裏三次,三次差點窒息死亡……

惡警耿行軍發現女犯李蘭英同情學員後,大發雷霆,順手抄起李蘭英的腰帶毒打李蘭英一頓;牛俊芹(48歲,詐騙判3年)也因同情“法輪功”, 有一次竟被銬在倉庫的鐵門上。還有的先後兩次受到罰款30元~50元。可是後來當她們看到,監控兇殘者可以獲得不同程度的減期減刑獎勵,而她們又受到“監控不到位,給你們延長勞教期!”的恐嚇,在惡警的壓迫中,在利欲的驅使下,她們竟由善良弱女變成了窮兇極惡的狠毒女魔。詐騙犯李立娟聽學員向她講述大法後,心中欽佩大法和學員,可調進邪惡的人群後,便一改往日的純樸,她沖著功友雙手叉腰,擺出摔跤姿勢,握拳瞪眼咬著牙,面目猙獰地說:“我現在開始‘改正歸邪’了!拿你們練手,出去後就可以殺人啊!”她把學員一個個象麻袋一樣摔在地上,功友們好長時間爬不起來。在2000年5月、6月兩個月中,幾乎天天被這樣一群滅絕人性的魔鬼摧殘,都沒能動搖學員的正信正念。


2000年5月1日至7月1日

18名大法學員被20名監控人員在勞教所三大隊(暫借的幾間房)實行2個月的封閉式管理。在此期間,學員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幾乎所有的學員都遭受不同程度的漫罵和毒打,有相當一部分學員幾乎是天天遭受數次漫罵和毒打。尤其是監控班長季一霞,拿罵人當說話,拿打人當家常便飯。她與涿州的趙丹打人的手段兇狠,殘暴。揪住頭發往墻上撞,掐腿部、胳膊,很多天後還有青紫痕跡。反向180度掰大拇指,致使很長時間不能自由活動;用鞋底猛抽打學員的臉、臀部等部位。反向很勁擰學員的胳膊,用腳很勁踢下身等部位。當善意勸解她們時,她們卻說:“沒人信你那一套,我們就看現實,你們就是我們發泄的工具,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告也沒用”。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有些隊長不僅看著監控人員打人不管,而且還當著眾多人的面打學員。在2000年5月底的一天,由於中午不讓睡覺,睡眠不足,精神不好,學員不知不覺合上了雙眼,冷不防遭一男隊長(姓聶)兩個重重的耳光。
2000年6月中旬,因想煉功被銬數天,每天銬在桌子腿上蹲著。在窗戶棱上吊著,腳不讓著地。時間長了就惡心,嘔吐,非常難受。

約6月20日晚8點左右,也是帶銬的第7天。一位30歲出頭的男隊長(姓耿),把銬在同室的幾名學員調開。借口坐姿不好,分別進行猛打。用腳踢腰部,大腿部,用拳打臉部、胸部等。邊打邊說:“我寧肯警服不穿了,也不信這個邪”。打完後,把學員吊在窗棱上,雙手舉銬在暖氣管上。一夜不讓合眼。因挨打部位疼痛難忍,不時發出呻吟聲。